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
此时此刻的唐水,哀莫大于心死,以至少说出了齐格的死/穴,最起码,她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蒙骗于鼓掌之中。
似乎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答案,唯独她不知道,唯独她这个最应该知道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人,往往会在口不择言下才会像把利剑一样,将对方的面罩刺破,甚至将对方的心穿透。
齐格原本就变得铁青的脸颊更加肃杀,不悦的眼底比平时冷叱十倍,如撒旦般迸射着愤怒的光芒,要将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
如果在平时,唐水一定会心存骇异,最起码,她的心会提到了嗓子眼中,可是今天,就在她铁下心想要知道一切的时候,她绝对不会退让,纵使害怕,她也要强迫自己坚强面对。镬
见她一时间失去了声音,齐格扬起大手,修长带着余温的手指轻抵在她饱满樱红的唇瓣上,像是在满足于那指肚下的柔软,又像是一种告诫:
“唐水,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它都已经过去了,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管,就跟以前一样,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
唐水的眸光转冷,盯着齐格那双过于认真的绿眸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妄图蒙蔽我的双眼。”
小小的拳头下意识握紧……
唐水站了起来,长长的卷发顺势滑落肩头,性感的锁骨伴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若隐若现,显得美丽异常。
面对她厉声的指责,齐格俯下身子,昂贵的黑色西服包裹着伟岸健硕的身形,却无法遮住他全身散发的危险之气,一对深邃锐利的鹰眸,虽暗如山海,却厉如冰刃,
“你的父亲的确该死!”嚣薄的唇意外地充满了冷笑,异常的狰狞狠鸳:
一句冷鹜的言语重得如同炸弹,将唐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锋芒和坚强全都摧毁,紧接着,胸腔中便盘旋起如潮水般的愤怒和屈辱。
“你撒谎!我爹地不是这样的人!你、你在恶意中伤他!”
“我恶意中伤?”
齐格的眼神更似魔鬼般冰冷,像能够刺穿人心似的,“我齐格从来就没有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你在狡辩!”
唐水的瞳仁缩动了一下,那两道暗自受伤的眸光迸射出重新燃起的锋利,她像是个战士一样在捍卫着父亲的尊严!
齐格盯着她,脸上的神情也尽是高深莫测,狠鹜之势全都隐藏其中,
“这很想知道当年的事?”
他夹然伸出手臂,将唐水纤细的身子圈在双臂之间,结实的大手技在她的两侧,冷俊的面容裹着淡淡的麝香气息,
“我可以告诉你!”
唐水的眸光一紧张,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却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齐格陡然揪住几乎没等她尖叫出声,整个人己经被拖进了洗手间中。
奢调的空间被周围壁灯映得鹅黄一片,透着高雅的光泽,偌大的镜子前,唐水的身子被牢牢固定住,映出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身后是魔鬼般神情的齐格,却见他大手一扯,衬衫上的扣子被粗鲁撤开,健硕宽阔的胸膛,壁灯散发着柔和的气息笼罩着男人过于性感的体魄,那黝黑的肌肤显得格外结实。
他的异常行为令唐水怔愣住了,傻傻地盯着镜中的男性胸膛看,盯着盯着,她的面颊就开始微微泛红,这尊男人的胸膛就贴在她的身后,属于他的体温和淡淡麝香时时将她缠绕,令她有些面热心跳。
“今天,我就亲口告诉你,你父亲当年做的事情……”
齐格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住镜中的花容月貌,锋利得像把刀子,轻轻划开唐水眼中的惊愕。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刻,她的小手便被齐格抓起,覆盖在他的肩肘骨上,凹凸感让手有些不舒服,唐水想要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知道,指尖下就是那道刺眼的伤口,是她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地方。
“这道伤口……就是你的父亲所赐!”
齐格的眸光在壁灯下显得幽冥幽暗的,那冰封的薄唇都透着一丝诡异之气。
唐水的眸波轻轻一震,诧异地看着镜中的齐格,见他的薄唇微微开启,像是在慢慢凌迟一个人似的,可是,她那么明显地感受到来自他眼中的恨意!
虽然身后的男人,眸光一贯的平静,就连在面对过往的事情时都是一贯的冷静,连语气都没有太大的波动和变化,可是,她还是感受到了,那份恨意是被他深深埋于心底,就算是历经岁月的变化,他的恨似乎还没有消除。
“这是……”
“中枪的伤痕!”齐格直接告诉了她答案。
唐水怔愣地看着镜中的男人,他刚毅的五官轮廓此时此刻显得更加英挺霸气,那道伤痕带给他的似乎多了一份沧桑在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当时我跟爹地离开德国的时候,你还是好好的!”
她的大脑快速飞转着,突然眸光抖动一下,猛地转过身来,唐水一愣……
“你爹地偷走了我们家族的芯片后,就逃离了德国,之后我的父亲就被警方击毙,父亲死后,一直深受着父亲的母亲也自杀了,而别的帮派正好趁火打劫想把我们家族彻底赶尽杀绝,这个伤口就是我在逃亡时留下的。”
齐格盯着唐水的美眸,那美眸倒影着属于他的强/硬……
唐水倒吸了一口气,她感觉伤口处正在散发着一股子寒意,这寒意就像丝线一样一圈圈将她缠绕。
齐格将英俊的脸颊慢慢靠近唐水,近到可以轻易看到唐水眼中的疑惑,薄唇微微一勾:
“知道吗?这一枪差点要了我的命!”
唐水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低沉的声音继续在耳边萦绕着,“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
唐水瞪大了双眸,抬头看向他,碎不及防地跌入齐格那双冰冷的眼眸,那紧握的拳头不难看出他内心喷射出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