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米神秘兮兮地眨了下眼皮子“姐,很像妈妈哦。”
“我去,你哥同意吗”墨兰以为他这个小鬼的话还不能决定大局,况且aida与她是做了那样的赌约。
“我哥巴不得姐去,不过我哥的性子怪怪的。”或许洞察到她心里在犹豫什么,路米松开了她的手,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又恢复成那个不可一世的亚洲小天皇了,“姐按照姐自己的想法走吧。反正,我和我哥都会看着姐的。”
听他这话,好像料定她是会和aida不期而遇。
小安把咖啡冲好端了进来。墨兰抿了口咖啡就放下杯子,问“aida这几天的行程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的行程只有他自己和经纪人知道。连与他合作的公司都不会知道。”小安听她这么问,不禁想起她之前的传闻,好奇地问,“裕华姐以前是aida的经纪人,是想和aida叙旧吗”
“可以这么说。”墨兰其实是想,如果执意避开aida的行程,还能不期而遇吗
小安听不出她话里有话,一个劲儿地与她及路米商议接下来的安排。既然拿了这小鬼的工资,墨兰也不能不47事。就此与小妥协商了下有关路米的行程安排,并交代了小安一些注意事项,说“下午你陪路米出节目,我可能得回医院一下,要探望我一个姐妹。”
“好的。”小安傻乎乎地点头答应。
反而走路米,瞧得出她脸色不大好,在她离开后,马上就暗地里拨电话给老哥了。没想到,aida竟然不接他电话。”自信过度的傻猪”路米摔了话机,叉着腰骂道,皇帝不急太监急死了。
走出公司的时候,墨兰感到了脚底浮虚。看来昨晚真是受了凉,探自己额头像是有点儿发热了。走进就近的一家大众药店,挑了瓶感冒药。付款后,拎了个小药袋走出来。今时值中午,太阳正晒,柏油马路上被阳光晒出了层黑凛凛的光,闻着都觉反胃。过往的出租车不是满载,就是赶着去用中饭,竟是没有一辆愿意停下来的。墨兰在路边站了会儿,咬着有点儿泛白的唇,在毫无办法的时候,只能打开手机,准备拨打费镇南的电话。一通电话拨过去后,居然是关机。她稍愣,忽然想起了他昨晚不与往47一般的表情。
一辆大众牌的东风铁雪龙在主干道上行驶着。中午的车流量大,车子停停开开。墨色的车窗盖紧了里面的一切,所以没有人能探知到这是天皇巨星aida的车。就是媒体也从没有能抓住这个天皇巨星的行踪,在于,他有太多辆车了,什么牌子都有,包括世界名牌到不知名的牌子。正因为他的无拘无束,除了墨镜与出演时必穿的黑色衣袍,不喜欢耍大牌独树一帜的他,是很容易被人流给吞没的,令人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aida,不接路米的电话吗”前座开车的fase问,见路米的来电最少显示了三次,“或许这小鬼有什么事”
“没有人能动的了他。”对于弟弟的能力,aida表现出深信不疑的态度,“女祭司想动他,也得想一想。或许国王枪法不怎样,但是,国王有国王特别的能力。”
“那是的。,fase道,话语大有赞同的意味,“国王自小,就拥有某种可怕的意念力。当年,如果不是国王刚好不在身边,前愚者你们的父亲就不会死了。”
因此aida能料想到弟弟会打电话来,只会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已经向她承诺了,是要不期而遇,所以绝不会做任何手脚。
“aida,前面一一”fase的语声突然变得怪异。
aida抬起了光洁的脸,从fase的指向望出了车窗,路旁站的那个女人,不正是不期而遇吗
陌生的铁雪龙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墨兰打了警惕地低头望了望。墨色车窗摇了下来,露出那个始终面带墨镜的男人半张完美的侧脸“上车吧。”
车门咔一下打开。墨兰在上与不上之间,只犹豫了一秒钟。因如果自己不在这里上车,说不定下一秒自己就撑不住要在路边晕倒了。她进了车门。车门马上咔一下自动关合。墨色车窗摇了上来,隔绝了里外的世界。然而车里面不是漆黑一片的,有灯,有在熬煮的巴西咖啡香气,那个像是完美得天衣无缝的天皇巨星,翻着膝盖上的黑皮圣经,似在看,又似在沉寂地思考口他丝缎般的长发束成了辫子放到了肩后,使得他一张完美的脸露出来时更显得优雅无比。
这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述说的男人,说他像是神,也不算过为。他毕竟拥有了很多人所没有的。但即使是神,也有自己所渴望的。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古代神明的故事。神的欲望,与人的欲望,有太多的相似。
“身体不舒服吗”在她一进车里,不,是第一眼看到她站在路旁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她手里拎的药袋。
“一点点感冒。”墨兰吸吸鼻子,说道,“感谢你让我坐了一趟顺风车。麻烦载我到陆军总医院下车好吗我有个姐妹在那里。”
知道了他们是什么人,还能这样毫无惧色的。fase从车前镜里看着她平静的无波无浪,甚至可以说是无常无聊的一张白纸脸,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aida两兄弟这么在意她了。她确实像,像那个女人,固然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这就是遗传学的巧妙之处吗
“没有问题。”aida说。
因此fase倒有些惋惜的,遵照了他的命令把车开往敌人的地盘。
天气炎热,车内有冷气,固然fase已经体贴她是病人把冷气降到了合适的温度。然车才开了一会儿,墨兰猛打了个喷嚏。同时,一条白皙的手帕递到了她面前。
“谢谢,纸巾就好了。”墨兰不敢接,这条手帕太白净了,好像圣洁的物品。
于是一盒纸巾递了上来,同样的,无论盒子外包还是内里都白得好像圣洁的物品。墨兰勉为其难地抽出了一条纸巾,别过脸。
“如果不舒服的话,靠在椅子上休息。等车到了医院,我会叫你。”或许担心她在自己面前过于拘束,说完这话,aida是低下头宛如刚才一样看起了书。
像媒体报道的一样,他是个过于体贴他人的人。真难以置信,这样的人竟然会是个杀手。墨兰以为,如果不是听费镇南亲口所说,是不可想象的。见他真是聚精会神地在念书,她把头靠在了椅子上,缓慢地合起了眼皮。感冒的疲惫上身,让她别无选择。一件白色的西装就此披上了她的肩头,如49衣般的飘落,让她毫无所觉。
fase的声音一样变得很低很低,是那种一般人无法听清楚的频率“病得重吗需不需要带回去让我们的人来看看。”
“我想,暂时不需要。”aida道。他修长的指头拂过她的腕间,如蜻蜓点水,却已经了然于47。
“接下来要怎么做”fase问。总觉得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太过于可惜。
他们是不会为了私己而罔顾她是个病人故意放满车速,因此,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