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啊……等等……不舒服……舌头也是软的牙齿也是硬的?!他这是哪门子的不舒服……“氰儿,你要是哪天舌头都是硬的牙齿都是软得再来找我吧……”瞥着眼没好气地看着他,却对上一双亮得水光盈盈的眼睛“湮儿……你心疼我了……是吧。”
谁心疼你这个臭狐狸了,还害我瞎紧张了一番。
“氰……你真得很想吃噢?”我捻起一粒瓜子仁故意的在舌尖舔舔,在他面前晃一晃,果然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
“……那……”我掩着嘴巴笑得阴险狡诈“……耍几个猴看看。”
果然,后者脸都变了,嘿嘿让那个把外貌举止看得比命都重要的骚狐狸耍猴,干脆拿刀子杀了他还快些。
不一会儿,他风一样的溜走了……
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
他又风姿绰约的回来了,不过到是离我离得挺远的,估计是怕了我了。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侍人手中接过一个闪亮亮的八宝珍盒,宝似的在我面前晃着,什么东西啊……眯眼一看……
好想吃……
盒子里是我最喜欢的奇异青果……呜,那东西据说是凤国的珍宝,可是在我看来就和以前吃过的马蹄差不多……可是人家很喜欢吃马蹄的……所以也很喜欢吃奇异青果。
偷偷扯扯小白的袖子,“阿白,昨夜儿的果子还有么……我还想吃。”
小白呐呐地说“主子,那是宫主特意叫人给您送来的,凤国使者献给宫主也全给你吃完了。”
啊,不是吧……可是人家真得很想吃……
那那那那那,我颤颤的指着那个献宝的臭狐狸说,“那那个臭小子,怎么会有?!不是说给宫里的都给我吃完了么。”
“……主子。”小白,瞥了我一眼,用真的假的你不知道吗的眼神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弥儿是说凤国使者献给宫主的果子给您吃了。”
有区别吗?
“……那是凤国使者单独程给弘氰公子的。”
凭什么?!
“……因为弘氰主子是凤国的神官。”
哦,原来是这样……什么!!!!他?他他他他他,那只骚狐狸是……神……官……?!
不像啊,印象中神官应该是洁身自好,最起码也应该像霁雪那样一尘不染的啊……他哪里像了……我严重受打击了。原来神官也可以当男宠啊……这……凤国可真开通……我后妈可真有本事啊……
瞥一眼,那个拿着满盒的果子轻轻的嗅着的狐狸……
呜……真想吃。
“湮儿……”狐狸在那边远远的,笑得倾国倾城“湮儿……想吃么……”
想,不过……
估计,他那小心眼儿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他笑得那个灿烂“湮儿过来啊……氰儿喂给你吃……”
咦?就这么简单?!
于是当我屁颠屁颠得跑过去时,就被狐狸紧紧的箍在怀里了,干什么啊……怕我跑啊……
他的唇贴我近近的,嘴巴呼出的温热气息瘙痒着我的耳根“……用嘴巴喂。”
嘴,
嘴巴喂……
挣扎ing
弘氰搂着我笑得那个得意,跟那个抓到母鸡的黄鼠狼 ……
呸呸呸,我这什么比喻啊……
与他的厮杀中,斜眼看见一个抱着古琴的身影隐隐迭迭,孤傲的站在回廊的尽头。象是高山遗雪,空谷幽兰,那么凄冷……霁雪……是霁雪……
他在那里多久了,一直在看这么……
“湮儿……”狐狸那双搂着我的手,突然悄悄移到我腰间轻轻蹭了一下,我几乎吓了一跳,抬眼诧异的看着他,他拈着果子含在嘴里,把脸不声不息地贴了过来,望着那带着点幽怨和期待的漂亮眸子……
阳光明媚的下午,叶影斑驳的撒在我们的身上。
我懒洋洋的坐在狐狸的腿上,搂着他晒着暖和和的太阳,轻轻舔着狐狸整个儿含过来的果子与他耳鬓厮磨……
狐狸的那双眼睛柔如春水般,带著薄雾似的光华。
而那个晓月清风般雅致的男子,却不声不息地站在角落里,显得安静,沉郁,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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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悄悄的。
我一个人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从庭院的睡塌下往屋里挪。
“呜……怎么肚子这么痛啊……今天吃了一盒子果子,不会是拉肚子了吧。”。
啧啧,往屁股后面一摸,湿漉漉的红红的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呢……怎么搞得,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惨了,回去还得换衣服,对对对,现得把睡塌清理干净,不然给小白他们看到了不又臊死了……
咦?
怎么这么干净啊。
僵化中……
突然想起,一个下午都坐在……狐……狸……身……上……
那他……
算了,拍拍脑袋,反正骚狐狸穿得是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