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泰和邵大庆也在办公室议论着此事,袁长泰说道:“今天这事估计够老裴喝一壶的,你看当时老大的脸色铁青,两眼能冒出火来。”
“这事怪得了谁,谁让他想在领导面前出风头的,结果确实如他所愿,这风头出得还不是一般的大。”邵大庆幸灾乐祸地说。
“是呀,不知他会不会就此被……”袁长泰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把右手的食指往地下指了指。
邵大庆看了袁长泰一眼,笑着说:“应该不会吧,要是因为这事被拿掉,那他岂不是比窦娥还冤,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听说开会的时候,老大可是一再强调,哪个部门出问题,直接找一把手算账。要是真把他拿掉的话,那老哥就有机会了。”
“嘿嘿,老弟,你这话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再说,不是还有那个小子在吗,这事不知能不能把他也给捎带上。”袁长泰恨恨地说。
邵大庆心想,我说你有机会是指朱一铭升上去以后,你做镇长,你还想一步到位,直接坐书记呀,你还真敢想。这话,邵大庆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冲着袁长泰说:“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真有那么严重的后果的话,说不定他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那样的话,你就有机会了。”
“呵呵,大庆分析得不错。这样吧,马上打电话给文章和坤子,今天晚上一起去恒阳乐和一下,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袁长泰高兴地说。
同一件事,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也进一步说明了华夏的官场水深流急,一不小心,就会被浪头打落水中,最终落得个船毁人亡的例子不胜枚举。
下班以后,朱一铭和裴济一起去了后面的食堂。大师傅的饭菜随时很香,但是两人吃起来却味同嚼蜡,尤其是裴济基本上没怎么吃,就放下了筷子,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发呆。朱一铭见状连忙三口两口扒.光了碗里的饭,然后陪着他一起抽烟。食堂里的师傅见书记和镇长吃完饭以后不走,就待在这抽烟,也不说话,联系下午听说的那件事情,他们也猜到了八九分,于是特意端过两杯茶。裴济端起茶杯来连喝几口,此时他对里面的茶水味道如何,已经全无感觉。
(下章,中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