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无法看文的童鞋,是偶上传错误,最近浏览器在抽风,现在应该好了,,
感谢昨儿个给我留言的童鞋,不然偶还木有发现这问题嘞~
哇咔咔~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1
温柔美貌的我妈,精致漂亮的我姐陆纯洁,这俩美人一个提着个菜篮子,一个提着个塑料袋,俏生生地站在我背后,小脸儿不约而同的不可置信、惊疑愤怒,又黯然神伤,两双美眸含着盈盈泪水,波光闪闪如四支利箭,咻的一声戳到我脑壳子上。
被挡了回来。
由此可见,我的脸皮果然很厚。
我觉得吧,按照这个角度,沈奕应该早看到她俩了,可是他没反应,难道真的是欲火焚身不顾一切了?
我和沈奕就那样站在那里,望着俩美人靠近,我妈先勃然变色。她温柔浅淡的眉眼因为惊愕和愤怒稍稍有些扭曲,就连一贯病怏怏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安心,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
我低着头,没说话,我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她是因为愧疚,愧疚她当年抢了陆安纯她妈的男人,现在我又去抢陆安纯的男人。
所以我抬起脸:“妈,你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
很明显地,我戳到了我妈的痛处,她扬起手,狠狠一耳刮子就下来了。
我迎上有些刺目的阳光,一动不动,父母的耳光是恩赐,做子女的应该感恩才是。
只是这恩赐没有华丽丽地拍在我的面皮上,沈奕伸出他那只咸猪手,稳稳接住了我妈的手:“伯母,我想你误会了。”
我妈怒极反笑:“误会,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和安心之间什么都没有吧,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沈奕摇头:“不是的,伯母,我是说,我和安纯~”
“沈奕!”一声尖锐地叫喊,陆安纯一个箭步冲过来,扬起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沈奕脸上拍去,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头。
雷霆之势呀,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所以我没有掩耳,鸡爪子一扬,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吃惊地望着我:“你~”
我冲她笑了笑:“你不用打他,是我勾引他的。”
“小心心,”她的眼睛又开始充满泪水,“你说什么?”
“姐,对不起,我是一直在做对不起的事情,你还记得那次在沈奕家看到的女人内衣,那是我的。”
此话一出,陆安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腾腾腾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满脸都是被亲人背叛的痛苦。
来往经过的行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妈扶住了安纯:“安纯,我们回去再说,碧姨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安纯转眼看了一眼我妈,冷冷地开口:“我和我妈一直都把你们母女当成亲人看待,觉得就算是野生的,只要真心对待,总有一天会养家,但是我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反咬一口,碧姨,你也不用假情假意了,当年我妈能不介意,现在我也能。”说罢,她不再看我们一眼,转身离去。
我妈的脸色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变得煞白煞白,我走上前,扶住她:“妈。”
她轻轻地避开我的手:“不要碰我。”
我垂下了眼,不再上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吧。”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站在我身后的沈奕说:“沈老师,我有话要和我女儿谈谈,就不能招待你了。”
“伯母,”沈奕的眉头锁了起来,“我和安纯没有~”
我妈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管你和安纯有什么,没有什么,你一个男士,应该去把安纯追回来,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这是你的责任。”
沈奕看向我,看我干啥呀,陆安纯暴走了,难道我还拉着你不成,我是大逆不道,但是我还想留着一条小命继续跟你搞jq来着,再说了,我妈说的很有道理。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我在酒店。”
我被我妈带回了家。
一关上门,她就开始全身发抖,我有点担心:“妈~”
她不理我,只是一个劲地喃喃自语:“我们怎么这么下贱,我们怎么这么下贱~”听得我肝肠寸断。
我知道,她这不是怪我,她是在怪她自己,作为一个小三,她一定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小三吧,更何况,还是她情敌女儿的小三。
太卑鄙了~
所以,我很伤感地哭了,我其实不想这样的,你们知道的对吗,我只是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只是试一下,没有想过要占有的,只是一个月,一个月而已,我没有要做小三的。
我只是,做了一个交易而已呀。
不是的,不是的!我摇头,扪心自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在破坏别人的感情吗,你会为了陆安纯吃醋,你会想方设法把他带离她的身边,陆安纯就在你们身边,你却和他在卫生间又是抱又是亲的。
其实,你根本就是想把他占有己有!
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怎么说,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区别就在于人有没有发现这个阴暗面。像我这种能够正视自己卑鄙的人,不算是坏人吧。
我妈终于平静下来了,她握着我的手,幽幽地开口:“安心,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给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妈!”我猛的站起来,“不关你的事,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该下贱也是我下贱。”
她又幽幽地叹气:“怎么能怪你呢,沈奕那孩子,的确很不错,我看着不知道有多满意,我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照顾你,可是,可是~”
说实在的,我有点儿意外,怎么说呢,沈奕和林涵生一起到我们家,怎么看都是林涵生殷勤,对我妈那叫一个亲切热情呀,沈奕却要冷淡的多,就摆一臭脸做那儿,我看我妈的小表情,明显是比较喜欢林涵生么。
她现在却说,非常中意沈奕。
她好像明白了我心中所想,眼神哀婉地望着我:“妈妈是过来人,许多事情都看得明白,阿生那孩子也不错,就是太毛躁,太浮夸,小奕是个稳重的孩子,诶,他也不算是孩子了,他的社会阅历只会比我更丰富,妈妈看得出来,他对你是有好感的,但他却并未因此而故意讨好我,只是表现了他最诚实的一面,光这一颗诚心,他就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可是,偏偏,他是安纯喜欢的人。”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安心,是妈妈为难你了,我的过错和内疚不该由你来承担,可是我没有办法,妈妈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安纯,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的家庭都是被我破坏的,妈妈求你,代替妈妈补偿她~”
我站在酒店套房门口,手机捏在手里,因为用力过度,我感觉骨头都要戳出皮了,深深的吸气,我按下门铃。
半个小时前,我打了个电话给沈奕,问了他的地址后走出家门,没有坐车,就是慢慢地走在路上,路很长很长,还是到了。
沈奕过了一会儿才来开的门,手里拿着手机,看来刚刚还在打电话,他看起来很平静,跟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对我点了点头,走了回去。
我却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
他回过头来,漂亮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有点危险地看向我。
“找到陆安纯了吗?”
“她回去了。”沈奕走过来,重新站在门边,和我只隔一个门框。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他挑了挑眉,好像要说话,却被我打断了:“你应该去追她,快去追她。”
他秀气的眉拧了起来:“我和她~”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你是要说你和她其实没什么,她喜欢你,她跑了你也要去追呀!”
沈奕的小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我我我什么我,有空站在这里废话,你怎么不去追她?”
“砰!”我看着被大力甩上的门,眼睛里那包泪终于喷薄而出。
你瞧我多牛叉呀,人家小姑娘欺骗自己深爱的人都是说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老娘呢,你去追啊,你快去追啊,追啊,追啊,追啊,追死你奶奶个熊!
他丫的肯定把我当神经病了,这小变态会跟一神经病瞎耗么?当然不会了,这不,他就愤然甩了我的门。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很默默地走出酒店。
这一刻,我觉得我特像一孤魂野鬼,黑白无常啥的,出来跟老娘搞个3p吧,好慰藉慰藉我寂寥的心肝场肺~
三天了,陆安纯的电话打不通,沈奕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们两个都不见了,我理解,陆安纯伤心了,沈奕生气了,他们都不会再理我了。
多圆满呀,原来我还在愁呢,一个月后要怎么收场,现在正好解决得干脆利落,连老娘都要忍不住佩服自己的雷厉风行。
可是我妈坐不住了,陆安纯一直联系不到,她的那颗小心肝就一直悬在嗓子眼呀,她的脸色一直雪白雪白的,每天抓着我问:“怎么样,联系到安纯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很震撼的真相呼之欲出了,童鞋们可以猜猜,安纯和小奕到底是咋么回事儿?
忽忽,哇咔咔~
所有想要偶两更的童鞋出列!!!!
抬起pp!!!
群而拍之~~~
嘻嘻嘻,,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2
我想了很久,决定去找找陆安纯的朋友,她有一群朋友,一起去英国留学的,彼此都很熟。
当然了,和我一点也不熟,我只记得一个叫李慧淑的,我小时候参加过陆安纯的生日派对,她好像也在。
我妈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那次生日派对我才八岁吧,陆安纯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了,在我的印象里,那是个与我格格不入的宴会,而对我妈,则是将它当做了珍贵的记忆,因为,我是作为陆安纯的妹妹参加的,从请柬到最后带回来的通讯录,她都珍而重之地保留着。
所以,我拿到了李慧淑的地址,然后坐上出租车去找。
她家的女佣告诉我,李慧淑回国后一直住在外面,于是我又坐上出租车开始奔。
总之过程是艰辛而浪费毛主席的,我的心情也很复杂,我知道陆安纯回去了,但是我不能回去找她,我担心我妈。我觉得按陆安纯的性格,她不会有啥事,可是如果我这样说,她大概会觉得我薄情寡义因而更生气吧。
所以,我像一个傻x一样在整座城市里瞎转悠。
最后我来一个挺高级的单身公寓,敲响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极度妖艳的男人,怎么说呢,看沈奕把,他长了一双很狐狸的眼睛,魅死人不偿命,但是在一般情况下,他都会戴个平光眼镜来收敛他禽兽的本性。而眼前的男人,嘴巴片子红得娇艳欲滴,小脸儿白得晶莹剔透,一双桃花眼画了很重的妆,看得老娘的小心肝都在颤呀~
说实在的,老娘看小说的时候别提多爱小受型的男主了,阴柔型的,多美啊,但是放到现实中就有点吃不住了,这这这,也太销魂了~
那男人眯着桃花眼看我,笑得妖里妖气的:“小姐,找哪位啊?”
我暗暗摸自己的胳膊,企图把暴涨的鸡皮疙瘩抚慰下去,冲他砸牙笑:“我找李慧淑小姐,请问,她在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声在后面响起:“谁啊?”
男人冲我抛了个媚眼,回头喊:“找你的。”
传说中的李慧淑走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才把我弄了进去。
那个妖精男人缠在长相平凡身材却很辣的李慧淑身上,调笑着说:“淑淑,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清纯的朋友了?”
叔叔?我又寒了一下。
李慧淑瞟了我一眼:“我不认识她。”
男人挑眉:“不认识你还让她进来?”
我听出他俩有把我赶出去的趋势,连忙开口解释:“李小姐,我是陆安纯的妹妹。”
李慧淑皱起了眉:“安纯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她不是独生女么?”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没错呀,陆安纯是独生女来着,可我的确是她妹妹,但是我要怎么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难道我还说,我是陆安纯她爹在外面搞出来的?
在此期间,那个让我觉得沈奕就是天下第一美男的妖男人一直在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我,那小眼神别提多放肆了,他的眼神在我某些被羽绒服包裹得完全隐形的关键部位,笑得那叫一个yín/荡呀。
其实吧,它不管怎样都是隐形的。
李慧淑终于想起来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我:“你是陆伯伯的那个私生女吧,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她开始和她的姘头,我猜测的,应该八九不离十,那个妖男人一起拿小眼神扫射我。
我就很平静地坐在那里,就是黑线落下了无数根。
“你来找我什么事?”终于进入了正题。
“李小姐,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姐姐去哪里吗?”
她有点惊讶:“怎么,难道她失踪了,被绑架了?”
我再次汗颜,这李慧淑对于男人的口味这么重,这个想象力也不是盖得说~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她家怎么这么热啊:“啊,没有,没有,她和男朋友吵架跑了。”说到男朋友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小心肝抽了一下。
这一次,李慧淑居然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双目圆整:“什么,男朋友,她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说实在的,我也很震撼,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李慧淑有多久没和陆安纯联系了,一年?两年?不会是十年八载的吧!
我觉得我全身的青筋都在抽搐。
“那个,沈奕,沈奕呀,我姐姐没有和你说起过吗?”
这一次,李慧淑已经恨不得扑过来掐我的脖子了,如果不是那个妖男人及时拉住了她,我觉得我已经嗝屁了。
她不大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沈奕?沈奕!赴英第一美男?他,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
这次轮到我震撼了,赴英第一美男,这什么烂称号呀,恶俗!而李慧淑话里的意思更让我震惊,他怎么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他绝对不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
心开始狂跳,许多零乱的画面迅速在我脑中闪过,我觉得我的嘴巴片子抖得快抽风了:“请,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慧淑瞟了我一眼,重新坐下来,从妖男人手中的茶杯里喝了口水,才开始说话:“沈奕,去英国的人里,就他长得最好,在英国,从华人到英国女人,从非洲到南美洲,通通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是沈奕为人很冷淡,一向不喜欢跟别人亲近,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但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关系很一般,陆安纯跟我也就差不多。”
“可是她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啊,”至少不像她说的这么陌路。
李慧淑看了我一眼:“现在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英国那会儿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沈奕是有女朋友的。”
今天真不是个普通的日子,我觉得我有一种危险,血管爆裂呀!
太震撼,太震撼了!
李慧淑还在继续:“沈奕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家世好,长得好,最重要的是,他对别人冷淡,对自己的女人却好得让人嫉妒,他的那个女朋友,一个工读生,跟他在一起后,一夜之间,身上的衣服全成世界名牌,所以尽管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还是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那后来呢?”
“后来?那工读生找了个英国佬,傍大款去了,呵,沈奕瞎了眼,那女的也差不多,她不知道,沈奕家,钱就跟厕纸一个地位。然后,我们就回国了。”
从李慧淑那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可以用以下几个词形容,失魂落魄,大脑抽搐,这些我从来不知道的信息,似乎都在告诉我一个很严重的事实。
一,沈奕和陆安纯真的没啥,二,沈奕这小子的眼神果然有问题,确切地说,他的审美观严重扭曲。
根据以上两点,我可以得出一个猜想,沈奕这个小变态有可能真的喜欢我,他不喜欢陆安纯,他的审美观扭曲,所以,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
他和陆安纯在一起时,陆安纯总是会叫上我。
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们经常仨个人出现。
我想,男女朋友之间是不需要电灯泡的吧,那么,
是为什么呢?
无数的疑问在打转,令我开始飞奔。
我觉得我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昨天,我说我担心我妈,不能离开她,但是现在我却提着行李箱往车站飞奔而去,我跟我妈说,我找到了陆安纯,要去找她。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被急切和渴望占据,她静静望着我,最后只是用力抱了抱我,低声说:“去吧,去吧。”
我有一种错觉,她其实知道我是去干啥的,她终究最爱的还是我吧,她猜到了,假装不知道,她就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任我去放纵。
世上没有不心疼孩子的父母,我抓着手里的车票,拖着箱子昂首挺胸往前奔去。
就像是奔向了光明处,她就站在阴影里,看着我走向幸福。
(呜呜呜,作者有点儿鼻酸,被感动鸟,自己感动自己,稍稍地有点儿无耻,嘿嘿~)
一下车,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沈奕家,狠命地敲门,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我太了解他了,如果知道是我,他是不会开门的吧,他是那么心高气傲!
但是,尽管我没有出声,也没有人来开门,也许,他不在里面。
我坐在行李箱上,靠着沈奕家的门眯了一夜。
始终没有人开门。
我的小心肝开始狂跳,他他他,不会是还没有回来吧,酒店早就退房了呀。
他要是还没回来,老娘就可以去撞南墙了。
我想到了院长,沈奕的娘,那里才是他正正经经的家吧。
心里燃起一团希望,我猛的站起来,撒丫子就往电梯跑。
“陆小姐,”李妈站在门口,:“少爷他去英国了。”
我趔趄了一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什么,去英国?”
这什么烂桥段呀,你以为你在写苦情戏呀,还英国,伤心欲绝,生无可恋,所以撒丫子奔去了英国。
太俗了,恶俗,烂俗,改剧本,改剧本,老娘强烈要求,改了这段俗得掉渣的桥段!
因为一般这样的套路,我们再见时,已经十年之后,物是人非,我已嫁做人妻,他已儿孙满堂。
额,十年,儿孙满堂是不太可能啦,除非他是种猪来着~
李妈点点头:“是啊,才刚走呢。”
什么,刚走?
我立刻跳起来,丢下行李就跑。
“诶,陆小姐,我家夫人请您进去喝茶呢!”李妈在后面喊。
喝个罗圈大臭屁呀!我咬牙切齿,萝卜腿跟抽风似的,甩得飞快。
“您的行李~”她的话被淹没在风中。
我在心里坚定了一下信念,一定要找到这小变态,然后问清楚所有事,然后把他的脑瓜瓢子按进抽水马桶拳打脚踢,剥皮拆骨,
额,再先奸后杀。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章有着殷切希望的孩纸们寒了么?偶自己觉得好冷~~~
忽忽,,,
强烈要求双更的童鞋们,偶感动得内流满面,特别素稀稀童鞋,嘻嘻,不惜让偶染指她的pp赛~~
哇咔咔,,
偶不能做出加更的保证,因为偶木有存稿,,
偶尽量呗~~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3
坐在出租车的一路上,我的小心肝一直处于暴躁中,所以我很烦躁,所以我只好用谩骂来打发这焦灼的时间,
沈奕你奶奶的小变态,死变态,哈巴狗儿白眼狼,你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我说啥了,我说啥了呀,
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只是打断了他的话而已,他咋这么有种直接奔英国去了。
他以为英国是天堂呀!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你说我容易吗,他百般凌虐我的时候(额,表瞎想哦~),我也没这么娇气不是,我看着他和陆安纯卿卿我我,也没有赌气飞西伯利亚呀!
当然,就算他变成男人下面的,那个传说中叫受啥的玩意儿,我也不会飞到西伯利亚去,我脑子又没毛病不是?
总之,我觉得沈奕怎么如此任性啊,他要真一去不复返了,我该怎么办呀!
在飞机场瞎转悠,我就跟一陀螺似的,你们不会理解我心里有多紧张,电视剧看多了,我知道这一个错过意味着什么。
额,上一章好像说过了~
总之我拼命地跑啊跑啊,头发在风中凌乱,心在时间的消逝中凌乱,大厅好大好大,人来来往往,那么热闹,那么喧哗,
我却只有一个人。
你们明白的,我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镜头飞快地旋转,折射出我渐渐绝望的小心肝。
然后,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有个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撞入一双幽深邪魅的眼睛。
楞,再楞,回过神来时,我立刻抓住了他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大吼:“你去哪里了啊!”
沈奕表情很平静:“厕所。”
我又是一愣,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我想,沈奕这种至少在表面上衣冠楚楚的禽兽遇上我这样的傻x,应该很郁闷吧。就像现在,偌大的机场,我俩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我抓着他的衣领,把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蹭:“你丫个没人性的死鬼,你跑啥啊,你当你是去迪士尼呀!你丫还是不是男人了,我还没让你负责呢你就跑,你怎么不干脆奔非洲原始大森林呀,亚马逊大草原也成啊,你怎么跑路还要装x去什么英国,你以为英国雾大我就看不见你啊,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开你的苞!”
说到这一句,在场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凉气,我申明,那是充满yd气息和期待之情的一口冷气。
只是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小变态还有苞给我开么???
沈奕的眉毛终于皱了起来:“别哭了,”他顿了顿,“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就这么一句啊,我就发誓,不弄死他,老娘我不姓陆!
我拽着他就往外走。
他拉住我:“你干吗?”
我冷冷瞟了他一眼:“回去。”
他再次皱眉:“别闹,我要上飞机了。”
我怒了,撕心裂肺地就是一句话吼了出来:“你丫上什么飞机,你喜欢我不会直说么,你和陆安纯没啥你不会说啊!”我圈圈你个叉叉,这小变态怎么这么拖拖拉拉,老娘看着就心烦。
我再次成为了焦点,□裸地表白呀,还相当地死不要脸,明明是自己告白,还非说人家喜欢你。
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沈奕小变态抿着小红唇望着我,表情很严肃,最后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做了个特轻佻的动作,勾起了我的下巴,然后他眯起了小凤眼开口:“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我被迫仰头注视他,龇牙冲他笑:“现在,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他缩回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这个动作让我很不满,怎么地,他嫌弃我脏呀?
抬手看了看手表,沈奕摇了摇头:“不行,我要上飞机了。”
我怒了:“你还要去英国?”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表示默认。
我急了,真的是急了呀:“你咋这么小心眼儿呀,我都巴巴地来追你了,你怎么还要走!”
他看了我半天,是丝丝盯着那种,最后,他无奈地摇头:“白痴。”
我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看他。
“你不管你姐姐了?”他挑眉。
我愣了愣,气焰顿时小了一半:“没,没不管啊,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儿,我,我听说你和我姐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来着。”
沈奕这厮又高深莫测地看我一会,然后他点了点头:“恩,等我回来告诉你,现在来不及了,你赶快放手。”
我立刻用力拽了拽已经被我弄皱的衣领。
沈奕的脸黑了下来。
我低头,声音低了下来:“我只是来问问,我也没打算破坏你们,我被蒙在鼓里,心里不好受。”
“行了,我知道,”我惊讶地抬头,沈奕白嫩嫩的脸上的小表情,好像是生气了,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个钥匙,是他家的钥匙,在我们短暂的同居生活时他给过我,后来我打道回寝室了,这钥匙自然也就还给他了。
他把钥匙丢到我手里,脸色很难看地开口:“我明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回家乖乖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现在,我真的要误点了。”
我傻眼了,抓着他讷讷地:“那个,你~”
嘿嘿,这实在是一个精彩的场面,沈奕那颗尊贵的脑瓜瓢子顶上冒起了滚滚浓烟呀,他非常郁闷地扒拉我的手:“出差,出差,你懂吗,出差,我有急事要飞英国,明天晚上就回来了!”
我终于松手了,他忙里偷闲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说了一句“走了”,就飞也似的往海关奔去。
我只有一个感觉,他丫的果然是个练家子,跑起来跟飞毛腿似的。
原来是出差呀,不是负气出走。
我得出一个结论,乌龙无处不在。
回沈奕家之前,我去了院长家,没办法,谁叫我的行李落那儿了呢。李妈看见我,立刻翻了个白眼:“陆小姐,我刚才叫你,你咋不理我呀?”
我挠了挠脑壳:“李妈对不起,我,没听见。”
她又是一个巨大的白眼:“我本来想告诉你说,少爷他明天就回来了,让您别着急,结果,你就跑了。”
我汗颜,傻笑。
这一次,我跟着李妈进了门,院长,也就是沈奕的老娘正对着客厅里的超大屏幕打游戏,那小模样别提多激情了。
她忙里偷闲看见我,连忙招呼我:“小姑娘,来啦,快快,一起玩。”
黑线~
好不容易坐下来喝茶,院长坐在我对面,眯着一双小眼睛,以某种充满yy意味的小眼神看了我老半天,直到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她才笑吟吟地开口:“跟小奕吵架啦?”
我一愣,打着哈哈:“啊,啊,没,没啊。”
她继续呵呵地笑:“大过年的突然跑出去,回来的时候脸黑得跟茅坑里石头一样,我就猜他跟你吵架。”
我再次汗颜啊,这世上有这样的妈么,把自个儿子比喻成茅坑里的石头。
她还在说,声音压的很低,神秘兮兮地:“一回来就说要去出差,他最讨厌英国了,说又冷又湿,东西超难吃,他回过后就发誓再也不去英国,结果,哈哈哈,今天却迫不及待干赶飞机去了。”
我眨巴着眼睛:“为啥呀?”
院长笑:“去那里冻两天,回来这里就温暖了。”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她这句话。
院长喝了口咖啡,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别看他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待人彬彬有礼的,其实他脾气很暴躁,又龟毛,他不喜欢吃西餐,嫌东西太少,他喜欢吃辣,吃火锅,不喜欢喝咖啡,喜欢喝茶,喜欢吃甜食,也喜欢吃垃圾食品,这些臭习惯,他平时都掩饰得很好,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但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备着零食,他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吃。”
不好意思,我的茶喷了,想想吧,沈奕这小变态偷偷躲在角落里啃薯片的小模样~
院长似乎很能理解我的举动,抽了张餐巾纸给我,跟我一起摇头叹气:“说实在的,我真是鄙视我这个儿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习惯,最多就破坏了他型男的光辉形象,他也没必要这样一直忍着啊。”
我就说吧,果然是个装x的个性。
院长凑过来冲我眨眼睛:“跟你说哦,别告诉他是我跟你说的,他从小就喜欢穿白色内裤,穿着小裤裤满屋子乱跑,白花花的一片啊,嘿嘿,他小时候屁股就很翘。”
我来劲了,真的来劲了,所以我很乐呵地凑过去咬耳朵:“可是上次我帮他理东西时,他有些不是白色的呀。”
“哎,那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
“他好猥琐~”
“是啊,是啊,我这才把他赶出家门,看着阳台上挂的一排白内裤,我就觉得心脏受不了。”
“嘿,我上次给他买了条大象鼻子的~”
太抽搐了。
离开的时候,院长拉着我说话:“小姑娘,小奕就是死要面子,你多多体谅他,别跟他计较,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知道了吗?”
我点头跟啄米似的,说到底,她还是在为自个儿子担心。
可她哪里知道,她儿子可不是吃素的,瞧他那个烂个性,还不是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到了最后,我和他,谁到谁肚子里还是未知数呢!
其实吧,我被他剥皮拆骨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觉得如果我真给沈奕当了媳妇儿,婆媳关系一定不是一般的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诶,童鞋们的意见,偶都有仔细考虑了,偶一定会更加关注文文的质量和人物的塑造,童鞋们继续给出意见哦~
但素,偶还是要为小奕解释一下,他并没有在二女之间暧昧不清,他只是没有说有些事情,,嘿嘿,至于女主,偶已经不能阻止她往13点儿去的光辉身影鸟,
情节发展太快,说的不明不白,诶~卡文的偶有点心浮气躁,孩纸们海涵那!没有讲清楚的偶会在接下来的章节中解释。
另外,偶在想,要不要让小奕扑倒安心呢,生米煮成熟饭,说起话来也方便不是?嘻嘻,,,
赞成偶冒泡吧,童鞋们的爪印直接影响扑倒的尺度哦!!!
☆、春梦
我觉得吧,就我现在这小模样,活脱脱一咆哮姐呀,或者说,叫咆哮教主夫人,相应的,本文也该改个名字了,就叫《咆哮教主夫人密史》。
天哪,太有文学气息了~
只是很可惜的,某教的教主夫人在走进某禽兽老师的窝后,生病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小心肝受到的刺激太多,导致我内分泌失调,记忆力衰退,抵抗力下降,以至于病毒入侵。
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打算先去沈奕房间床头柜最底层翻翻,检查一下某草莓味的东西的使用情况,然后再去验证一下院长的话,看看某人的小裤裤是不是都是洁白洁白地。
结果,我才走到烟台,仰头,失望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传说中一排裤裤的壮观景象后,脑瓜瓢子就一晕,差点没撞墙上嗝屁了。
于是,我喘着粗气,扶着墙,慢腾腾地挪到了客房,倒下,挺尸。
我多可怜呀,就跟一快死的鱼似的,睡得昏昏沉沉,水都没喝一口,饭就更甭提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手机一直在震,我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抓起手机,
“喂?”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而残破,别提多性感了,就跟北风吹过破窗纸似的,充满了意境。
额,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感觉。
对面那娃儿明显是被我吓到了:“你怎么了?”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好萌,听着还有点儿熟悉,是谁啊?我咋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摸了摸自己烫的吓人的额头,都快烧熟了,管他是谁呀。
“没怎么,”我用沙哑性感慵懒的声线回答他,“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了,吃饭了吗?”那边还在问。
“哪里有饭呀,你煮给我吃呀,你没听出来我快嗝屁了么?”
那边终于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在哪儿?”
“床上。”
“谁的床上?”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儿郁闷,我哪有这种艳福,现在谁把我拖上床,我就能把他烤焦来着。
“在家,是吗?“那人又问了,听着似乎挺焦急。
在家吗,差也差不多,沈奕的家,也叫家是吧。
所以,我含含糊糊地恩了一声:“我要睡觉了。”然后吧唧一下,挂了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我又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摇得那叫一个起劲,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肠肺全晃出来似的。
我愤愤不已地睁眼,伸手去推那个吵我的小变态。
朦朦胧胧地望着眼前的脸,我不禁感慨,老娘不会是命不久矣吧,看见最想见的人,还是春心荡漾,做个春梦来怡情,不然现在应该在英国某酒店潇洒的某人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咸猪手还拼了老命地推我。
我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脸,果然,感觉很模糊,
“做梦啊~”我呵呵儿地傻笑。
他在扯我的手:“松手,别抓着被子。”
我摇头,眯着眼看他,诶,就算是做梦,这小子还是这么养眼。
“乖,”他伸手摸我的脑瓜瓢子,“松手,我送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放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这种有男有女又有床的梦,哪能到医院里去做啊,不行,要做也得在床上做。
做啥?□做的事儿~
诶,做梦都这么不纯洁。
“我不去。”我拽着被子,对梦里的沈奕说。
“那把药吃了。”沈奕这小变态到了梦里也是粗鲁的,他连人带被子把烂泥一样的老娘拖到了怀里,拿过一个杯子,让我喝。
我才不理他,转头,闭眼。
“乖,”这小变态在梦里还是有点不同的,特别温柔的说,可能因为这是我的梦吧,是我的假想世界,他正以一种我渴望的相处方式对待我,他捧着我的脑瓜瓢子,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当然,这只是睡眼惺忪的我的想象。
温热的水从喉咙慢慢滑下,我仰着脑袋,靠在沈奕怀里,按照一般的做梦规律,我大概是把枕头当做他了。
对,他明天晚上才回来呢,这一定是个枕头。
“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枕头继续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伸出鸡爪子搂住,额,枕头的脖子,暂且当它是有脖子的:“不,我要吃你。”
注意了,如此yd的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反正是春梦,尺度小的叫春梦,尺度大的也叫春梦,我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虽然老娘只是在yy一个枕头。
枕头又开始虎摸我的脑瓜瓢子,很温柔很温柔地劝我:“好,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吃。”
哦,好yd的枕头!好yd的一句话!
最后,枕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碗皮蛋瘦肉粥回来,喂我吃了两口,我就抱着枕头往床上滑。
这只yd的枕头很不客气地钻进被子,紧紧裹在我身上,额,好紧,热死老娘了。
我挣扎,我挣扎,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别乱动。”枕头警告我。
我不理它,继续扭。
枕头就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老蛮腰,如果它有手的话,它恶狠狠地开口:“别动,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好热,热死了,你松松手。”
“乖,”它又开始用骗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感冒了,热一热,发身汗就好了。”说罢,它就用腿缠住我的腿,用手揽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它。
额,这个烂枕头怎么不直接压我身上,这种扭曲的姿势,它累不累呀。
春梦的力量真是强大,这个长着沈奕脸的枕头居然有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好快,还很紊乱呢~
“喂,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有点伤感地开口。
“白痴,说什么胡话?”它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梦语一般。
“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湿湿的东西从脸上流过,“你不仅是我的枕头,还是别人的枕头。”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紧了紧它的手,额,憋死我了。
我推它,这个枕头不好,老娘要丢掉它。
“别动,”它又哄我。
“你说,你到底爱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姐姐多?”
我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我的梦,因为这个枕头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还全是胡扯:“白痴,我只爱你。”
“骗人,你明明总是和她在一起。”我糊涂了,完全把这颗枕头当成了沈奕那厮。
“因为她是你姐姐,我才跟她见面。”
谁相信啊,这种骗小孩的话,小孩都不会相信吧,我默默感慨自己春梦的水准之低,瞧这谎扯得,我都不相信。
“好了,快睡觉,我明天再告诉你。”
头越来越昏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枕头的本职任务就是搁在脑瓜瓢子下面。所以,睡过去以前,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脑瓜瓢子凑过去,搁到了那个有手有脚有心跳会说话,还长了一张沈奕脸的枕头上面。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全身都会酸痛,虚脱无力,某个关键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而且因为这是一种激烈运动,一般都是大汗漓淋,又黏又腻。
我觉得除了某个部位不是很痛之外,我的情况很像是被采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痛得我都快散架了,我就不明白了,酸痛成这样,我昨晚咋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的?还有这一身的臭汗,湿答答的,头发都贴额头上了~
(众人惊呼:大姐,那是油吧,几天没洗脑瓜瓢子上的那团毛了?)
睁眼,张望,咦,我的脑瓜瓢子怎么没在床头,而搁在了床沿上,还相当精彩地露了个鼻子在外面?
动了动腿,额,好像被夹住了。
我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睡姿,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上半身和腿成一九十度直角,趴着扑在一玩意儿上。
好大的一个枕头!我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相当,yd,的枕头。
那枕头说,等我病好了,让我吃了它。
如果他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美男,如果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现实。
那就圆满了。
我撑着酸麻的胳膊,把我九十度的小身板拉成了直线,然后那个巨大的枕头就落入了我的眼里。
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天哪,那个枕头,真的,真的,长了一张沈奕的脸。
一张妖孽的脸,略显细长的眉斜斜地往上飞,闭合的睫毛很长,不卷曲,只是直直地垂落,勾勒他那双小凤眼的形状,高挺的鼻子,略显凉薄的唇,橘红的颜色,线条流畅的下颚。
天哪,祸水,祸水,一个枕头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他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沉稳,同时,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腿,额,这枕头果然很流氓呀~
我开始拔萝卜,额,是拔萝卜腿,因为身上太粘了,我想洗个澡。
拔,
失败,
再拔,
再失败。
我怒了,鸡爪子抓住床单,屁股一拱,往后使劲。
床单被我扯了起来。
“圈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瓜瓢子,让自己半靠在床上,侧对着我。
微微凌乱的黑发,妖孽慵懒的小脸,弯曲的玉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他那迷蒙的小眼神。
天哪,我感觉鼻子深处有点热~
更扭曲的是,在被子底下,某个小变态的腿还死不要脸地夹着我的腿,呜~他夹得死紧死紧地,不会是怕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吧。
额,他真体贴~
我尽量让自己充满,额,欲望的眼神不落到他身上,于是,我就翻着小白眼儿看天花板:“哎,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回来么,怎么出现在,”额,怎么出现在老娘的床上呀!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不是有的人不让人安生么。”
“你这啥意思呀!”我不满地瞪他,却不小心瞄到他睡袍下面,哦,一点浅浅的粉色。
我的祖宗呀,我立刻捂住了鼻子。
传说中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我这样的,要是鼻血喷薄而出,掉床单上了,估计会让人误会。
沈奕这厮却似乎完全没发现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风骚,没脸没皮地凑过来扒拉我的手,语气还特关切,这关切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侧脸,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你松松腿,我想去洗个澡。”
结果,结果!他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向了他。天可怜见啊,还好老娘昨天睡觉前没换睡袍,不然哪架得住他这种禽兽行为呀,早华丽丽地被剥皮了!他把我拉向他:“洗澡会受寒,等感冒好了再洗。”
那我要感冒一个星期咋办呀,我有点郁闷,感觉有汗从脖子流到背里。
“不,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冲一下,很快的。”我努力争取我搞好个人卫生的基本权利。
当然,被沈奕很无情地拒绝了,他如是说:“洗澡不行,我可以拿热毛巾帮你擦擦。”
帮我擦擦?
我咋觉得他是在说,给我摸摸?
所以,我很识相地垂头:“得了,我不洗了。”
沈奕似乎很高兴我的配合,咸猪手开始从脖子往下,虎摸我的背。
按照一般的规律,这时候,男主应该是虎摸着女主顺滑如丝绸一般的青丝,慢慢地往下,再虎摸与轻薄女主的背。
可沈奕却是从脖子开始摸起,为虾米?
因为我那团毛稍稍的有点儿凌乱,还有点炸毛,他要从我的脑瓜瓢子开始,顺着头发摸,就会很华丽地摸到床板上去。
所以出于吃嫩豆腐的最大利益,他跳过我的头发,从脖子开始摸,慢慢地摸,相当yd地摸,摸得老娘全身的鸡皮都在倒立!
“喂,喂,起来了,我的腿被你夹得好痛。”我觉得这个时候,说明我被他夹住这点小囧,和被他虎摸得开始叫床,不是一个等级的囧。
所以我,相当果断地提醒他。
他果然停住了那只杀千刀的咸猪手,并且松开了那两条该天打雷劈的飞毛腿。但是我没能爬起来,因为他捧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说捧住,是为了营造一种yd而暧昧的气氛,其实,这厮就是把我的头按在了床上,然后,他微张着小红唇就凑了过来。
我立刻,马上,相当机警地伸出鸡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风情万种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沈奕这厮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斜睨我。
我干笑:“呵呵,我还没刷牙呢,嘴巴臭,怕影响美感,还是等到刷了牙,吃了早饭再亲,那样,我们还能交流一下早饭的味道,对,对吧。”
沈奕的眉角直抽,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顿觉我像一个垃圾。
呜,我多可怜~
沈奕总算放过了我,他很慵懒地拉开被子,披着他那条已经快掉下来的睡跑下床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休闲裤套头衫,立刻人模狗样,完全找不到禽兽的半点踪影。
我瞠目结舌。
穿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爽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感冒居然好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昨天,我和枕头哥,额,沈奕,太激情了,大汗淋漓,干柴烈火地,睡觉。
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干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床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床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太太太,太yd了。
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一边亲还一边把我往沙发上使劲儿地按,那动作□裸地告诉我,
他很饿!
额,我也饿了。
他还在亲我,而且不再是刚开始那种舔棉花糖的变态方式,而是猛烈起来,这小变态甚至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刺刺的痛,更多的是酥麻,他令堂的,这厮不是真的属狗的。
突然感觉某只咸猪手在捏我的小鸡胸,我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眼,就看见沈奕皱了皱他好看的眉毛,同时他的手又在我那可怜巴巴的小鸡胸上捏了两把。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心里那个震惊呀,连忙扒拉掉他的咸猪手,顺便推开他的脑瓜瓢子。
“流氓!”我恼羞成怒。
知道我为虾米要推开他么,不是因为他轻薄了我,而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疑惑。
疑惑啥,疑惑我是不是个女的!你们看啊,他那咸猪手本来是要调戏我的,结果一摸,
耶?咋没肉?
于是他皱着眉头又捏了两把,
果然没肉!
你说我能不恼羞成怒么!
但是,沈奕这厮明显是饥不择食了,他不再管我的性别问题,蹭地一下就扑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
注意了,这可不是传说中因为很爽很爽很爽而发出的呻/吟,是相当相当相当纯洁的惨叫,他沉得跟猪似的,这一扑,压到了我的胳膊。
额,我那可怜的胳膊肘子呦。
他又开始他不亦乐乎的舔舔大计,真的,我真的确定他就是属狗的。
狗虽然聪明可爱,但也属禽兽,这不,这厮开始扒拉的我衣服,手法娴熟得我想一脚踢飞他。
我顺利变成了香肩美人的销魂形象,他就很不要脸在我脖子上啵了一口,微微地刺痛。
他他他,竟然还种草莓,可是我觉得,他这动作,就跟狗狗在树上撒尿似的,这东西以后就归老子了~
我衣领的拉伸是有限度的,在沈奕这小变态咬了我的锁骨几口后,他开始不满足我的暴露程度了。
于是他开始从下往上扒拉我的皮,不不不,是衣服。
我喘着粗气按住他的手:“别,我感冒着呢,脱衣服冷。”
他笑了,笑得万分妖孽,他亲着我的脸,顺便还舔了一口,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来:“不怕,我会温暖你的。”
我全身抽搐啊,联想一下沈奕这死变态的个性,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影响他深沉冰冷形象的话来呀!
不过他的确很温暖,不是,是很热,他的嘴唇烫得每过一处,我就忍不住惨叫。
注意了,作者来呈请一下,陆安心那傻x就是嘴硬,她那哪是惨叫呀,明明就是很爽很爽很爽的啥啥来着。
我用力推他:“慢,慢着。”
他抬起脸来看我,小脸儿粉粉的,像个水蜜桃,别提多诱人。
我别开眼不看他,这男人,太,太骚了!老娘有点吃不住。
“你,说,说,你想干啥。”
他笑了笑,咸猪手相当流氓地在我小鸡胸上捏了一把,害得我又是一声怪叫。
“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