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拨开拓跋历野恶心巴拉的手臂,反倒是也抬起大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拍了拍,
“兄弟,我发现你最近的身材越来越好了,就连西方名模都比不上你健美的身形了!”
拓跋历野更是云山雾罩的了,一时间傻愣地看了看齐格,却将英俊的脸颊突然离近,两个大男人刚毅的脸颊都快要贴在一起了,故作暖昧地说了句
“亲爱的齐,这么说,你看上我的身体了?”
齐格不躲也不闪,就任由拓跋历野那张俊脸越贴越紧,那笑,凝聚在墨绿色的眸间,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笑谑。
“咱俩同吃同睡的日子可不在少数,你身体什么样,我自然清楚不过。”
拓跋历野笑得很是邪魅,眼中甚至流露出一丝坏坏的光芒,更加揽紧齐格的肩膀,故意用一种极度暖昧的语气低声道:
“怎么突然关往我的身体了?难道你终于对我这个旷世奇遇的帅哥动心了,并且想要向我伸出你的魔爪?”
他的话彻底引来了齐格一阵阵反胃,强忍着又被刺激起来的鸡皮疙瘩,说了句:“把你这张堪比潘安的脸拿走,否则……”他故意拉长了声线。
“否则怎样?”
拓跋历野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齐格嚣薄的唇慢慢勾起,像是满腹的诡道,不疾不徐,甚至是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说我是纳/粹了,再不拿开你这张脸,我会狠狠地性/侵犯你。”
“你也够恶心的了。”
拓跋历野终于如他所愿,将英俊的脸庞移开,见他眼中滑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似乎想要扳回这一局,突然笑了,笑得极度歼诈阴险
“你的小白兔就是被你这么槽/蹋的吧?”
齐格的面色不见一丝不温不火,看着拓跋历野灾乐祸的表情,半响后,唇边再度泛起淡淡的笑,却不慌不忙地拿过红酒瓶,徐徐倒着红酒:
“就在昨天,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有没有兴趣一起分享?”
拓跋历野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地突然转换话题一定有诈,不过还是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一副认真倾听下去的样子,
“好,你说。”
齐格清了清嗓子,将其中一杯红酒递给他后,自己轻吸了一口红酒,似乎在回味着唇齿间的酒香似的,半晌后,开始徐徐道来
“昨天,有人送来一张订婚喜柬,希望我能去观礼。”
“那又怎样?”
齐格说得缓慢,酒也喝得缓慢,
“我看了喜柬上新娘的照片很吸引我。”
拓跋历野忍不住打断了齐格的话,一头雾水地盯着他,
“你不会是想跟我说,你爱上了别人的未婚妻,而且还是一见钟情的那种。”
“原本呢,我的确没有关注别人女人的习惯,可是,那个女人的确很特别。”
齐格故意卖着关子,将酒杯放在茶几上。
拓跋历野微微一挑眉,眸间窜起一抹兴致和笑谑,
“能让我们大名鼎鼎的沃特家少爷都认可的女人我到要见识一下!”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拓跋历野的兴趣,高大的身子凑前,邪魅一挑眉,
“是怎么样特别的女人能令你兽/性大发?”
“的确能令人兽/性大发,不过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齐格眉宇间压下隐隐的笑谑,你猜,这照片上的新娘子是谁?
故弄玄虚地继续说道:“是一个已经消失了五年的女人。”
拓跋历野许是没料到齐格会说出这个答案来,瞬间愣了愣,却从他眸底看出些端倪来,突然恍然大悟,深邃的黑眸陡然泛起警觉
“消失五年的女人?”
这个齐格,无缘无故不会说这么一大通话来,既然他提到这点,一定就是与他有关的
解贝儿
齐格笑了,看穿了拓跋历野眼底陡然拉起的警惕线,主动将喜柬扔到拓跨历野的手里,将身子看似墉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位脸色极为难看的挚友
拓跋历野看着喜柬上的照片英俊的脸庞气得几乎都快要变了形。肋
照片上的女人清润玲珑得如同一个洋娃娃似的,两片嫣红的唇瓣,镶嵌着一双美眸的小脸美如细瓷,明媚绝艳的姿容仿佛一束灿烂阳光,强烈得让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明媚的脸庞,温柔的笑意,却是在为别的男人绽放,手中的喜柬被他捏得粉碎。
“该死的女人,竟然骗了我五年。”
与拓跋历野几乎一副杀人灭口的模样相比,齐格倒是悠闲自在得多了,甚至故意缓慢地品着红酒,急得拓跋历野“啪”地一下猛拍在茶几上,上面的酒杯剧烈地晃动了几下,齐格笑着将其扶正,
“拓跋先生,这么冲动可不好,你的急性子应该改一下。”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历野一向没什么耐性,这么一来更是急了,大手在空中一挥,英俊的脸庞几乎都快要变形。
齐格吸了口雪茄,淡淡的烟雾将两人缭绕开来,同时笼罩着两个同样高大伟岸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