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语气虽然很轻,威力却不亚于一颗原子弹。
罗斯琪蓝眸扬起怒火,但下一刻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激,又重新故作高雅地坐下来,嗤鼻一笑道:
“就凭你?你是太自信了还是太低估我在齐格心中的位置了?不妨告诉你,就在昨晚齐格还要了我!”
唐水微蹙了一下眉头,淡淡说了句:“我并不想听有关你们的风/流史。”
“你还真是天真!”
罗斯琪冷然一笑,“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有本事搭上齐少这条大船,我知道你们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想必等齐格玩腻了你的身体,你也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的下场没什么两样!”
“罗斯琪小姐,如果你今天只是想要达到羞辱我的目的,那么你已经达到了,很抱歉,我还要休息!”
唐水真的没有太多精力同她争执下去,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睡眠少得可怜,比熬夜复习还累。
“怎么?是不敢面对还是怕我戳到你的伤口啊?我和你都是女人,做女人的找个稳固的靠山自然是无可厚非的,特别是像齐格这种有权有势的极品男人,但也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重,否则被人白白消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罗斯琪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语气极度恶劣。
“罗斯琪小姐!”
唐水真的动了气,美眸扬起不悦,“你现在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你不觉得你对我这样百般讽刺反倒是显出你的心虚?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同你去争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一只在风中无力飞舞的蝴蝶般,深吸一口气后,艰难地吐了句:“我压根就不爱他,他也……他也不爱我。”
唐水最后一句话说完,心里酸酸的,抬眼看向罗斯琪,却不经意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处的那道伟岸身影。
心陡然“咯噔”一声。
“呵呵,原来是我一直高看你了,我就说嘛,像你这样青涩的小果子怎么可能符合齐格的口味,他也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换换素罢了,还有……”
罗斯琪因为背对着齐格并无察觉,她冷笑看着唐水,
“同样作为女人,我真是替你丢脸,你只是一个男人用来发/泄的工具,呵,你的行为真是比妓/女还低贱!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在德国时,他总是对我甜言蜜语。”
齐格蹙眉,在德国时甜言蜜语?他什么时候对她甜言蜜语了?就算是当初他答应了两大家族联姻的时候,也只是把她当做泄/欲的充/气/娃娃,一用完后就离开,至于甜言蜜语,他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说过,也压根不会说。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未等唐水开口,一道低沉而权威的嗓音扬起,不难听出浓浓的不悦!沉稳的脚步声停在罗斯琪的身后,浑厚好听的男声响起,划破了宁静,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倍觉冰寒。
罗斯琪的身子一颤,立刻回头:“齐,齐格!”她的声音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立刻变得颤抖,尤其是看到齐格那双冷酷的绿眸后,心中更觉不妙。
齐格一向很厌恶身边女人在一起相互争执,虽说她一直怅着自己是黑手党教父的女儿,对别的女人用很残忍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但都是背地进行的,即使齐格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
“亲爱的……她,她……”
罗斯琪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见到门口处英挺高大的身影,立刻转变了嘴脸,变得格外楚楚可怜,直接扑入了齐格的怀中,怨恨着说:“齐格,她竟然敢打我?我的脸好疼啊,你一定要帮我出气……”
唐水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你怎么在这里?”
齐格质问着罗斯琪,看着的女人,英眉间一蹙而过,他微微推开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目光仍旧冷视着唐水。
“我……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房间。”
罗斯琪没有想到齐格竟然这么说,而不是直接质问唐水,难道她的估计错了吗?不甘心地捂着脸,愤怒地说:“她只是个囚奴,可是她刚才理直气壮,好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我想你对她的宽容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唐水看了一眼依偎在齐格怀中的女人,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转过身,将丝被整理了一下,旁若无人地躺上去,盖上了被子。
她幽怨地闭上了眼睛,只想这些人赶紧从房间里滚出去,还给她难得清静的空间。
“你看看她,有多傲慢,竟然连解释也没有就躺下睡觉了。”
“乔伊!”
“少主,有何吩咐。”
“带罗斯琪出去!”
“是,少主!”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乔伊打开/房门,看着罗斯琪,罗斯琪不甘心地放开了齐格,询问着:“你不和我一起吗?”
紧抓机会刚要撒娇,却敏感发现男人蹙紧了眉头,立刻又改了口,
“那……我回房间等你哦……”
说完,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房间。肋
罗斯琪离开了,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齐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大步地走到了床前,一把将她唐水拽了过来。
她的衬衫下没有穿内/衣,那突起的性感两点清晰可见,将衣服高高地撑起,就算自己已经要过她多少次,也觉得此时唐水的胸诱/惑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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