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尽管他这么配合地来到警署做口供,可是,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他们都知道,在沃特家族中,最有权势的人往往就是说话最少的人,这句话形容齐格是最恰当不过了。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绝对不是权力,齐格真正的权力就是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这也是令警司们不敢大意的原因,将齐格带到警署来接受调查,就意味着公然与沃特家族作对。
不过,齐格开枪公然打死警长伊尔墨一事太过明目张胆,这件事也不得不查下去!镬
刺眼的白织光照亮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齐格一动不动地倚靠在椅子上。
“沃特先生,看来警署的咖啡并不适合你的口味。”
副警司卓尔指了指眼前还带着余温的咖啡,语气略带着轻蔑,
“不过,这里毕竟是警署,不是你的家族,也不是你的组织,自然不会招呼太过周到。”
齐格依旧没有开口,只是在静静捏着发痛的眉心。
“沃特先生,你的身份还真叫人复杂,说你是黑/社会重要头目吧,你的家族每年的营业额还在剧增,是全球的知名集团,说你是名成功地企业家吧,还带着黑/社会背景,啧啧……”
卓尔翘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说了句。
齐格将手拿下来,漠然地看着他自顾自地说辞,并没有理睬他的打算。
其他几名警司有些担忧,他什么都不说,这对案情不利。
“沃特!”卓尔见他不加理睬,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毫不客气地直接说道:“说吧,把你杀害警长伊尔墨的前后经过都说一遍!”
这种是最直接的问案方式,能够最直接地将对方的心理防线震荡一下,只要对方的态度软下来有所改变,那么对于问案就有帮助。
果不其然,齐格终于有了反应,他终于将目光落在卓尔的脸上,冷酷的绿眸子像是一块封冻的宝石,带着漠然的冷淡,却说了句令卓尔大伤脑筋的话,
“警长伊尔墨?谁是伊尔墨?你们的警长不是魏皓勋吗?”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
卓尔的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皱了皱眉,将身子探前,死死盯着齐格一字一句说道:
“齐格沃特,你不要装蒜!伊尔墨是新上任的警长,还没等将位置坐稳,就被你一枪打死了!”
齐格一挑眉,眸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解,
“被我一枪打死?有这种事吗?这位……什么先生?”
卓尔气得牙根直痒痒,“副警司卓尔!”
“哦,卓先生。”
齐格显然并没有因为忘记了对方的名字而表现出尴尬的神情来,将身子探前,支起下巴,
“你是副警司,说话言行都要注意,随意安插罪名是犯法的。”
“你……”卓尔气得差点咬舌头,果然不简单,别看这么冷漠,还是一副难对付的样子,他稳了稳情绪,压下不悦说了句,
“沃特,你不会想说,伊尔墨的死与你无关吧?”
齐格似乎没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反而是拿过桌上的咖啡,淡淡喝了一口,许是真的不入口,他整了整眉,又将杯子放了下来,甚至没有抬眼,淡淡说了句,
“新来的警长位置坐不稳是他的问题。”
“啪!”卓尔真的忍无可忍,猛拍桌子站起身来,“沃特,你不要太过分了,把这里当成是什么了?这是警署,今天把你带来就是录口供的!你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警长,还想狡辩?”
“证据!”齐格不温不火地说出了两个字,相对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他平静地如同一块冰!
“什、什么?”不但是卓尔愣住了,就连其他几位警司也大眼瞪小眼。
齐格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举手投足间仍旧有着不不容小视的魄力,完毕后,伸出手指学着卓尔刚刚的样子敲了两下桌面,
“堂堂警司应该清楚一点,除非你有真凭实据证明我杀了人,否则……关押的时间一到,我就有保释权力!”
“保释?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卓尔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好不容易抓到的大鱼,岂有放回大海的道理,“那么多人亲眼看见你杀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副警司卓先生!”
齐格难得耐着性子跟他对话,“如果有人证物证,你就直接提交法院即可,又何必浪费口舌在我这里?”
“你……”
“各位警司,我保释的时间到了!”
齐格打断了卓尔的话,漠然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冷不丁说了一句。
“这……”几位警司面面相觑,很明显这是一次失败的录笔供经验。
副警司卓尔见状,大手再度拍在了桌面上,厉声说了句,
“不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