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丰润的秀发一散而下,被长发半掩住的小脸清丽不减,却更加妩媚娇艳的让人离不开目光。
齐格深深看着那张精致绝丽的容颜,红润小巧的唇瓣诱人的微翘着,一双晶亮的妖媚黑眸晕染了情/欲,迷蒙恍惚中似乎隐藏了无数哀怨。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却没有再推拒,粉舌甚至主动缠住他的,两人在津液交融间互相夺取彼此的气息、消蚀对方的理智。
男人的柔情令唐水深陷其中,渐渐地,伴随着他的呼吸和气息加重,内心那股深深的痛楚再度袭来,促得她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两侧流出,滚落到两人的唇齿之间,苦涩的味道滋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越是这般亲密,她越是悲哀。
这个时候,她情愿他一贯的冰冷,而不是令人心碎的柔和,如果这样,她的心想必就不会痛了吧!
齐格倏然放开她,结实的胸膛在急促起伏着,却在见到她的泪水后,眸底蓦地染上一丝心痛,盯着她,这一刻,他竟然猜不出她的心思,难道,他就这么令她厌恶?
放置她脸颊的大手倏然攥紧,布满深深欲/望的眸光也转冷,见他停住了动作,唐水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却垂下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映出深深的阴影,刻意平静地说了句,
“不要再碰我了,否则,我真的会痛恨你一辈子!”
她言语中的坚决和痛楚深深震撼了齐格,结实的身躯不易察觉地轻颤一下,久久地没有再动作,只是盯着她的小脸,一瞬不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后,他才重新抬起大手,却意外地整理好她凌乱的衣物,执起擦拭了泪水的小手,放至唇边轻轻印下一吻,不由自主的又凝视她好半晌,才将她重新抱回到轮椅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轮椅的滑轮,在草地上转动,身后是一贯缓慢低沉的脚步声,唐水这才睁开眼眸,灿如明星的美目已恢复了平日的美丽清澈,却凝着以往不曾出现的矛盾与困惑、还有几丝难以明了的痛楚。
——————
沃特家族台北分部,直插云霄,在雨幕中显得更加雄伟冷硬了,夜色愈加浓烈,这座高挺的钢化建筑将都市繁华和隐隐闪烁的霓虹灯都不屑一顾地踩在了脚底下。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三人,除了齐格和赛恩之外,还有一名男子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与齐格和赛恩的身材相当,高大健硕的骨骼刚毅面容,英挺的鼻翼透着执着和深沉,微抿的唇总有那么淡淡的邪魅在其中,深具魅力的男人。
谁比谁更窝囊
会客室,一片冰冷,只有淡淡的雪茄之香裹和着香醇的咖啡浓香。
茶几上摆放着几份资料,在看完最后一份资料后他将其合上,拿过杯子喝了一口黑咖啡,眉间却是透着深深的不解和困惑,最后将目光落在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忍不住开了口,肋
“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
齐格倚靠在沙发背上,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和疲倦,喝了一口烈酒后,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答非所问地说了句,“历野,你看看这些手续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直接叫赛恩准备。”
拓跋历野见他这番言辞,好奇地挑了挑眉,将目光转到另一边的赛恩,
“小鬼,你大哥没有开玩笑吧?”
“大哥的确有将这些产权转赠给小唐水的打算。”赛恩回答了他的疑问。
“齐啊……”拓跋历野听闻后,叹了口气,将资料放到了一边,坐到了齐格的旁边,大手一伸揽住他的肩膀,“作为你的朋友呢,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说!”齐格淡淡的一个字,并没有将他碍眼的大手扒拉开。
拓跋历野也多少发现他与往常不对劲的地方,愣了愣,要在平时,他早就一副扑克脸地将他推到了一边了,今天却像个活死人似的,连说话都透着无力,
“在我认为,我已经是全天下最窝囊的男人了,但没想到现在的你比起我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我当初为了捆住贝儿不让她离开,准备去炸机场,而你现在为了把你的宠物留在身边,竟然把自己手中一半的股份转赠到她的名下,那就是说无论你将来跟小白兔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你们之间都会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镬
“这件事我只相信你!”
齐格的语气虽然很淡,没有回答他的猜测,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将杯中酒一口喝下后,胸口处起伏了一下,胸腔中的苦涩陡然炸开。
“齐,你有没有问题?”
拓跋历野站起身来,面色扬起一丝不解,像是盯着外星人似的盯着齐格,
“只是为了留住一个女人,你有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那丫头为了报复你当年杀了她父亲,拿这手上这30%的股份和你对抗的话,就算是没有芯片,你们家族也一样会灭亡!”
下一刻却像是在调侃一样,手臂圈住齐格的肩膀,
“我时常在想你齐大少整天冷冰冰的,怎么就那么多女人爱呢?看样子你的口味还挺重的,如果你哪天把小白兔玩腻了,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帮你接手的,顺便接手你那……30%的股份,哈哈!”
最后一句话,他的表情一转,活脱脱一副**情节趴靠在齐格身上,眼底却闪烁着异常活跃的戏谑神情。
齐格抬头,目光笃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历野……如果你真的是我朋友,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吧。”
拓跋历野粗喘了一口气,无奈地抓了下头发,想要试着说服他却又作罢了,只能重新坐回到对面,拿过资料重叹了声,
“好,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真是想不通你,明明来台湾是为了报复那丫头的,现在又……”
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