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冉睁大盈满水雾的眼睛直视着傅希尧,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能把颠倒黑白的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呢?蓦地,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梗着嗓音冲他大喊:“傅希尧!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这世上还有没有法了?”
听到这儿,傅希尧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的钻石手镯往地上一摔,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发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他一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却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弯出迷人又嘲讽的微笑:“法?当然有了,我跟它还挺熟的,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真真是可笑!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有胆子跟他说法?他傅希尧是什么人呀,从来只有他不想要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如果还真遇到得不到手的,那毁了也无所谓!
只要他傅希尧的一句话,她夏小冉可以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还谈什么法不法的呢?全凭他傅四少的高兴,她还妄想蚍蜉撼大树?简直是痴人说梦!
夏小冉欲挣扎,却像只被网住的蝶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涨红着脸绝望地呐喊:“你说过的!只要腻了就会放过我!你说过的!”
“说你傻还真没说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傅希尧冷着脸轻轻一笑,兴致在她的挣扎下愈发地浓烈,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记性那么好,那就好好给我记着,你夏小冉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
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傅希尧心满意足了,夏小冉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打理好自己微微凌乱的衣服,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好冉冉,刚才舒不舒服啊?快告诉我,你喜欢吗?”
夏小冉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都这样儿了他怎么还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傅希尧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脸蛋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
夏小冉立马惊得猛摇头,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全身无力喏喏:“不……”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万一有人进来该怎么办?
傅希尧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着她小巧的耳垂继续问:“‘不’是什么意思?是不舒服吗?”
夏小冉又忍不住落泪,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说什么话才能让他罢手,只能蠕动没有血色的嘴唇:“舒……舒服。”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傅希尧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大好,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
他静静地凝着她好一会儿,又恶劣地问:“邵峰明天出院,你也知道吧?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他?”
她浑身一僵,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不爽
傅希尧的跑车慢慢滑进守备森严的军区大院,旋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他熄了火,刚下车就碰到他大哥傅希城。
傅希城刚从部队里回来,一身绿军装衬得他英气逼人,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瞥见了傅希尧,立马眯起来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抿唇道:“怎么?玩够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其实他们长得并不像,傅希尧西装笔挺一派丰神俊逸,而长期的jūn_duì生活则让傅希城看起来更加的冷毅挺拔,两兄弟是各有各的魅力,不相伯仲。
傅希尧搭上傅希城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好说,这是我家,我当然得回来了。”然后探探脖子往屋里头瞧,心里没底儿,又细声问:“大哥,今天又是哪家的鸿门宴啊?”他妈看不惯他逍遥自在没人管,最近开始变着法儿给他安排相亲宴。他一来不喜欢约束,二来觉得自己还年轻,结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