指着秦烈骂道:“竖子,你找死!”
大长老颜面扫地,脸如酱色,一怒之下,对秦烈出手。隔空一按,罡气四溢,如同滚滚洪流一般撞向秦烈。
秦烈见状同样用左手隔空一按,罡气骤发,风起云涌。
“嘭”的一声,双方的力量硬碰硬撞在一起,气浪翻滚,横扫一切。什么桌椅茶盘全部满地乱滚,变成了碎片。
双方硬拼一招,似乎是不分胜负。大长老脸如猪肝色,鬓发飘扬,异常尴尬,不可思议地盯着秦烈,仿佛难以相信刚才他们竟然平分秋色,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
因此,不甘心的大长老就欲再次向秦烈出手,不料秦正德怒斥道:“给我住手!”
这下,作为一家之主的秦正德不能再装糊涂了,他必须出面,事件升级,他不得不出面阻止,要不然,一个不小心,这正厅肯定需要重建。
大长老恶狠狠地盯着秦烈,恨声道:“秦烈,你杀了秦家这么多人,谁也救不了你!”
秦烈针锋相对道:“别说是你,就算是秦氏的老祖宗归来,我也敢对他说,我问心无愧!”
“够了,都不要吵了。你们的事情,还是请几位老祖宗解决吧!哼……”秦正德几乎是气急败坏,一老一小,谁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实在是憋屈。
一方是位高权重的秦氏长老,另一方是名门正派的正式弟子,秦正德头痛不已,他也不知道该处理哪一个,最后不得不向秦家老祖求助。
事情闹大了,几位长老都在,最后几个小辈也跟了出来,一起聚在藏经楼,等候老祖宗发落。
这一次,秦家的老祖宗竟然出来两位,一个是秦烈见过的,另一个素未谋面。
“参见老祖宗。”两位老祖宗现身,众人参拜。
“免礼。”
“家主,找我等何事?难道有人刻意为难秦家?”
秦正德恭敬地说道:“回老祖宗的话,无人敢为难秦家。秦氏族人内部产生了巨大的矛盾,而且已经到了决生死的境地,正德无能,烦请老祖宗决断。”
“内部矛盾?还决生死?”两个太上长老面面相觑。
“速速道来。”
“是。”秦正德就把秦烈与几个长老之间的矛盾详细说了一遍。
两位太上长老听完,眉头紧锁,脸色也不太好看。
和秦烈素未谋面的老祖宗白眉一挑,双目灼灼,盯着秦烈,质问道:“你就是秦烈?”
“回老祖宗的话,小子正是秦烈。”“你竟然敢对秦氏族人痛下杀手,该当何罪?”
“回老祖宗的话,小子虽然没有读过多少圣贤书,但也晓得恩怨分明。谁敢杀我,我就杀谁。大长老以一个狗屁不如借口为难于我,而且还命人对我下毒手,我为何不能杀他们?”
“哼,你还有理了?还记得秦家的祖训吗?”
“祖训,秦烈从不敢忘。但是,祖训也没有说,面对敌人,就必须坐以待毙,引颈就戮。”
“大胆!”老人震怒,浑身散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气势,令人心悸不已。
有恩于秦烈的老祖宗大袖一挥,忍不住责怪道:“老弟,不要大动肝火,和一个小辈较什么劲啊?”
顿时,老人强大的气势消于无形,不过他依旧没有消气。
老祖宗看着秦烈,发现他成为先天高手,十分高兴,开玩笑道:“秦烈,你这一回来,就送来一份大礼啊!”
秦烈大窘,红着脸道:“对不起,老祖宗,我好像有些过分了。”
老人点点头,轻捋着长须,微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小子受教,请老祖宗谅。”
突然,老人脸色一变,瞪着秦霸,沉声道:“秦霸,我问你,你可知错?”
秦霸心中一跳,面不改色道:“回老祖宗,秦霸不知?”
“不知?你好大的胆子,本座问你,为何与本族之人大动干戈?区区一件小事,竟然调动大量的人手加害本族弟子,简单是岂有此理。本座再问你一句,你可知错?”
“咕咚”一声,秦霸跪下,依旧不知悔改:“老祖宗,你一定要替晚辈做主啊!秦烈这厮,自恃成为大罗天宫的弟子,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他本来就不是通过正轨途径进入大罗天宫,从而导致其他人对秦家颇有微词。这次回过,晚辈只不过让他去族中的产业锻炼一下,他不肯也就罢了,还不把我等放在眼里,最后更痛下杀手,不杀不足以平息族人的愤怒,还请老祖宗明鉴!”
老人嘲弄道:“巧言善辨,颠倒事非,你全占了,好一个全心为秦氏着想的长老啊!”
感受到老人的怒意,大长老心里哆嗦了一下,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