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齐桀的视线扫射着她的全身,好似在确定着她并不是说谎话,直到最后,他才松口气,搂住了爱任性的小妈咪,吻上了她弯长的睫毛,柔声道“我爱你,所以我会宠着你,惯着你,但是请你答应我,无论你想怎么胡闹都好,前提是自己不能受到伤害,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齐优幸福地笑了起来,她主动回吻着那性感的薄唇,厮磨着那温软的触感,“我知道,我明白,放心,为了你们,我也一定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现在说说,为什么去仙界。”虽然是在问话,齐桀却将怀中人平放在了床上,避开了她的肚子,轻轻压着她的上身,啃咬着那细嫩的脖颈。
“嗯小桀,痒”齐桀专挑了齐优的敏感带去舔舐啃咬,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身体。
身下的娇躯和自己的某些地方摩擦着,带着一波又一波地,齐桀只能勉强按捺着,他一手禁锢住那作乱人的小蛮腰,依旧问道“仙界的事情。”
“只是让他们延迟了自己的行动罢了。”齐优抱住了他的脖子,泄愤般地一口咬住了那硬实的肩膀。
齐桀吃痛,却不肯松开自己的嘴,依旧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来回轻舔,两人就这样互相埋头着亲昵起来。
“若是仙魔两界冲突,最先炮灰的,一定是世外岛,我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齐优说得断断续续,语句之间带着撩人的喘息,“现在,仙界的人,会等我强大起来,好和父亲做对,所以会有至少五十年的事情让你们准备。我相信以小桀你们的能力,五十年后,仙界和世外岛,谁掌控谁,还不一定。是吗”
这时候,齐桀停下了动作,望进了齐优湿润的眼眸,良久,他才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他不会再让齐优为了他们的事情操心,他要她做个无忧无虑,时常任性胡闹的女人。
齐桀低头封住了还欲说话的小女人,手下动作着,带起一阵阵晕眩的感觉,半响,他喘着粗气将身下人的小手放在了他亢奋的地方,舔了舔她嫣红的小嘴,声音充满了魅惑“妈咪,给我。”
闻言,还在中翻滚的女人顿时清醒了,她看了看眼神迷乱的二子,再看了看她小手碰着的地方,哀叹一声,她的手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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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岛的后山即使在初春也郁郁苍苍,一望满眼都是舒适的绿色。而穿过一条小溪,便是一片清幽的竹林,竹林深处,那里站立着的,正是万年不倒的顾家祠堂。
齐优撩起白色的裙摆,看了眼四周青葱色的竹林,春末夏初的时候,因为岛上气候的缘故,还只有一些小笋尖探出了头来,她屈膝蹲下,拨弄了几下,觉得很好玩,就握住了那尖尖头,左右开弓摇晃起来--挖笋大业,就此展开。
“它们还小,挖了也浪费。”不知道什么时候,齐傲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直到她兴致缺缺地挖出了几个小笋后,才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齐优靠在这温暖的胸膛之上,任由着他将她手上的泥土擦在了自己的大掌之上,然后才用内力将它们尽数震落。
“可是我就是想挖。”齐优撅着小嘴,傲娇地说道。
“可是这里风大,我让人把这些东西搬到咱们的宅子里,然后你再玩,好吗”齐傲想了想,说道。
闻言,齐优抿抿唇,幸福地笑了,她转身,双手将他的脖子勾了下来,覆上了一个清浅的吻,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的颈间,近乎呢喃地说道“老公真好。”
齐傲全身一震,傻了半响才激动地将齐优推开,握住她的双肩,急切地说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齐优小嘴一撇,咬了咬唇,在齐傲的殷殷期盼中又眨了眨眼睛,忽而狡黠一笑,迅速地挣开他的钳制,扔下了一句“我忘记了”便往来时的方向跑了。
齐傲先是一愣,然后拔腿就追了上去,小心地将乱动的齐优禁锢在了怀里,“恼羞成怒”地低头咬住了她圆润的小耳垂,语气威胁“不说嗯”这一声“嗯”字百转千肠,让齐优差点就吓得要举白旗投降了。
“不说”齐优耿着脖子说道。
“好,很有勇气。”齐傲笑了,笑得比往常温柔,不过齐优却怎么看怎么危险,于是她故技重施,拔腿就想跑。
“还会让你跑”齐傲一把抓住刚刚挣脱开来的女人,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大步往前面的宅子走去。
“啊小傲放我下来”齐优受惊,忙拍打着看起来很是吓人的齐傲,想要挣脱,不过男人却是不去理会她,铁了心要办了她。
齐傲将乱动喊救命的齐优抱进了房间,然后“扔”在了大床上,并且迅速地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了身下,“不用叫了,他们几个帮我去岸边重建防护阵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一个个都没有听见她的叫声更没有来救她齐优义愤填膺,再看着笑容越来越灿烂的长子,她真是欲哭无泪了,刚刚她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
自救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情齐优如此想着,然后扬起了一个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笑容,她娇笑着攀上了他的胸膛,一边又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老公,人家错了,别生气嘛”
齐傲好笑地看着齐优的动作,面上却是一点其他情绪都不流露出来,他敛下笑容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不生气,不过”
见齐傲盯着自己猛瞧,齐优一时间拿不定这男人的意思,却也不敢乱动,生怕这只比齐寻更狐狸,比齐桀更霸道的家伙给吃的渣都不剩
“不过什么”齐优有些警惕地说着,双手虽然依旧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却已经微微远离,随时准备逃跑
齐傲却容不得齐优这样的想法得逞,一把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摸了摸齐优的肚子,邪笑道“快四个月了,可以了。”
“可、可以什么”齐优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慌忙将双手放在了身后,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好似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般,她死命地摇头,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要这几天你们一个个的,都、都那样
我的手都酸死了”
听到这句话,天知道齐傲是下了怎样的努力才忍住了就要爆发的笑声,他将自己口腔内壁咬了又咬,用疼痛的感觉转移了之后,才亲了亲齐优的脸蛋,似是安抚地说道“乖,不会让你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