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让我死了算了,泪在心里兀自地流淌,那是我的耻辱之歌。
远处一个侍人低著头站在一旁,斜我一眼,欲言又止似乎找我有事。
“霁雪,那边有事……等会儿过来瞧你。”来得正是时候,快些走吧,离开著伤心之地。
“嗯。”
回身想走,手却被抓住,紧紧握牢了。他神情有些落寞,他抬起袖子伸出手……我有些不知所以然,傻傻地站著。
他温热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才舒心地叹一口气,清泉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好了,去吧。”
啥……
身形一踉跄,这这这……这个人还真是当真吃不得一点亏,该摸还得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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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杵在这儿等我有什麽事。”
“回少宫主。是弘氰主子……”这话还没说完,一抹花里胡哨地红便漫天铺地把我卷了过去,
香气袭人,死命地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唉呦……又咬我……这狐狸是属狗的麽……
“湮儿,弥儿说一起身就没见你了,你却和霁雪在一起……嗯”他凤眸危险地眯著,扫一眼远处那抹隐没在药圃里的白身影,“你们一晚上都在一起麽。”
说得哪儿的话啊……
这这这,抓奸得逮双,起码像咱俩这麽抱在一起才叫有什麽,呸!乱说些啥啊,要是给後知道我和她男宠又搂搂抱抱的,我该多臊啊……
“嘿嘿……这不一大早在练习点穴这门艺术麽,都没啥……”讪笑地推开他,“只是在单纯的学基本功,只是愚钝一直都学不会而已。”
“真的?”
“唔唔……”
“那好……”他转身,抓著我的手就引著我走,“来,回房我教你。”
当真?
一学就会?!
太好了……咦……不对啊……为什麽要回房……学……
门被他轻轻关上。
他拉著我来到榻上坐下,温润的手握著我的……我左瞟瞟右瞄瞄……一盏香轻轻燃著,青烟弥漫……弘氰的衣襟口敞得好开……
他指尖白皙莹润,正抵著我的胸前,透过衣袍也能明显感觉那只手的温度。
“来,这是什麽穴。”
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儿怪。
抓头,一本正经的回答,“膻中穴。”
“那这儿呢……”他的指沿著我的衣袍缓缓下滑……一路横扫而过……
妈的,我终於知道哪儿怪了。死死抓住衣袍……再摸,再摸渣滓都将不剩了……
“为什麽不试你的穴。”
“也好。”他缩回手,笑眯眯的望著我,怪涔人的。
“来,湮儿……继续说这是什麽穴。”他的手拉著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衣袍被这麽一弄敞得更开了,晶莹剔透的锁骨近在咫尺……
头晕晕的,啥也看不清,隔著层衣服我哪知道是什麽穴啊。
他风情万种,眉目荡漾著情意,明了的一笑,手滑进自己袍里稍微一用力,殷红的衣袍徒然落地,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部,胸前大片温润光泽的肌肤地裸露在外面,这个细腻……修长白皙的腿隐约显现在衣袍下摆处……全身就只剩一束衣带维系著这散乱松垮的落殷花袍……
鼻腔突然热热的,低头慌忙捂住,斜一眼瞟向他。
他执起络流苏绣凤腰带,暧昧地笑著,也轻轻一拉,“湮儿……今日里干脆学个彻底。”
“砰”的一声,
一脸臊热地冲出房,心慌气短地喘著气。
摸摸脸,红得跟那蒸熟的虾子似地,这个死狐狸……就知道没那麽好心教我……什麽学点穴啊,明明就是想脱了我的再脱自己的……
“湮儿,怎麽了跑得满身大汗的。”
诗楠执著扇子望著我笑得雅致闲静,身後那个侍人轻笑著捧著一个巾帛递了上来,他摇头挥手叫他退下,从自己的袖袍子递出干净的白帕子,含著笑意温柔的帮我擦拭著,“又被弘氰唬弄了?”
低头不语……反正这都不是什麽新鲜的事了。
“要不先回我屋里,那边又送了一些香茗来了,泡一盅给你尝尝。”
感动……还是诗楠体贴入微啊。
唔,烫得热乎乎的白玉杯,一抹墨绿的茶叶漂在上面,沈沦……上浮……
好香啊……
“湮儿若是喜欢,这还有一小钵可以全部带走。”他看我欢喜似乎说话也轻快愉悦了不少。
“主子,这可是太上皇特意可您留得最後一钵了。”侍人在旁忍不住插话。
啊……这麽宝贵的东西……
“其实也不打紧,我吃了二十几年也没吃出什麽味,湮儿要喜欢尽管拿去。”他转身,唤侍人拿木盒去装。
千万别……
这东西看著就是被藏得很深,平日里不舍得拿出来吃的,怎麽可以给我糟蹋……罪孽……我整一牛饮,臊得慌。
“诗楠,你这儿有穴道的书麽……”瞥一眼,被那侍人小心捧在怀里十分不舍的木盒,轻笑著说,“至於这香茗……湮儿泡不好,想喝就来你这儿讨,不好麽。”
“湮儿会经常来麽。”他执著扇子轻叩著桌沿,如玉般温泽的脸上有著依稀可寻的期盼。
“当然。”
“好。”他莞尔笑了,眼中有种荡涤烟圬的明澈和动人心弦的温情,“可是我这儿没有穴道书,怎麽办。湮儿是要研究穴位麽……”
嗯,拿穴位书看不是研究穴位难道是研究人体麽……
“湮儿……”他沈吟片刻,抬头望我,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突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他缓缓开口,“湮儿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拿我……试试……也……无妨。”
晕
果然是这句。
颓废的溜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