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回过神来,望进他那双如寒冰的眼眸,终于挡不住他凌厉的视线,她低下头去。
很好,依然如几年前那般。
给你三十秒的时间,从这里消失。任昊东说完,转身拉着儿子,往餐厅走。
如果我说不呢猛然响起的声音,滞住了他的步伐,我不走。
他转过身,望向那个女人。
五年的时间过去,她早已经褪去青涩,精致的容颜变得更加美丽;因为生育,她的脸型变得柔润起来,脸蛋上的五官更加有韵味,少了稚嫩,多了娇媚。
如果说,以前的倪贝贝是少女般的羞涩清纯,那么现在,就是纯粹的女人,娇娇嫩嫩、饱满欲滴。
眼睛似乎含着水一般,晶莹闪闪,嘴唇变得更加鲜艳,皮肤细白如最上等的玉瓷,光滑无暇。
岁月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将人骨子里的杂质沉淀下来,留下一切美好的东西,而岁月,明显对她很偏爱的,将最好的东西留给了她。
你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可以对付你,每一种都会让你终生难忘。他靠在墙上,认真地说道。
她相信,他绝对没有夸张。
任昊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事实上,他还在这里,有耐心跟她这样讲话,她真的感到吃惊这个男人,是最为沉默、最为懒得说话的人,能动手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一点唇舌。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面对他,就害怕到不行的倪贝贝。
人家说无欲则刚,而她却是有欲则勇,她想要自己的孩子
任昊东,我已经不一样了。她抬起眼眸,认真地望向他。
我相信。他竟然点头,从你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知道,你的胆子变大了。或者应该说,这个女人的胆子从来都不小,即使以前依附着他时,她也是明里顺从暗地反抗,他素来知道,她可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一只会勾人心的狐狸。
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而已。她垂眸,望向那个任小女生赖在他怀里,沉默不语的男孩。
任昊东冷冷地瞪着她,半晌,嘴唇浅浅勾起,你还真是让我吃惊。
***
餐厅里,充满着的食物香味,还有陆家小鬼精力旺盛的吵嚷。
严君尧望着那个牵着自己女儿慢慢走进来的漂亮男孩,抬了抬眉,你爸爸呢
任竞翔小心地将那个总是黏着自己的小宝贝放在她专属的座椅上,帮她挟了最爱的牛奶泡芙,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猛吃后,这才抬头回答走了。
走了
嗯。
小鬼,失望吗带着几分恶意地挑衅,严君尧笑得非常灿烂。
小孩毕竟是小孩,任竞翔再早熟,也才不过五岁,漂亮的脸蛋上,黑云密布,低下头去,不搭理他。
尧,小心玩出火。一直不出声的柏凌风,终于开口了,手里握着妻子乌黑的秀发,细细地轻抚。
不好吗严君尧邪邪一笑。
好哪里好柏凌风不再说话。他们四个人,是世人皆知的不好惹,可是,惹了他与陆飞扬,充其量是生不如死;惹了严君尧,活下去反而是更艰难;但如果惹的是最为沉默的任昊东,后果,任凭谁都想像不出来。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底限在哪里。
***
倪贝贝被一把推按在墙上,后背用力地抵住坚实的墙壁,带来疼痛的感觉。
这里很偏僻。任昊东强迫地拉她上车,一路狂飙,将ndr的能力发挥到极限,然后他们来到了这里,一座位于深山的别墅。
原来黑道的人,真的不只一个藏身的地方。
这座占地广大的别墅,竟然空无一人独自坐落在这一大片的天然森林里,却还能保持得非常干净,看来,平常会有人固定前来打理。
不过此时的她,可真是无心细细打量这座别墅,因为她的面前,正站着一头生猛的野兽,冷汗,不断地从后背冒出来。
她努力保持冷静,告诉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胆怯小女生,她是自由、是坚强的,她是倪贝贝。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笑了,带着冰冷的气息,贴近她的唇边,低低地说了两个字干你
什么她简直傻眼了,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么粗鲁,这么下流地说出那样的字眼,任昊东,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也学不乖。单凭一手,就可以控制住她,另一只手,开始拉扯她的衣裳。
小小的扭动挣扎,对他来说,一点阻碍都没有,浅蓝的丝质衬衫被解开,啪地一声,内衣的暗扣扯开,两团丰满就这样弹跳出来。
五年的分别,竟然以这种事情作为开场,会不会太过荒谬
住手真是太过份了
双手被拉至头顶扣住,她动不了,抬腿想要踢他,却被他顺势抵了进来,今天她穿的是裤子,他伸手解开它,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掉落脚下,蕾丝内裤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两下就被褪掉。
这男人,剥光她的手法,依然纯熟得让人脸红。
任昊东,你这是弓虽暴我会告你的她恨恨地嚷道,为什么五年过去,他还是要这般侮辱她
弓虽暴他冷笑着,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无比的皮肤,大腿内侧的肌肤是最嫩的,接着手指顶进去,我插进去,你保持不湿,就是弓虽暴。
他还可以再过份一点没有关系
干涩的疼痛感觉让她频频抽气,整整五年没有经历过欢爱的穴道,强烈地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何况她还没有湿润,这般强行进入,只会带来疼痛。
这么紧他漆黑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看尽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让她有一种所有的秘密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