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有钱。我们现在想请他给老人家看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他医术很好”傅蕙兰继续问。
“相当的好。尤其是这方面。”罗铮指指脑子,“许多外国专家没有办法做的手术,在他这里能完美解决。”
罗铮说完这话,不知为何,两个人同时默了一阵。
眼见今时今刻真的是秋天了,风微凉,掠过裸露的皮肽,能起一阵阵疙瘩。
罗铮本想抬腿招辆出租车,忽然意识到什么,问傅蕙兰“有没有通知人来接你”
傅蕙兰摇摇头“我担心我妹妹在忙婚礼的事,而且她不是刚病好吗,还要照领受伤的费省长。所以,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然后,她好奇地反问罗铮“罗部长,你没有人来接机吗”
“没有。”罗铮吐话艰难,难以启口。他故意隐瞒了消息秘密前来,就是担心罗婷婷知道了。他暂时不想,两个女儿都不想见。想静一段时间,想一想怎么做。
傅蕙兰听到这里,莞尔一笑“这么说来,我们两个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如果不介意,一块住酒店吧。我有个朋度,在开酒店的。应该能拿到个折头。”在公关方面,罗铮一点都不担心。
傅蕙兰连傅家都回不了的,只因她为吴梓阳的事把名声闹大了。点了下头,她和罗铮一起搭乘计程车离开机场,前住一家酒店下榻。
墨兰按到蕙兰柢达的消息,是夜晚九点钟,离蕙兰下机有两个钟头后。消息,是路米偷偷通知她的,顺便告知了她,现在蕙兰和aida的关系有些僵。
“什么意思”墨兰感到奇怪,自己姐姐一向人缘很好,aida也很绅士,怎么两人关系会不好呢
“老哥向老姐的姐姐求婚了。”路米像个小老头缩圆嘴唇吹“嘘”,表示相当的无奈。
墨兰被这个巨大的消息震住了,久久不能缓过气来。她不是讨厌aida,只是觉得如果让蕙兰嫁给aida,以蕙兰那种娇弱的身体能应付得了险象环生的愚者太太身份吗。
“老姐,莫非你不同意”路米见她沉默,眉毛蹙了蹙,眸光闪了闪,显出了讶异的神色。
“我姐可能不大适合你老哥。”墨兰实事求是地讲明顾虑在哪里。
“老姐。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我妈,她不是因为暗杀死掉的,是因为难产。”路米绷直一副脸皮,以认真的态度进行解释,因为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老婆,道,“这点,我绝对是以人格保证不会撒谎的。愚者太太的身份,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太太位子。”
墨兰沉默,切断与路米的通话后,她打了电话给蕙兰。
嘟嘟几声漫长的响声后,傅蕙兰像是匆匆地接起了电话。
“姐,你在哪家酒店我过去你那里。”墨兰快刀斩乱麻。
傅蕙兰一般情况下比妹妹柔弱,被妹妹话气一硬,乖乖吐实。
得到地址,墨兰拎了个包。
这时,她已经是和丈夫都出院,回到费宅居住。每天有医生过来给费镇南做康复治疗。即使如此,两夫妻仍是相当的忙碌,为了婚礼的事忙得焦头烂耳。比如今晚,费镇南出去后,一直还未回来。
墨兰拎着包走下楼梯的时候,听见了曼青在发牢骚。
“伤没有好,人要结婚,结果今晚的晚饭,都没有回家吃,不知到哪里鬼混去了。”
“奶奶,三哥他不是在鬼混。”费海楠嘟嘟嘴巴,为费镇南说话。
曼青知道孙子的性子,也绝不会是鬼混的人,只是这心里急。
墨兰走到客厅。费海楠见她一副外出装扮,惊讶地望了望墙上的钟“三嫂,都九点钟了,你还出去啊”
“我姐姐过来了。我得去见见她。”墨兰道明理由,不打谎言。
“是吗”听说是正当理由,曼青不好阻止,给了费海楠眼色,“让海楠倍你去吧。”
老人家的圣旨,两个晚辈都不敢拒绝。
于是,费海楠开了费镇南的小本田,送墨兰前往蕙兰下榻的酒店。
一路汽车驶上了高架桥,忽然下起了一阵骤雨。
“真是糟糕。下雨了”费海楠嘟囔着,“不知道三哥的后备籍里有没有放伞。”
“应该没有放。我见今天小陆送他出去的时候,把这边车里的伞移走了。”墨兰说。
这是由于小本田刚修好不久,小陆对于上次的车祸有阴影,坚持开了老爷子的车送费镇南走的。
费海楠听到这话,愁苦地拉起长脸。孕妇,可是挨不了雨的,感冒了怎么办。
耳听这雨点,像是下冰雹一样,哗啦啦砸在车顶棚上。
哗哗
手机来电。
墨兰见是丈夫的电话,接起,说“我和海楠去一下我姐住宿的酒店。”
“在哪个地方”费镇南问。
听出丈夫不大喜欢自己外出,墨兰尽量委婉地说明“只是去一下酒店,又很安全。”
“我只是也想见一见你姐蕙兰。”费镇南沉了下气后,说。
墨兰只好把地址道了出来。
挂上电话后,见费海楠把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前。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气派堂皇,服务周到。有服务生给她们开门,并帮她们把车子停到酒店的地下车场。
费海楠携着墨兰的手一起步入酒店大厅,刚走到咨询台。
后面门忽地大开,哒哒哒一串尖利的高跟鞋响声踩在大厅地砖上。紧接,一个骄傲的女声在她们耳边响起“我来找罗铮先生的。我是他女儿罗婷婷。请问他在几号房间”
“冤家路窄。”费海楠埋怨一句。
墨兰想的是姐姐莫非是和罗铮一班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