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冰冷的钻表碰到皮肤,唐水打了个激灵,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热情如火,她却越来越冷,冷得直发颤。血凝固成冰块,每动一下都好象有冰凌的尖角在刺痛身体。
冷,好冷,冷得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可是他一点不给她发出声响的机会,很快把她的声音全部掠夺,他的吻又急又躁,贪婪之极。另一只手更是滑向娇弱的花心,轻捻细揉。
她以为自己又会哭,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眼角干燥无比,如同荒漠缺失水分,透过他的肩膀看向豪华的天花板,她想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
齐格的手指还停在她的体内,一双阴谲的眼睛却紧盯她脸上的表情,她在看什么,她越过他在看谁?
是在看以前的自己吗?
既然她还在乎自己?
那又为什么会在十年前离他而去?
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吗?女人说的话难道都只是些朝花夕拾吗?
唐水微微瑟缩的身体,女人淡淡的体香,吹弹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肤,那张动人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得红肿不堪,还有那双惊慌如待宰养羔一样的表情,柔弱得仿佛在乞求人心生怜惜,直教人恨不得压在身下,好好疼上一番。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粗嘎的声音响起,戏谑的一笑
“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想的。”
隐忍(4)
他握住唐水的手,带着她一同感觉着身体的炽热和渴望,同时,正在用世上最利的刀把她的尊严一片片刮下来,令她剧痛不已。
唐水闭着眼睛,不禁缩了缩,胸口一阵阵紧缩,他的话刀刮一样刺在她身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揪着床单,指尖扭曲泛白,极小声抽噎。
她很害怕,害怕前几次那股强烈的痛感,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撕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很期待,期待他满满的爱/抚。
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齐格的胸怀中沉迷时,十分痛恨自己。
身体袭来一股热流,让她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原来她还能忍着一些时候,现在反抗的力度反而退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知道他在她身上,只是纯粹地发泄欲/望,她不拒绝,甚至这个属于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想要去迎合他。她觉得难堪,羞怯,更愤怒于这样的自己,如果,灵魂能和躯体分开。
她宁愿,此刻飘离灵魂,与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彻底绝缘。
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他明明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玩偶,可是为什么,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还是慢慢热了起来,而最先紧绷的僵硬身体,她像是冰块般,在他的一点点的呵护下,渐渐融化。
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不,是小妖精,原来她真的是这么令人着迷,如同香醇的浓郁咖啡,细品之下令人久久回味。
她身上有一种令男人疯狂追逐的东西,并甘之如饴!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他这般的撩拨,很快的,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而他这次居然没有强行的要她?
“丫头,你真是个惹火的小妖精。”
她的甘美,她的娇小,甚至她羞涩的躲避,都是齐格求之不尽的。伸手,覆上她的眼睛,头埋入她的颈间,她感觉到他濡湿的唇舌吻着她的下颌,而后,一点点,滑向颈项,动作温柔到像是情人间的低吟,咬着她的耳垂,片刻,细密,绵软的吻终于停下,然后,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道
“快睡吧,我对病怏怏的女人不感兴趣。”
她吻着她细致的肌肤,她全身上下有一股非常自然的馨香,绝非人工的香味可以比拟,令他迷恋不已。
看着身下这张颤颤抖抖的娇弱脸蛋,齐格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齐大少对女人也要用强的,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火辣性感,各式各样,可怀里的小女人是最特别的。
只知道自己不会放开,只知道自己要再次品尝她的甜美,确定自己还拥有她,他不想放手,只想折磨她,让她只属于自己。
她看不到,亦听不到之后的任何声音,只有感觉,如此真实,沉稳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如催眠一般,他一直都不曾拿开他的手,只用另一只手,一遍遍,温柔抚摸她身上的伤口。
黑道教父(1)
他的手指滑过她脆嫩的肌肤,指尖带着眷恋,却又万般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那柔软的布丁,想要用力,却又怕破碎,想要离去,却又舍不得。
而那完美的躯体,哪怕是黑暗中,也泛着粉色诱人的光泽。
齐格从来都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他一直都是主宰者,他来规定游戏规则,在他手里,没有可不可以,只是想与不想。可是,现在他虽然很想要她,但却必须这样委屈着自己。
唐水仿佛迷失在迷雾中,再度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的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要隶属他齐格的!
过了很久,一直紧绷的身子缓缓的放松下来,不再挣扎,任由他这么搂着,心里那一丝小小的悸动什么?
夜深,月亮悄悄隐去,天空灰暗无边无际,仿佛再也没有光亮。
唐水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看见一片花海,带着紫罗兰的香,她靠在齐的身边,也用</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