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你可以继续经营,不过,每天接纳的患者数量不得超过十名!”
影子惊异地看向齐格。
司徒院长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似的,眼睛陡然一亮,激动地快要哭了,“谢谢,谢谢,您放心,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不过从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来看,这个人的地位应该在收购他医院的这位先生之上。
“你下去吧!”影子说了句。
司徒院长再次道谢后,带着女儿离开了。
“影子!”齐格目光深冷地看着远去的司徒院长,嚣薄的唇微微开启。
影子立刻上前,“少主请吩咐!”
“两件事!”
齐格言辞简略果断,“第一,派人密切筛查每一位就诊的患者,第二……”他将高大的身子探向影子,在他耳边几乎落下耳语,“盯住司徒院长的一举一动!”
影子陡然明白了齐格的目的,点了一下头,“放心,少主,我立刻去办!”说完,离开了。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唐水的肩头一暖,男人淡淡的麝香气息再度弥漫在她的呼吸之间时,她才陡然反应了过来,一双如空山清泉的大眼睛渗着丝丝茹娟的疑惑,
“你、你怎么同意将医院还给人家了?这么好说话?”
齐格深邃的眸子瞟了唐水一眼,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随和,慢慢地,他的薄唇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不以为然地反问了句,“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一句话说得唐水更是一头雾水,傻乎乎地说了句,“你的决定不是一向更改不得吗?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齐格微微一挑眉,“是你信誓旦旦地跟小女孩承诺,我总要做出些退让才能不至于令你难堪,下次没有把握的话不要乱讲。”
唐水被他的话堵得半天说不出什么,瞪了他一眼,心中腾起一丝暖流过后,却是深深地担忧,“你是不是还有其他阴谋?”
对于他的意外妥协,她总是觉得太过容易了,反倒是心生不安。
齐格略带平静的面容倏然一变,刀刻般的俊脸慢慢变得一片阴沉,仿若一片密滚滚的乌云,低低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他只是个老男人,但,我的女人这么公开担忧其他男人,这的确是一件不悦的事清!”
低沉浑厚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霸道占有,就像是狼天生具备的占据心理,对属干自己东西的贪婪和公然争夺。
唐水的心跳不经意加快,别过小脸,敛下眸子,将眼中那微微泛起的苍凉轻轻遮掩后,低声说了句,“谢谢你的退让,不过……你似乎又忘了,我是你的玩物,不是你的……女人!”
她柔美的声线若有似无,眉心微皱,水嫩无暇的小脸一副茫然之色,任人看去都会心生怜惜。
刀刻般的俊脸慢慢变得一片阴沉,仿若一片密滚滚的乌云,低低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唐水敛下的小脸便被齐格的大手支起,捏起她的小下巴,粗糙的拇指在她近乎剔透的肌肤上摩擎着,低低冰冷的气息如数地扑洒在她的脸颊上,
“我要你是我的女人,无法改变!”
“你……”唐水清澈如空山之泉的眼睛,不争气地泛起薄薄的水气,微凉的手指下意识爆紧。
齐格反倒是笑了,却是一贯的残忍冰冷,斜飞的墨眉扬得高高的,增添几分冰冷与霸气,无视她眼中的怒气,俯身下来,以吻封缄。
他不喜欢被人拒绝,拒绝或是背叛过他的人,从没好下场……包括,他最想得到的女人!
“齐,你爱过我吗?”唐水挣扎着抬起头,此刻她非常需要他的誓言来安定她的心。
“你爱我就行了!”齐格不耐的拦过她的腰,带着她进了病房。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的心坍塌了一个角落,回到病房后,齐格再也没有和她讲过话,浴室里哔哗的水声,扰的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水声停止,床明显陷了下去,腰上一紧,温热的后背贴着他潮湿的胸膛,小手轻轻拨开他的大手,却被他狠狠攥紧她的腰,冷冷的道:“睡觉!”
心里郁闷的要命,又被他紧紧箍着,在好眠也睡不着,直到窗外泛起鱼白才沉沉睡去。
齐格缓缓睁开眼,大手轻揉她的小腹,盯着她肩头的淡色疤痕,眼神复杂,印上一吻,放松了手臂,怀中的她一个翻身,蜷缩进他的怀抱,脸还蹭了蹭他的胸膛,像只慵懒的猫咪,复杂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只是怀里的人儿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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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叩叩~~~大懒猪~~~叩叩~~”
赛恩的吼声传进唐水的耳中,睡的正香甜的她扯过丝被盖过头顶,讨厌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像苍蝇一样嗡嗡的吵的她郁闷坐起来,拿过床边的睡袍系好,气冲冲的打开门。
阿班哥的爷爷
“别叫啦……”嘭的一声关上门,朝着床刚走两步,敲门声又响起,无奈的回头把门打开。
“开门啊……叩叩……开门……大懒猪……”
赛恩靠在门边,对着她依旧喊着不停。
“我现在可是孕妇耶……”她脸色阴郁,低沉的拖长音。肋
“我说你是不是属猪的,都已经下午2点了,难道你不知道饿吗?就算你不吃,我的小侄子也要吃啊!”
赛恩跟着她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本财经杂志,大哥真无趣,这些书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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