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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已经切好，大小一致。平平整整，完好无损的摆放在六个蛋糕盘里，向俊刻意将‘飞飞生日快乐’这几个字切在一块蛋糕上，放在女孩儿面前的桌子上。

于飞飞僵硬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看着他脸上依旧平和的笑容，一时有些尴尬。

刚才，他握住她的手，不知是不是逆反心里作祟，她竟挣脱了。而他也只是笑了笑，拿过她手上的塑料刀，自己切了起来。

面前的蛋糕突然难以下咽，于飞飞执起勺子舀了一口白生生的奶油放到嘴里，香甜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很甜，甜的有发腻。

“不好吃吗？”他笑问，“表情那么纠结？”

于飞飞抬头看他。他在开玩笑？在逗她开心？心里五味杂陈，又别扭、又难受，可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从心底蔓延开来。

很甜，比这蛋糕还甜。

末了，蛋糕没吃完，于飞飞不想浪费，可是都切掉了又不能打包。于是，她把余下的都送到餐厅经理办公室了。向俊陪她去得，经理见他们两有点受宠若惊。客套了半天，又随便聊了几句，向俊交待了几句话后，牵着她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向俊就那么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软，指尖有薄薄的茧，和路楠的手完全不同。

路楠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眼前的女孩儿，生活在尘世中最普通的一角。她明明那么普通，可是又那么耀眼。照亮了他那颗沉寂在深潭里的心。

于飞飞手机里也浸出了汗，有了刚才在餐厅里的先例，这下她不敢抽出手了。僵硬着胳膊，小手紧紧的攥住，不让他有机会与她十指紧扣。

似是察觉她的紧张和不安，向俊悄然放开了她的手，低头冲她笑了笑，“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