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错,曾有幸见过那篇文章。
沈兮皱了皱眉,林见欣是为杂志社供稿的,她会这么说,那必定不是空穴来风,华意广告多次向客户举荐童娅代言大品牌,若说这其中没有任何关系,确实很难叫人信服。
只是若说是与夏泽有什么暧昧关系,却又似是捕风捉影,之前从未有任何关于夏泽和童娅的关系的传闻。
“一会儿夏泽要是问起,你就说你在这里住的,知道没?”
看着夏泽从厨房里出来,沈兮赶紧道,让夏泽住进来总不妥当,恰巧林见欣在这,可以顺道替她挡挡。
“聊什么呢,这么神秘?”夏泽此时已来到客厅外,看着两人在那咬耳根,便随意问道。
“聊夏总。”沈兮不避讳地道。
“哦?”夏泽挑眉,“你什么时候聊到我时也需要偷偷摸摸了。”
沈兮嫣然一笑,“不能让夏总知道的时候。”
夏泽笑了笑,却也没再探究,只是淡淡道,“林小姐是最近搬进来的吗?前几天似乎没看到这里还住着其他人。”
“啊?哦,对啊,刚搬进了两天。”
没想到夏泽突然将话题绕回她身上,林见欣愣了愣,然后才有些不自在地应着。
夏泽轻轻扫了她一眼,林见欣莫名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抓着沈兮的手紧了紧,差点就在他的眼神下招了供。
沈兮怎么就和这种男人走一块儿去了,哪里是她降得住的。
好在夏泽没再继续追问,只是笑眯眯地望向屈膝坐在沙发上兀自玩起积木的小漠,“小漠!”
小漠抬起头,“叔叔,怎么了?”
“干妈住哪个房间?”
沈兮心一突,赶紧冲自个儿子猛眨眼,小漠却没察觉,抬起手,指向右侧身后,老老实实地答道,“干妈住在后面那条大街的的一栋小房子里。”
沈兮和林见欣的脸同时垮了下来。
夏泽笑眯眯地望向沈兮,“沈小姐?不解释一下?”低沉的声音隐有一丝危险之意。
林见欣僵笑着替沈兮答道,“那个……我今天正要搬进来,我的房子到期了。”
“可是,干妈你不是前天才给那个房东伯伯交了钱吗?”
小漠嘟着小嘴疑惑地问着。
“哦……”林见欣长叹一声,转头一巴掌拍在了沈兮肩膀上,愤愤然道,“沈兮我服了你儿子了,这戏真没法子演下去了,我下午还得滚回家赶稿,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有这么个宝贝儿子在她相信她吃不了亏的。
前天她给房东交钱时小漠也在场,就顺道问了她为什么要把钱交给陌生伯伯,当时她就答他,“为了能继续在这个房子里住下去,只好先给钱咯”,没想到被这小木头拿来拆她台了。
如果不是对她这宝贝干儿子了解得很,她真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压根就一根筋到底的天然呆,老实得叫人咬牙切齿想痛揍一顿也下不了手。
夏泽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弧,看来心情不错,“林小姐既然要急着回去赶稿,也不能饿着肚子就这么回去,先在这坐一下吧,我们去准备些吃的。”
走到沈兮身边,手一抬,冷不丁扣住沈兮的手腕,目不斜视,直接拖着沈兮进了厨房,“碰”地一声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35、021.暗中交锋 ...
“夏泽你这是要干嘛啊?”这么莫名其妙被他拖进厨房,沈兮不满道。
“没什么!”伴着落下的低哑嗓音,夏泽已突然箍住她的腰,捧着她的脸一个吻便深深地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在她唇上蹂躏。
沈兮头脑瞬间空白,无措地任由他在她唇内攻城略地,狠狠掠夺。
他吻得专注,除了在她唇内恣意肆虐的舌尖,手并没有任何不矩的动作,直到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后才气息微喘地放开她。
“沈兮,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轻抵着她的唇,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所以你也不用千方百计地想要把我赶离,我只是想有个增进彼此感情的机会。”
“啊?”犹处在他的热吻中带来的晕眩中,沈兮一时没意会过来,睁着迷离的双眸望着他愣愣道。
“没什么。”夏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做饭吧,我负责掌厨你给我打下手。”
说着已转身,挽起半截衣袖,娴熟而利落地开始忙活开来。
空气慢慢侵入缺氧的大脑,沈兮这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意会到他刚才话中的意思,心底莫名酥酥暖暖的,望向他轮廓深邃好看的侧脸,忍不住又将稍早前的问题重提,“夏泽,你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一个长相勉强过得去性子不温柔也没有什么优点值得可称颂的女人,甚至还是个单亲妈妈,以你的条件,你完全能够找到更适合你的女人。”
夏泽扭过头,望向她,“依你的说法,我条件既然这么不错,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试着考虑我?”
沈兮对他这种总是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扔回给她的做法微恼,“我是认真的!”
夏泽望着她,神色没有丝毫戏谑之意,“我也是认真的。”
沈兮叹了口气,迟疑了会儿,才轻轻道,“其实我也不算对你完全没感觉吧,甚至可以说,深受你吸引。但是怎么说呢,可能是你太耀眼了吧,和你在一起的话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你今天也见识过了,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就那样,虽然过得富足,但总不像个家,整天得小心翼翼地谨守一大堆的规矩,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过得很压抑。原本以为念完大学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家,没想到又被当成个交易工具莫名其妙地与你们家联姻。当时在我的认知里,豪门大家都像我们何家这样,压抑沉闷得像座奢华漂亮的牢笼,我不想刚从一个笼子里出来,又被关到另一座笼子里去,所以我非常排斥这桩婚事,并为此不惜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