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于调情的暧昧话语,让她的脸蛋不争气地红了,怒吼道你谁也不是,是我最讨厌的人。
讨厌
是的,我讨厌你每天看到你,都觉得很恶心,如果不是为了小翔,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
狂吼的嘴唇被堵住了,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用力地辗压而过,似乎想要就这样将她的嘴唇吞进去般,饥渴、狂暴并且热烈。
唔她拼命地挣扎,将唇从他的狂猛下扭开,用力地推开他,不许你碰唔
刚得到的一点自由空间,立刻被剥夺,她被搂进他的怀里,他的舌,如大军压境般,直扫而入,激烈地快速地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掠夺、吸吮,就连最隐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这是怎样的一个吻啊她的呼吸,似乎被掐断了般,而他的舌,堵住了她,让她开不了口,她的挣扎越激烈,他的吻就越疯狂,咬住她的舌,拖出来,与他交缠,与他共舞。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任昊东一个人的女人他稍稍松开她的唇舌,抵在她的嘴边,轻声低语。
我才不是,我讨未完的话语,再度被堵了回去。
甘甜的唾液,疯狂交换,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那种纯男性的滋味,让她的头开始晕起来了,手脚都开始发软,捶打他胸膛的拳头,慢慢也变得无力,她好像快要缺氧而昏过去。
突然草丛里传来一下响声,喵地一声,一个白色的肥大影子窜了出来,直奔上墙边的高大椿树拜托,那种刺耳的声音,它受不了了。
这阵响动,惊回了倪贝贝的理智,她用力地咬下那在她唇里肆虐的舌头,尝到腥甜的味道。
他松开她,轻吐舌头用食指一抹,看着指尖的那缕红,抬头。
她警戒地后退,她又让他受了伤,他肯定会发飙的,她永远记得他说过的话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
虽然有点害怕,可是她嘴里还是逞强,你活该,谁让你想到刚刚那个狂野到极点的吻,她的脸颊还是红的,多亏有那只猫,不然她肯定会丢脸地再度沉沦。
很悍。他淡淡地开口。
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楚。
女人,记住我跟你讲的话,知道吗
鬼才会记住,你是我的谁啊
你的男人。
呸,不要脸。原谅她骂脏话,她真是被逼到了极限,才会这般没有教养。
不要再对别的男人笑,我会很不高兴。
我管你高不高兴。
不准跟别人跳舞。
哼。
腰不可以搂,手也不可以握。
你去死
你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是我的,清楚吗
我清楚个到嘴边的脏话,突然吞了回去,她皱着眉望向他,任昊东,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我是。
啊他这么爽快地承认,反而吓到了她。
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共舞、看到你对他笑,我的这里他伸手按住心脏的部位,很不舒服。
她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
最初,我以为我只是不高兴而已,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不是,看见他搂住你的腰,我就想直接拿枪干掉他。
像纸一样地白。
倪贝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听到没有
她严重地被吓到了。
***
晚宴过后,日子依然慢慢地走过,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改变,可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倪贝贝有几分烦恼地望着碧蓝的大海,发呆。
任昊东依旧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任昊东,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同了,他越来越常看着她,那漆黑如墨玉般的眼眸里浮现了某种东西,那种东西,如果在别人眼里看到,她会称之为温柔,可是在任昊东那里看到,她只会觉得害怕。
害怕,他说的话是真的。
害怕,他所想要的东西,是她不能给的。
她很怕,真的、真的很怕。
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可是她隐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不同
他会在她与儿子相处时,就坐在一旁陪着他们,处理自己的事情,偶尔抬头看着他们,那种氛围很奇怪,却又怪异地让她觉得有点温馨。
在家吃饭的日子,他都会准时坐在餐桌上,碍于儿子在场,她不好与他撕破脸,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为他盛饭,然后他将她做的菜全部吃掉,她就要努力压下心里那种满足的感觉。
饭后他还会到厨房里,拿起布将她洗好的碗全部都擦得干干净净。
任昊东做家事,最开始简直吓坏她了,差点将手里的盘子摔破了。
跟他抗议,他不会理;骂他,他也不说话,好吧,既然他想做,就让他做个够好了,她想放下碗将厨房让给他,可是那个男人,居然仗着自己身高体壮,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结果一个月后,她已经习惯她洗碗他擦碗,如此的居家行为。
现在的他,好像很不一样了神情,依旧是清冷的;表情,依然是平淡的,可是却在她的生活里,无处不在。
以前,他忙到好几个礼拜见不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天天都陪在她的身边,至少,晚饭时分会赶回来不说话、不打扰,只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却严重地干扰到了她。
她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