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了。
严漠臣目光沉沉,透过后视镜望了过来,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车子停在夏苡薇公寓的楼下,她下车前对严漠臣道了声谢,刚要下车,听到他说:“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乔菲。”
第一次听到冷酷自傲的严漠臣说出‘请’这个字,他果然比夏苡薇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乔菲,因为怕乔菲听到了会不自在。
夏苡薇轻轻点了点头。
***
严漠臣没有回家,中途手机响过几次,是结束宴会的乔菲打来了。
他没有接,只是任手机孤零零的响着。
开到东江边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他下了车,泥巴沾上了他昂贵精致的皮鞋和裤管,他却似没有发现,一步步走到江边。
江对岸最灯火辉煌的高楼是有名的帝国饭店,七年前,就是在那里,他和一个女人举办了一场十分简单的喜宴。
已经太多年了,都记不太清她当时的模样。
可总忘不了她开心大笑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