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厅。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背运和艾丽这只母老虎做了青梅竹马呢,可痛死他了!他俊美的脸啊,估计得破相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暴力分子!虐人狂!母老虎!母夜叉!……(以下省略n个形容词)。
“莫名其妙!”
艾丽毫无所觉得耸耸肩,也走出客厅,吩咐厨房把做好的晚餐加热,暂时不要端进去。
……
丝碧和亚度尼斯的婚礼是在著名的某所教堂举行,婚宴是在乔治家族旗下的一家六星级酒店顶楼举行。
偌大的露天顶楼上支着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挂满了五彩六色的扎着彩带的灯,架子脚缠绕着鲜艳的蓝玫瑰,铺着白色餐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美味食物。
打扮喜气的侍者端着托盘穿梭在衣香鬓影的繁华朦胧中,男侍者身穿黑色精神的燕尾服,女侍者身穿略微保守的红白相间的女仆装。他们脸上的表情是同样地欢快,身姿灵活的传送着美味的酒或者是果汁。
婚宴的主角之一——亚度尼斯一身笔挺斯文的白色西装,怀里的娇妻丝碧脸色嫣红,一身娇嫩清丽的浅黄色蓬蓬公主裙显得肌肤赛玉,面容姣好。波浪卷发全部挽起,头顶带着一个镶金嵌钻的皇冠,透着一股高贵知性的美。
“乔治先生,恭喜啊!”
“乔治夫人今晚可真是明艳动人,恭喜乔治先生抱得美人归。”
“您二位真是般配啊,恭喜恭喜,哈哈哈!”
……
“老哥,你可要好好珍惜嫂子啊,可羡慕死我了,你兄弟我至今还是光棍一族呢。”
亚度尼斯抱紧丝碧,按捺住越来越大的火气,硬声道:“别羡慕我,想要老婆还不容易,你随便往大街上一站,我相信有很多女人愿意扑向你,有什么可羡慕的。”
那个事先开亚度尼斯玩笑的人一愣,然后了然一笑,“行啊,老哥你啊,这媳妇还没娶到一天吧,你就妻奴了。嘿嘿,我还是当我的单身贵族好了。这天底下那么多的鲜花等着兄弟我去浇灌,我可不想为了一朵鲜花,而放弃一片花海,得不偿失啊!”
“你迟早得引火烧身!比克!”亚度尼斯肯定的看着他。叫比克的年轻人缩肩,“我说老哥,你可别咒你弟我啊,我还没死呢!”
“离死也差不多了,你看你整天昏昏噩噩的,过的是什么日子!”亚度尼斯头疼不已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真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今天是他结婚的大好日子,他实在是今天不想动怒。
比克。乔治仅仅比亚度尼斯。乔治小三岁,小时候,比克非常的乖巧懂事。
可是自从亚度尼斯出国留学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亚度尼斯眼里那个一向乖巧的弟弟学会了打架抽烟喝酒,还学会了泡妞败家,惹了一身的风流债。每次他都得替比克收拾残局,亚度尼斯想想就那个气啊!
“老哥,今天是你的大日子,莫气莫气!我先进去了。”比克不等亚度尼斯反应,飞快的溜进熙攘轻的人群。
“这个比克!”亚度尼斯深深吸一口气,心情才慢慢由阴转晴。不管怎么样,今天都是一个值得大笑的好日子。至于比克,还是下次再教训吧。
“兰森家主到!兰森夫人到!”门边的侍者激动的大喊道,待那两抹身影走下台阶,才用袖子抹掉额头暴渗的汗水。
呼呼~实在是太可怕了。
随着侍者的响亮的声音回荡在众人头顶,台阶上的那两抹和谐优美的身影逐渐步下台阶……
杰斯特依旧穿着一身精致大气的黑色西装,面貌清俊淡雅,眉宇冷傲清冽。他怀里的女子一身简约秀雅的墨蓝色晚礼服,上身的样式很像中国典雅端庄的旗袍,下身则是飘曳灵动的及地长裙,墨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泄在背后,偶尔有几缕头发调皮的垂在桃粉色的两颊,平增一抹悠然婉约。
人群先是一震,接着小声地议论,众所周知,兰森家主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这些人中有些甚至是第一次看见兰森家主的真容。
他们面上恍惚着惊叹着,莫不是惊为天人,就连他怀里的女子姿色亦是不俗,那股出尘不染的气质尤为突出。
“你还是来了……不过,你来晚了,丝碧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亚度尼斯站在书房朝杰斯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笃定的说道:“你不能违背兰森家族的族规……”
杰斯特波澜不惊地摩挲着拇指上戴着的扳指,敛下眼底的轻嘲,“我没同意这桩婚事,它,就不算……”
虽然兰森家族的女性自嫁出去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家族成员,但是这桩婚事必须获得家主的同意,否则将被视为背叛家族,处罚可是相当严重的。
“你……不能……”亚度尼斯狠狠地瞪着杰斯特,而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望了他一眼,而且还只是微微的略看了一眼,但亚度尼斯还是注意到了那眼底的薄凉冷绝。
他不是在说笑!意识到这一点,亚度尼斯已完全没有胜算。他颓然的靠在墙上,语气犹带着史无前例的妥协,“说吧……条件。”杰斯特这时候来,也许不会阻止他和丝碧的婚礼,但是这要付出代价。
他,是有预谋而来的!如果亚度尼斯不同意的话,丝碧绝对有可能被兰森家族视为叛徒,那样便是他也救不了丝碧。
哪怕丝碧是苏菲的朋友也改变不了,兰森家主想要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为别人改变,或许有例外,但这个意外绝对不是丝碧,他也不会允许丝碧是这个意外。
“……不急。”杰斯特漠然勾唇,漫不经心的打开门,“不久,你、就会知道的。”
亚度尼斯一口气生生憋在了喉咙里,他怒瞪着杰斯特消失的地方,心中抑郁非常。真不愧是兰森家族史上最年轻最很辣的家主,就算对方是他的族人,是他妻子的好友。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拿来当棋子使,就连他暂时也成为他的一枚棋子。真真可恨!
“哎呀,我好紧张。”丝碧拉着苏菲逃开不停进酒的人群,手紧紧握住一杯红酒,杯中的酒液因为她的颤抖而晃荡。
“如果实在紧张的话,你可以喝点酒,它可以让你不那么紧张。”苏菲刚刚也偷偷喝了一点红酒,脸蛋沁出一丝醉人的红霞。
“是吗,那我还是喝一点吧,可能不会那么紧张。”由于实在是太紧张了,丝碧喝酒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刺喉,等苏菲想阻止时,已然来不及了。
丝碧手中的酒液全部进入她的胃中,丝碧只嚷嚷一句头好晕,人就歪倒在沙发上,任苏菲如何叫她也没有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