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晚决定不洗碗了。”韩越鼓起勇气说“我决定维护我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和地位今晚绝不洗碗除非你给我一个我必须不得不洗碗的理由,否则明天我还会继续罢工下去”
楚慈冷静的看着他,刚开口要说什么,被韩越急忙打断了“不准说不洗碗就去睡客房,那个是犯规的”
“好吧。”楚慈叹了口气,看上去十分无奈“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定一个公正的赌约,谁赢了谁就可以不洗碗,谁输了谁就去厨房干活,这样总不犯规了吧”
韩越迟疑了一下“怎么个赌法”
“打牌吧。”楚慈冷静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其回答之冷静,动作之流畅,让韩越竟然长生了一种“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吧”的错觉。
打牌对韩越来说并不陌生。部队里嘛,有时候在绝密基地一呆几个月,又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连个报纸都不给看娱乐版,一伙人聚在一起能干吗呢没有家室的还能搅个基,有家室的只能凑一桌斗地主了。
作为此道高手,韩越瞬间信心百倍,觉得自己真是赢定了。
然后他们打完第一局。
韩越把牌一撒“我不认绝对不认三盘定胜负”
于是他们打完第二局。
韩越暴怒敲桌“巧合绝对是巧合再来一局”
所以他们打完第三局。
韩越刚跳起来要咆哮,就只见楚慈冷冷的盯着他。
“言而无信的男人最可耻了。”
“”
五秒钟后韩越捏着鼻子走进厨房,身后背景是一片巨大的黑色怨气。
万能厨娘韩越同志,请你今天也继续在泡沫和脏碗中加倍努力吧。
话说每晚三局的赌牌生涯持续两个月后,某天侯瑜去部队找韩越,结果见面大惊“兄台你面色发青印堂发黑,难道是遇上妖怪了不成”
韩越瞬间青筋直暴“大仙你真是太准确了,我遇上了一个牌技过人的大妖怪”
他把最近两个月以来的事情都跟侯瑜说了一遍,从没赢过一次的牌局更是怨念十足的加以重点描述。侯瑜听完后摸了摸下巴,感慨道“我发现楚工打牌确实挺厉害啊,他经常跟人打牌吗”
韩越摇摇头“很少,他比较喜欢打游戏。”
“唔,牌技再厉害也不可能稳赢不输吧,这本来就是有点机率性的东西。何况你打牌也挺在行的啊,不可能连续两个月,一次都赢不了吧”侯瑜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他会不会了”
“”
“难说啊,楚工那手啧啧。”侯瑜十分唏嘘的摇摇头,又说“要不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不是经常搞到一些带针孔摄像头的钢笔啊,高精密微型照相机啊之类的谍报器材吗”
“怎么”
“下次打牌的时候直接在牌桌边上安一个不就结了嘛。事后拿出来好好检查一下,一幕一幕的仔细看过去,要是楚工真的跟你,总会有影像录下来是不是”
韩越一想,咦,这个主意很不错啊于是当晚就早早回家去,趁楚慈还没下班的时候在餐桌上装了一个。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丫在跟我捣鬼,还是老子真的手气太臭”韩越拍拍手,竟然还十分得意。
结果那天晚上韩越又不出意料的惨败了。
然后又不出意料的灰溜溜跑去洗碗了。
紧接着第二天,韩越鬼鬼祟祟把安装在花瓶里的微型精密摄像机带到办公室去,一个人看了很久很久。他那可怜的副官几次敲门进去,都看到韩越一人面对着电脑,脸上挂着的笑容,时不时夹杂着几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大你该不会在看黄片吧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一拿高薪的政府官员却躲在办公室里看小黄片,这是何等的没有下限何等的惨绝人寰啊
你都不知道带我一个看看
韩越晚上回家,气定神闲的做了饭,气定神闲的吃了饭,又气定神闲的坐在了牌桌边。
仍然是争上游,仍然是三盘两胜。
第一局韩越毫无悬念的输了。
第二局韩越又毫无悬念的输了。
第三局总之我们知道韩越他是不可能赢的
楚慈放下最后一张王,微笑着站起身,拍拍韩越的肩“我去打一会儿魔兽,没事别吵我啊。”
韩越没有像往常一样满怀怨念的夹着尾巴乖乖去洗碗,而是突然抓住了楚慈拍自己肩膀的手,微笑着抬起头“宝贝儿,你袖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楚慈猛的把手往回抽,但是韩越的力气岂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一把就将楚慈的手腕按死在半空中,紧接着有条不紊的解开了衬衣袖口,把他的袖子一点点掀了上去。
一张方片三和一张红桃五哗啦啦掉到了桌子上。
楚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韩越微笑着站起身,拍拍他的肩。
“我去书房打会儿魔兽,亲爱的,碗筷就拜托你了哟”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扬眉又吐气。
韩越简直高兴疯了,进门就在书房里滚了一圈,还蹦到沙发上去狠狠跳了好几下可怜那沙发从没承受过如此凶悍的重量,当即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老子今天终于翻身啦老子终于不再是家庭煮夫啦x他娘的,什么叫一家之主老子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啊灭哈哈哈哈哈”
韩越开了电脑,上了游戏,兴冲冲的找出耳机就要戴,突然听见厨房里传来砰的一声脆响,那是好几个碗同时摔到地上的声音。
韩越条件反射就要冲出去,紧接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