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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她也懒得哭了,想是吃定了我不敢硬拿,只要我一动手指,她就喵得一声,以示她的占有权。
爹爹们来了,想要拿走这玉玺,灵符什么的去办事,她就死死趴住,说什么也不让。
结果,没法子……
我手一挥,把这玉桌子给拆了吧,七八个仆人嘿咻的搬着玉桌面,抬着这小祖宗和这一桌子的宝贝,回了她的小寝殿。
据说……
还是后来,温玉去了她屋子,把她往腋下一夹,她便乖乖的不动弹,屈于温玉的yín威,她才憋着气儿,没敢哭。
然后那些仆人们才心惊胆战,默默地利索麻利地把那重要的东西拿小布袄捆了,送回了各自主子的手里。
听说,这小家伙连夜奔了霁雪的屋里,闹着让他抱了一宿,才抚平了小内心的创伤。
这只是后话。
所以……这世道,作爹爹们的,还真是愈发的难了。
番外二 美男之地位排序
古有三妻四妾之说。正所谓一发妻二平妻三偏妾。
发妻持家,平妻在旁辅佐,偏妾则要尽心伺候夫君与三房夫人,而我却有五位美男相公,若要在他们之间分出个上下,是万万不可的。
因为我这些美男相公,有风靡整个仙鸣谷的主公,乾国的帝王,凤国的神官,医术高超且毒功无人能及的神仙哥哥,还是暗刹舐的蛊王。他们之中任何一个都是当今女人梦寐以求嫁得相公,如今被我一人独占,已是暴殄天物了,若还想奢望在他们之间分个等级,那岂止是折杀了他们,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我打了一个哈欠,侧卧在诗楠的腿上,夹着信封,捻着一张宣纸,对着光懒洋洋的看着……
眼神却飘忽地落在了诗楠那紫色的单衣上,单薄的料子如水般柔软,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形,他一脸含笑,拿着梳子给我打理着长发,一下一下,随着手上的动作,那松软的带子都像是系不住了,像是只需手指一弯,轻微一挑,衣袍就能散开。
“唔……好舒服,再轻一些。”
昨夜的荒唐与一大早的春意绵绵,已经让我有些疲乏了,腰腹间的酸痛,在一旁赝狄无声无息的按摩下,竟舒服的只想哼哼。
“那个叫梓泉的又给你写信了么?”诗楠凑了过来,停了梳子执起我的发轻轻闻着,“有股茉莉花的味道,霁雪给你陪的方子?”
“嗯。梓泉那家伙说等他清闲了,想来看我。”
赝狄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了,板着脸,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他一逍遥侯,到清闲……”诗楠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赝狄,望着我不咸不淡的说。
赝狄干脆不理我们了,双手撑着头,倒在床上,睁眼望着屋梁,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寻思着什么……
其实,梓泉来玩只是信里写的一部分。
这不怕死的家伙,自从被他做帝王的老公封了一个逍遥侯的虚名后,整日里就闲得慌,隔三差五的就给我写信,闲扯的东西也愈发的涉及隐私了,这一回竟问我房事怎么安排的,是不是也像平日里小说里写的那样,星期一至星期五,五位相公们每人分一天,自留周末两日独睡。
真是……
哪有分的这么均匀且公平的事儿,一屋人都聚在一起,哪有一天只陪一人视其他人不顾的道理,若像他这么说的,每人五天才轮一次,而我又天天赶场子似的,岂不是,日日夜夜都得做那事儿?那我可不得废了。
真是瞎胡闹。
他定不知,每次这么勤的千里传鸿,我的相公们已经对他非常敏感且敌意了。
果然……
每次当他信里说,等清闲了来探我时。
他就定会清闲不下来,不是突发东边造反,就是邻国入侵……要么就是车来到途中遭到蒙面杀手袭击,再不然就是他的帝王老公偶敢风寒,需人照顾。
然后一拖再拖……
我想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我瞥了一眼,低头拨弄梳子的诗楠和一脸沉思状的赝狄。
嗯……
其实,现在就挺好。
相公们除了容不得别人外,待我挺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又不分彼此,也没有劳什子无聊的等级……原本以为就这么均衡互谦的过一辈子。
结果……
天算不如人算,却不料还是被小敛迹给打破了。
这……得从头说起。
那娃儿一岁的时候,生活很简单。
吃喝玩乐,她就懂了两样……整天下来,众人忙忙碌碌的,她就只需做两件事,大白天把眼一睁,小脑袋就四处张望着,寻吃的。
一勺一勺的喂,
乖乖的吃。
眼笑得,月牙弯弯。
晌午,就开始闭起眼睛,打哈欠。
无论你挠她,将她胖乎乎的小身子,平放,右侧放,左侧放……将那短手胖脚……摆不同的姿势,她照旧扭着身子,纹丝不动,睡得活象一头猪。
这一年里,她学会了反调戏。
主要学会了反抗来自于红青爹爹和娘的逗弄,
因为温玉爹爹的触摸,她是没胆儿反抗,总是憋着,眼里隐忍着水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赝狄爹爹笨拙极了,抱她都不会,更不会去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