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坐下。
“苏苏,苏栩,小粟啊,你到底是谁呢”少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切,才看出来俺不是正常人啊,晚了三秋了吧。
“少爷,小的自幼家境贫寒,而且虽然是一个女的,少爷您也知道,我在家里微不足道,没人看管,所以经常在街上玩,而奴婢的邻居是一个饱学之士,所以奴婢偷偷的学了不少东西。至少现在能写不会画,勉强算的一些帐目,至于苏栩这个名字是奴婢随口起的。”不知道可以蒙过王大少不。
王大少沉吟了一下,“你邻居不就是老马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饱学之士”不会吧怪不得老马对我还有点人性,原来我们是邻居啊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住在这条街上的街坊,奴婢简单称为邻居”不信一条街上就没有一个会识字的
“哦,”少爷好像迷糊了一下,“那你写几个字我瞧瞧。”
乖乖,老娘的钢笔字没的说,毛笔字却是一塌糊涂。提起少爷桌子上的中毛笔,就开始找纸,写出来几个毫无规则的大字“多事之秋。”自己欣赏了一下,还挺满意的,至少没写错。从我拿笔到写字,少爷都很关注,他一定看的出来,我的字是有多烂,一看就像自学成才的。
“对一个丫头来说,小粟你写的真的很不错,那以后我喊你苏苏呢还是小粟”真是受宠若惊啊,难道一个丫头还可以自己选择名字我正在苦苦思索这俩名字有什么不同之处,少爷又开口说“以后就喊你小胖苏吧,我觉得还挺顺口的。”不会吧,大少爷,小胖苏可是属于侮辱型绰号在我猛烈的翻白眼下,少爷喜滋滋的说,“还挺符合你的。”快气的内伤了。在我抗议无效的情况下,少爷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母亲会让你来做我的专属丫环”
想到刚才崔管家和少爷的谈话,我赶紧无辜的晃了一下脑袋“回少爷,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少爷很不爽的说“母亲应该知道我的品性的。”品性,你大少爷有什么品性守身如玉切
为了预测我对少爷的勾引成功的概率,我思索了一下说“少爷,我能问一个您的喜好问题吗”少爷大手一挥,作慷慨状,然后挥出去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貌似很痛的样子,“准你问了,不过只能问一个。”
“少爷,您会娶一个很胖的娘子么比如,比奴婢还胖,或者,跟奴婢差不多胖我只是打一个比方。”我很不要脸的问了这个问题。少爷听了这个诡异的问题,突然望着我说“你是在勾引我吗”然后又很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说“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呵呵呵呵。如果皇上的女儿是头肥猪,作肥猪的驸马爷也不错。”我脑海中升起一幅画面一个女的猪八戒和一个男的嫦娥在一起,男嫦娥媚笑着噢,好想吐
连忙把这个可怕的念头压下去,我看着正在自我陶醉的少爷,低声说“少爷,没事我先下去了。”少爷立即转身过来说,“谁说没事的,那个,小胖苏啊,你帮我捏捏胳膊,我的胳膊好像昨晚睡觉压着了,有点酸。”得,我翻翻白眼,估计那天抱我的时候拉伤了
于是我走过去隔着衣服给他捏胳膊,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来,少爷一幅很陶醉的表情,“这里,你轻一点你捏痛我了”突然门开了,一个人滚了进来,我和少爷瞪着眼睛看着在地上的兰嫂,“呵呵,少爷好,人老了,腿脚不利索了,刚才进门不小心,绊了一跤。没什么事情,过来看看,都挺好的,我回去和夫人禀报了”爬起来的兰嫂一溜烟的又走了,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少爷。冷好冷不是快夏天了吗
第十一章何以解忧,惟有胖苏
少爷的胳膊不疼了,我的胳膊疼了一个晚上。
少爷最近一直没有去上朝,我在他吃饱之后看起来不会发怒的情况下问了一下,是不是少爷朝中不顺,被封杀了。少爷很不爽的看着我“我像那么容易得罪人的吗最近皇上要大婚了,礼部忙的很,其他各部没什么大事的就不用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提出我第二个问题“少爷,我只是一个丫头而已,为什么少爷会告诉奴婢一些朝廷大事”少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你不是很崇拜张大人么看得出来你很关心朝廷大事的。难得我府中有这样的奇丫环啊”晕死,谁崇拜他了只不过说几句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的客套话而已
“对了,小胖苏,你们家以前是干吗的”少爷突然转换了一个话题,让我措手不及。我们家那么穷,都养不起我,应该是种地的吧;“回少爷,奴婢父母以租种土地为生,间或做一点小买卖。”“噢,”少爷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一下,“那你们平常收入如何啊”拜托,为什么非要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少爷,您知道奴婢家里子女众多,女孩子更不可能知道家里收入的。”我毕恭毕敬的瞎编了一通。不过少爷似乎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只是看起来很烦恼。
亲随丫环守则第一条这个守则是我胳膊疼睡不着连夜编写出来的急少爷之所急,需少爷之所需,想少爷之所想。我热血沸腾,一个箭步冲到少爷的面前,就像饥饿的人扑到五花肉上一样,眼中热切的说“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就同奴婢商量吧,就算奴婢不懂,也可以给您分忧啊”嗯,我想,那个时候我一定是活脱脱一个色中饿鬼的嘴脸。
少爷抬头看了我一下,有点忧伤的说“说了你也不懂的,小胖苏,你不在朝堂如何能理解,就好比,你知道瘦子的忧伤吗”晕,这,这都哪跟哪啊不高兴了,我很不高兴的说“少爷,奴婢不是没瘦过,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才有5斤而已”少爷脸上有点扭曲,大概,他觉得我说的很好笑。
最终,在我的殷切的眼神下,少爷跟我说了他的烦恼我当多大事呢。原来是少爷认为的我崇拜的张大人想改革赋税,赋税呢是户部负责,所以少爷也就跟着牵扯进来了。户部的尚书和侍郎颇有不满,但又不敢拂逆当朝红人,就闪烁其词,百般推托向皇上上奏。前几天张大人特意前来拜访了少爷,就是想对于户部的官员进行游说,希望他们能在程序上让皇上同意赋税改革。事情完毕。总之一句话,就是少爷要跟张居正还是要跟户部尚书。
事情不是很明显吗当然要跟张居正,等等,这个张大人的政策没过几年等他挂掉之后就立即被废除了耶但是这个政策还是实行了。如何做到现在跟风将来保命,这是事情的关键所在。少爷呆呆的看着我脸色从白到红,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愁眉紧锁,一会儿喃喃自语我想他可能认为我疯了,事实上,我想明白了。
我给少爷打了一个比方“少爷,如果你今天给老夫人说一定要娶我,老夫人会怎么想”
少爷斩钉截铁的说“这是不可能的”
我谄媚的笑着说“只是假设而已”
少爷想了一下说“应该不同意吧,嗯,肯定不会同意。”
“那少爷您是家里的独苗啊,您要是特别不高兴,而且非我不娶,要是不娶奴婢您就去死,老夫人会不会同意”
少爷白了我一眼,“为啥我非要娶你嗯为啥我非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