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宇跑进屋里,往里一看,就看到病躺着一位妇人,面色苍白,枯瘦如干骨,原本合身的衣物现在却显得款胖,神情虚弱,有气无力的样子,满屋子的药气味。病床之上趟的正是疼爱他的娘亲贾氏。
“娘!”看到贾氏病倒的样子,林浩宇叫了一声,眼泪流了下来,疾步来至床头握住贾氏的干枯的手。
“宇儿!娘娘终于又见到我的儿子了!娘好开心!好开心!”贾氏看到儿子,眼中不由自主地流下来眼泪。能在死之前,再见到儿子一面,她真是死而无憾了。
林浩宇听到贾氏殷切的期盼成真之后的高兴,为自己没能找些回来有些愧疚,要是自己能早些回来一些,或许娘亲高兴了,就不会落到这幅病样了,最起码也不应该来的这么早。
“娘!都怪宇儿该死!没能早些回来照顾娘亲!”林浩宇流着泪说道。
他从小到大可是从来都没夜有流过泪的,就是婴儿时候,被冻得差点冻死,也没有失声痛哭过。毕竟以他成年人得思想,哪能那么轻易落泪。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男儿并不一定伤心之时才会痛哭,有时真情流露时,哭的更是情切,更显真情。
贾氏从小待他视如己出,一应事情都非常疼爱他,真切地让他感受到母爱之伟大。如今,娘亲病倒这幅光景,还时时挂念着他这个在外的儿子,想见儿子最后一面,怎能不让他感动,怎能不让他伤心痛哭。
“宇儿!不哭!不哭!娘知道你从小就没哭过,这次见到娘应该高兴,高兴!”贾氏自己都激动地流着泪水,看到儿子痛哭的样子还劝儿子不要哭了。
“宇儿!不要让激动!这样对她的身体不好!”这时,林如海小声地在这个儿子耳边提醒道。
“好好!宇儿不哭了!宇儿不哭了!娘亲也不哭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林浩宇止住哭声,为贾氏擦着泪水。
刚才只是刚见到贾氏如此光景,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才留下了泪水,现在看到娘亲也跟着自己痛哭不住,这样下去对病人的身体可是不好,连忙就停止了哭声。
“好!娘不哭了!来!宇儿!让娘亲看看你这几年长高了没有,让娘亲好好看看我的儿子!”贾氏虚弱地抬起手来,想摸摸这个儿子的脸。
林浩宇见她有些颤抖的胳膊抬了起来要摸自己的脸,连忙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只感觉手有些冰冷,几乎没有肉,只有骨头一般。看了重病已经让她折磨的耗费了所有的生命力了。林浩宇眼中不由得眼泪打转,不过看着贾氏在注视着他没有落下来,他再也不想让娘亲伤心了。
“嗯!宇儿长高了许多!也比以前更有精神了,更像个小男子汉了。以后,你妹妹可就要靠你来照顾了!”贾氏看着儿子清瘦中很是英俊的面孔,略显男子汉气概,有些欣慰,有些高兴。
当初那个在冰冻破庙里的遗弃婴儿,现在已经长大了。虽然还是个十岁大的半大孩子,但儿子自小聪明异常,再加上跟着仙师学艺,本领定是不凡,将来自己照顾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只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儿啊!性子有些柔弱,不过,想来以她这个异常疼她爱她宠她的,又有本事的哥哥照顾她一生,已足以了。
要是让这两个金童玉女般的儿子女儿成亲该有多好啊!贾氏看了林浩宇一眼,又看了旁边的小女儿一眼,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反正宇儿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要是娶玉儿也是可以的。想了一会,贾氏就苦笑着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打消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除非说出宇儿的真实身份,自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可是,这样以来,那宇儿该有多伤心啊!他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吗?还是算了吧!就这样也好的,就让他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辈子就以为自己是他的亲生娘亲吧!最起码有个照顾疼爱妹妹的哥哥,也够玉儿快乐地生活一辈子了。即使自己死去,也可以了无遗憾了。只是这样一来,这兄妹两人就没有母亲疼爱了,总是少了些什么啊!
岂不知,林浩宇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只是他从内心深处都把这贾氏当做亲生母亲的。不过,林妹妹他是绝不会放手的,这一辈子她就只能跟着她这个哥哥了,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了的。
这时,待在一旁多时的孙老大夫提醒道:“宇儿!亲身体虚弱,重病在身,还是应该多休息才是,我们不应该在让她劳神了,要不然就是一个月都熬不过。”
林浩宇这才扭头看到一旁的孙爷爷,听他话一惊,连忙把贾氏自己的手轻轻放在被子里,为其盖上被子,道:“娘!您快点休息吧!我们就不在这打扰您了!晚些时候我和妹妹再来看您!”
“对呀!娘亲!您还是快些躺下吧!等下玉儿和哥哥再来看娘亲!”小黛玉也探出小小的脑袋,可爱地说道。
“好!娘亲这就休息!你们兄妹几年没见,就先去玩吧!”贾氏对这两个小儿子小女儿微微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心里一片坦然平静,最大的心愿一了,也可以坦然地面对死亡了。
几人轻轻地退出房间,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了的病人。
来到外面,林浩宇没来得及跟孙老大夫见礼,就急着问他孙爷爷道:“孙爷爷!我娘亲的病到底如何?难道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孙老大夫看着这个几年没见,长高了许多的孙子,看他急切又有些期盼地问道,他也多么地希望能救,可是人力无法改变天命啊!生死有天,命运天定,这个‘天’可不是天庭的‘天’,而是天地的‘天’。
要不然,林浩宇岂不求着他那神仙姐姐就他娘亲,或者求地府阎王给她续命。可是,不能啊!生死簿可是任何人都不得改变的,也是改变不了的。要不然,他被弄失误魂归地府的时候,阎王改一下生死簿,就该他那时候死不就的了,还费这么大劲把他弄到这红楼世界里来,这还是他那一辈子生命的延续。自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再也和那个世界无关了,也回不去了。
生死天命不可变,但是人的命运是可以变的。就像一个人,生命的起点和终点是固定的,但是这其中的路程是可以改变的。
他能改变红楼众女的天命是因为,她们是仙女转世,虽是这一生在凡间,但是却不归地府管,她们身死之后是要回归‘太虚幻境’的。
孙老大夫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宇儿!亲已经元气已尽,已经无力挽回,能活多久就看她的造化了。不过,见到你回来之后,亲高兴一些,或许会能多活个一两个月。唉!”
林浩宇听的脸色一沉,他知道原著中,林黛玉的娘亲林夫人贾氏在小黛玉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人世了,心里早有准备。可以贾氏从小对她疼爱倍加,就这样看着娘亲离去,心里能不悲伤吗!
林如海走到林浩宇身边,拍了拍这个已经到他肩高的儿子,叹息道:“宇儿!生死有命!你这段时间就多陪着亲吧!你不在的这些年,亲可是想念你要紧,有你在身边,她或许高兴一些。唉!”
林如海心里也很不好受啊!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就这么要离开自己,他也心如刀割啊!
小黛玉这时仿佛也听明白了什么,感觉这次娘亲的病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好像要离开自己一样。有些惊慌和害怕地拉了拉哥哥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哥哥!娘亲是不是要离开我们了!不要我们了?”
林浩宇看着惹人怜惜的林妹妹,勉强地对她笑了笑,摸了摸妹妹地头道:“谁说的?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就可以陪着我们的小玉儿玩了。”
这回哥哥的话,没能骗得了这个一直听哥哥话的林妹妹的。小黛玉低落地低着头摇了摇小脑袋,有些悲伤,有些痛苦,她也八岁了,也是聪明异常,慢慢地有些事也能看的到,听得懂的。她问哥哥的话,只不过是想有些安慰罢了!
林浩宇看林妹妹伤心的样子,有些无法,林妹妹不再是那个四岁时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丫头了,八岁的她也有自己的思维了。再说,传说中的才女林妹妹岂能不聪明吗!只不过,一直在他这个哥哥的呵护下,从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林浩宇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有说话,转过身来,对林如海和他孙爷爷道:“爹爹!孙爷爷!宇儿这段时间会一直守护在娘亲身边的,陪伴着娘亲让她高兴心安的。这么多年来娘亲对宇儿的疼爱,在她的人生的最后阶段,宇儿也该尽尽孝道了。要不然,宇儿就不配当人子了。”
林如海听了这个儿子的话,摇了摇头道:“我和娘永远都以有你这么个儿子为荣,亲最是疼爱你了。好了,宇儿,你才回来,就先去休息下吧!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原来的地方。”
林浩宇向其告退,林妹妹也跟着哥哥走了。
来到原来自己住的屋内,一切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对他来说也就离开了一月多些,对自己房间的布置还是一清二楚的。屋内干干净净,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
突然,林浩宇想到一个人来,那就是以前自己那个小侍女映雪呢!怎么在家中一直没有看到她?
就问跟着自己的林妹妹道:“妹妹!你映雪姐姐呢?就是哥哥以前带回来那个小侍女姐姐,你应该记得吧!她去哪儿了?我怎么在家里没看见她?难道不在我们家了?”
小黛玉一直跟着哥哥,四年没见哥哥,她想多待在哥哥身边一会儿也是好的。听到哥哥的问话,林妹妹回答道:“映雪姐姐啊!她一直在呀!这几年都是映雪姐姐陪着我玩,哥哥又不在,要不然玉儿就更更加没人玩了。不过,映雪姐姐一直都在练习什么武功,不肯跟我说,说是哥哥不让她说的。这会儿映雪姐姐应该是练她那什么武功去了吧!也有可能去城外去看她哥哥去了,她经常出城去看她哥哥的!不过,一直都住在哥哥屋里,哥哥的屋子一般也是有映雪姐姐打扫的。”
原来这个小侍女还在啊!没想到对自己还是满忠心的,可能是自己救了她的命,还对她哥哥等一众孤儿那么好吧!至于,妹妹说的那练得什么武功,应该就是自己教给她的武功心法了吧!临走之前,林浩宇把九阴内功心法的第三重教给了这个侍女,还有一些简单的招式,也不知道她练得怎么样了。
还有,城外以前收养的哪些孤儿,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实力如何,这可关系到他的大事。不过,现在他无心关心这些,还是娘亲要紧,即使不能治好娘亲的病,也要在她这人生的最后阶段时刻陪在她身边,也不枉她救自己疼爱自己一场。
其他事情都一切先放在以后再说,还是家人重要。要不然,他刚临扬州城的时候,刚好在城外,离那孤儿的院子比较近,可是他一点都没想过要先去看看他们,还是先赶回家见林妹妹,和爹娘,让其安心为先。百事孝为先,更何况现在娘亲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离世的可能,他无心关心他事,还是照顾好娘亲要紧。这是人之立世之根本,不容置喙,要不然就着实不当人子了。
林浩宇来到床边,这么一折腾,他真有些累了,准备躺在睡觉,可是看到林妹妹还在一旁瞅着自己。林浩宇无法,把林妹妹也抱在,就这么抱着她睡好了。好在他着实困了,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就这么抱着林妹妹柔弱至极的娇小香躯,闻着淡淡地香气,很快就睡着了。
小黛玉看哥哥就这么抱着自己睡觉,脸上略微有些羞红,也没有反抗和反对,就这么也躺在睡了起来。能和哥哥这么亲近,林妹妹心里很高兴,哥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抱着她了。
一直睡了好大一会儿,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了,林浩宇醒来,身体动了动,抱着的林妹妹也醒了。林浩宇把小黛玉抱起放在地上,看到小丫头脸色有些红晕,有些害羞的样子,林浩宇蓦然发现,这古代的女孩真是太早,才八岁的小妹妹都有这么娇羞的模样了。
起来之后,林浩宇就和妹妹打算先去看看娘亲,娘亲现在病危,应该时刻待在身边才是。
林浩宇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芊芊玉手抬起来要推门。
“少少少爷?你你回来了?”来人也没想到屋内有人,吓了一大跳,看轻屋内的人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映雪?是你啊!你回来啦!是我!”林浩宇也看清门外的人,正是映雪。
这么几年没见,没想到原来小小的小丫头侍女现在已经初具模样,十二岁的映雪已经美丽异常,原本柔弱的气质有很大改变,变得有些精灵和灵动,有些美少女的感觉,大概是经常练武的原因。
“少爷!真的是你!你这几年回来了!映雪很想念少爷!”经过一瞬间的愣了下后,映雪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拉住了林浩宇的胳膊,眼泪都有些出来了。
“好了!好了!映雪!少爷也很想你!”林浩宇摸了摸映雪的玉脸,微笑着道。虽然,贾氏的情况让她有些心情低沉,可是面对这么一个美丽的娇俏少女,总不能绷着脸吧!映雪虽然十二岁了,林浩宇才十岁,可是林浩宇一点都不映雪低,甚至还比他高了一些。男孩子一般都比女孩子长得快一些,长得高一些,女孩子一般比男孩子成熟的早一些。
对于林浩宇自己的脸蛋,映雪有些羞红,可是却一点没有躲避的意思。她是少爷的侍女,名义上就是林浩宇的人,林浩宇对她怎样都行。更何况她心里面,从林浩宇救她,她哥哥把她送给少爷做侍女的那一刻起,她就这一生把自己当成少爷的人了。她也喜欢这样,喜欢这个比她小一些的小少爷。这四年来她拼命地练武,就是为了将来能保护帮到少爷,她改变原来娇柔的性子,努力让自己坚定,让自己坚强。
“映雪姐姐!你去哪里去了?不会是还练那什么武功去了吧?”这时,小黛玉从林浩宇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映雪听到小黛玉说她练武功的事情,小心地看了林浩宇一眼,生怕少爷生气似的。林浩宇可是说过的,不能给任何人说练武功的事情,虽然她没有告诉小黛玉她什么事练武功,练得什么武功,但终归还是让他人知道了,虽然这个人世林浩宇最宠爱的妹妹,但她也不确定少爷是不是会生气,她可不想惹少爷生气。
林浩宇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害怕自己责备她,不由得都她笑了下道:“没事!我的任何事都不用瞒着妹妹的!”
依他对林妹妹的宠爱,一般能告诉人的事,都是可以不满她的,不能告诉的,一般都在他心里,谁都不会告诉的。这武功的事既然那么多人都练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刻意瞒着妹妹了,以前只是觉得和妹妹说这些没有用罢了!既然现在她知道了,就让她知道好了。
见少爷没有责怪的意思,映雪暗地里松了口气,说道:“映雪没有去练武功,而是出城看哥哥和众位孤儿兄弟去了。所以,才回来有些晚了。”
林浩宇听他从众孤儿的院子了回来,心中一动,问道:“你哥哥现在他们怎么样?一众人都还好吧?”虽然他现在无法分身去管这些事,但毕竟这些底班关系到他将来发展的大计,问一下还是应该的。
映雪道:“我哥哥他们还好,大家都过得很好,都在努力地练少爷教的武功,好将来能帮到少爷。不过,大伙都比较想念少爷,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少爷回来了呢!要是知道了肯定都兴奋的不得了。少爷,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他们?”
林浩宇听后,叹息了下道:“映雪,你在我们家应该知道我娘亲的情况,这个时候,我是一步也不会离开娘亲身边的。你有空就到城外,告诉大伙一声,就说少爷我说了,让他们继续努力,很快就会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了,希望他们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有时间我会去看大家的,现在就没时间去看他们了。”
映雪点头道:“知道了,少爷。对了,夫人的病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在林府之中,贾氏和林如海对她也是很好,可能是因为林浩宇带回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她本是比较可爱乖巧,身世悲惨的缘故,对她一直和对亲生女儿也差不了多少,反正从没有当她是府里的丫鬟过。要不然,她也不会能出人府邸自由,还有那么多的自由时间练武了。
平时,映雪一般都是只打扫林浩宇的屋子,要不就是陪着小黛玉玩。家里的事物,就是她想干,也没人感让她干,家里的丫鬟一般都是把她当做小姐一样对待的。不过,映雪是个比较自觉乖巧勤快的丫头,一般都是抢着干一些轻的伙计。
贾氏这么待她好,这个善良的丫头当然也是很关心夫人了。知道贾氏得重病的时候,她也痛哭的涕不成声。这小丫头从小没有娘亲,贾氏又对她那么好,在她心里就如自己的娘亲是一样的。
林浩宇哀痛地摇着头道:“不太乐观,恐怕时日不多了,所以这段时间我才要时刻陪着娘亲,让她高兴一些,或许能多活些日子。如果实在无法,最起码也应该让她这人生的最后阶段高兴地离去。”
小黛玉听到谈到娘亲的病情,心里伤痛,头一直低落着,眼中都快要泪光闪闪了。
“哥哥!我们还是赶紧去看娘亲去吧!玉儿想娘亲了!”这会儿,林妹妹很是想念娘亲,她有种感觉娘亲像是要很快离她而去,再不多看看娘亲,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林浩宇点头,待在林浩宇就往爹娘的屋子走去,映雪也很是心痛伤感,跟了上去,她也想看望这个待她很好,如娘亲一样的夫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林浩然每天比侍奉在贾氏床边,小黛玉也陪着哥哥,陪在贾氏身边,两个孩子都在身边陪着贾氏说笑,贾氏心里很是高兴和欣慰。可是她身体的病症却是继续恶化,现在一天都基本上都在昏迷当中,连吃的都只能林浩宇亲自喂他娘亲些燕窝之类的高营养的食物,可是一次也是吃不多。
林浩宇伤心难过的同时也是无法,甚至,从第一天他回来开始,就把他从太虚幻境他姐姐警幻仙子那得来的仙灵玉佩放在贾氏身边,希望可以改善娘亲的身体体质,可是一直不见效。其实,贾氏已经元气已尽,生命力走到了尽头,仙灵玉佩的确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体质,但对贾氏来说已经迟了,要是早些几年有着仙灵玉佩或许还有救,但是现在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毕竟,这虽是仙物,可也不能逆天啊!它还没那么大功用。
在这期间,映雪的哥哥他们听到林浩宇回来的消息,和知道林浩宇娘亲病危,要在身边侍候,无法分身的消息,也来到贾府来探望。
林浩宇再次见到杜鹏飞,赵虎,张坤,王陵,李靖和李闯等他们,明显地就发现他们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现在,这些当初年龄比较的的孤儿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和修炼林浩宇交给他们的武功,众人都透露出一股生机勃发的高昂气息,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有些自卑,觉得到处矮人一等的混混孤儿了。性格也变得有些张扬,一股蓄势待发之气。
赵虎更是见了林浩宇就吵着要跟他比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林浩宇一个六岁的小孩一招给秒了,而且还是同时被秒了他们五个。现在,赵虎觉得修炼了武功,实力大增,应该比得上林浩宇了吧!要知道,在众多人之中,论实力他可是出了杜鹏飞最强大的,修炼最是用功的,再加上他打起了比较勇猛,一股要拼命的架势,一般人还没有谁打得过他。
不过,他还是比不上杜鹏飞,杜鹏飞心性比较深沉,只从知道修炼武功的强大之处后,让他报仇看到了希望。所以,修炼起来简直就是拼命,没日没夜地修炼,他年龄较大,资质比不得其他年龄小的,但是他沉稳的心性和用时间来弥补的结果,竟然是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但是,他们这些学习林浩宇教他们武功的人当中,最厉害的还是他身边的小侍女映雪,这九阴之体简直太厉害了,现在映雪都已经第三重中期了,整整比他们多了一个档次,都快赶上林浩宇了,不过林浩宇是两部功法同时修炼。就这样,林浩宇也觉得实在是太了。
不过,出了林浩宇意外,谁也不知道映雪会武功的事,她也从不在外人面前提起和修炼武功,就连她的哥哥她也没有告诉,这是少爷林浩宇要去的,映雪很是听林浩宇的,小黛玉能知道也是她和映雪待在一起时间太长,偶然间听到的,不过她也只知道她这映雪姐姐再修炼什么武功,也不太懂。
杜鹏飞他们这些九阳内功心法的,由于林浩宇就只传给他们到第二重,自然也就没有人能达到第三重了。其实,就是林浩宇告诉他们也不会有人达到的,因为就是修炼最快的杜鹏飞也只是修炼到了第二重中期,还没到后期呢!能上第二重的众孤儿们都寥寥无几,大部分还都是停留在第一重阶段,可是就是这样,林浩宇现在手下的实力也是有些骇人听闻了,因为现在是能修炼的基本上都修炼了,差不多可是一百多号人呢!即使是修炼到第一重也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也难怪这些孤儿们有些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