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他这儿喝了茶水,差点流产后,就一直被赝狄盯梢,没机会来他这处了。
我轻叹一声,手又搁在了他的腿间,摸一摸。
“我这不是来了么。你,想我了……”
他腿一颤,抬起头望着我,正对上我那含情脉脉的眼眸,他愣住了。
我适时地又往他身边靠了,环着他的腰,只轻轻掐着,说:“我总惦记着你有没有按时吃饭,看你又瘦了。”
他脸上泛起红晕。
我头凑过来,眼低垂着,想要去吻他,他却突然侧过身子,低头从袖子里掏着什么,仰头便吃了一粒什么药丸子。
我大惊,一把揪住他,问道:“你在吃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没什么,有些不舒服。”
我还想问他哪儿感到不适的时候,他却一脸温柔的盯着我隆起的腹部,手爱抚的摸了上来,有些不确定的望着我,问了一句:“我能听听么?”
“当然。”
他一笑,身子软软的趴了下来,耳朵贴在我腹部,手也轻轻的摸着,“能感觉小家伙在动,活泼得很。”
那是当然……
也不看看谁是他娘。
我抚上小肚皮儿,颇引以为傲,斜他一眼。
诗楠一只脚踩在榻边,一只腿跪在软榻上,修长的身子伏在我旁边,姿势撩人,脸上安详极了,闭目,像在倾心聆听。
窗外光倾洒在他的身上,精致的耳朵上凌乱的发,白皙诱人的脖颈竟泛着朦胧的光,那般迷人,我的心怦然直跳,也没多想,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拽去,只想抱着他。
他发丝扬起,垂了下来,身子往我身上跌来,好容易手撑住了,趴在我上方没敢压我,诧异的望着我。
我眯眼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轻啄了一下唇。
他呼吸一窒,复杂的望着我。
“不喜欢我这么做?”
他浅浅的说:“喜欢。”
我继续引诱,手摸摸他,“我都这么主动了,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想。”
我笑了,微倾身,挽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抱紧,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滑去,耳旁是他紊乱急促的呼吸声,入手处,隐约感觉到袍下有东西渐渐顶在了我的手心,硬了起来,火热。
我的手还没撩到裤子的带上。
他却又悉悉簌簌的在袖子里掏着什么,手一倒,仰头又吞了。
不对劲儿。
“你怎么总在吃药,这是什么丸子?”
他搂着我,轻拍着背说,“甭管我,你继续……”
还能怎么玩儿,我摸在他裤裆,那好不容易立起的东西……又软啪啪了。
他却躺着,一副任由我践踏蹂躏的表情。
我怒……
“这药是霁雪给你的?”
“是。”
“你知道是什么功效么?”
“清火节欲。”
“……知道你还吃,你这不存心的么。”
“我不能做对不起孩子和你身体的事,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由你发泄。”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揪着头发,我要疯了。
你都立不起来, 我还能怎么发泄,tnnd。
15—4
俗话说,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古代虽教条伦理多了,可仍旧有那么多青楼勾栏的,男子讨个三房四妾的也实属平常,可我家那几位风流倜傥的相公,几个月不到,全换了性子,一个个清心寡欲,就好象是吃斋念佛的高僧。
我这个愁哇……
其实,这个泄欲火,也不是没了人选。
狐狸定性差,火气又旺盛,骨子里都透着骚味儿,那一双凤眸一勾,就能将魂儿都引诱了过来。只是这家伙凡事也没个节制,如今被他们逼着也禁欲了这么些日子,恐怕也忍得心痒痒了,怕只怕我俩没节操的人混在了一起,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勾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别说是腹中的娃儿会流产鸟,我人也会被折腾升仙。
所以……
弘氰这家伙,万万不能在考虑范围内。
可谁能告诉我,为何我此刻管不住脚偏往那西南处宅院走去……那分明是神官大人、恐怖分子的住处,真是……没得救了。
沿着小石子路走着,便能闻到独特的草药香气。
其实很难想通,为何热情似火的狐狸和一直冷冷的霁雪住那么近,一个西南侧,一个西侧,嗯……这其中的奥秘真是难揣测啊。
衣衫突然被后面的人揪住了。
我一回头,正对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赝狄,他板着脸说:“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你都尾随了我一天了。这不明摆着的么。”我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嬉笑着说,“一个个串了门子了,岂能撇在狐狸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