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小流氓,整天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孔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怎么能叫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朱一铭正色地说,“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我洗个澡马上就来,你在宿舍等我。”欧阳晓蕾说。
“哈哈,洗得香香的送过来,本大王可得好好的享受一番!”朱一铭继续开着玩笑。
“流氓!”啪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朱一铭心里一阵郁闷,被欧阳晓蕾说成流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貌似这已经成为自己的昵称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楼下响起了熟悉的汽车喇叭声,朱一铭刚冲完了澡,抓起衣服,连忙往楼下跑去。朱一铭的眼睛从打开的车窗投射进去,看见欧阳晓蕾穿着真丝面料的黑色连衣裙,车窗一开,冷风吹进车里,欧阳晓蕾顿觉一阵寒意。十一月份的恒阳中午虽然气温很高,但是早晚却已经有了丝丝寒意,再加上欧阳晓蕾一身夏天的装扮,不冷才怪。朱一铭打开车门,坐进车里,顺手在欧阳晓蕾穿着黑丝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欧阳晓蕾花容失色,大叫道:“要死啦!”
朱一铭一阵坏笑,说道:“谁让你穿得这么性感,这不是故意引诱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方面的免疫力几乎为零。”
欧阳晓蕾气得猛地一踩油门,车向前一窜,朱一铭狠狠地被扔在了车座上,这下再也不敢胡说八道。欧阳晓蕾瞪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眼看就要出恒阳了,桑塔纳才在一家不大的饭馆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新开的川菜馆,装潢比较精致,整个大厅以红色为主,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川菜的火辣。
两人点了一份水煮鱼、两个干锅,还有其他几个凉菜。在等着上菜的时候,欧阳晓蕾故意看着朱一铭说:“今天好像比较激动吗,有人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啊!”
“呵呵!”朱一铭傻傻地一笑,“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知道什么啊?”欧阳晓蕾假装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哎呀,你肯定知道了。”朱一铭还真有点说不出口,总不至于告诉对方自己做了县委书记的秘书了。
“呵呵,平时不是嘴凶吗?现在还不好意思啊!”看到朱一铭满脸的窘相,欧阳晓蕾也不再拿他开心了,一本正经地问:“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仔细想过没有,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规划?”
朱一铭木然地摇摇头,今天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觉得晕乎乎的,仿佛做了个梦一般,还真没有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路。
“呵呵,瞧你那傻样,改天找个高手帮你指点指点。”欧阳晓蕾开心地说,“先吃饭吧,喝点什么?”
朱一铭想了一会说:“就啤酒吧,满嘴酒气不好。”
“哟,刚做了一天领导的跟班,就注意自身形象了吗,看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已经是老黄历了,该改改了。”欧阳晓蕾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朱一铭的机会。
朱一铭听后郁闷不以,今天真是败给这小女子了,得会叫她好看,想到这,看着欧阳晓蕾yín.荡一笑。
“不准瞎想!”欧阳晓蕾知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大声嚷道。朱一铭顿觉一阵迷糊,这还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吗,如此的刁蛮任信,分明就是怀春的少女吗,女人还真是善变。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顿饭两人都吃得非常快,最后上的那个牛蛙干锅,只浅浅地尝了两筷子。出了川家婆饭馆,两人就上了车,一直开到泯州,来到了上次的那家宾馆。拿到钥匙以后,欧阳晓蕾低着头跟在朱一铭的后面,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门刚刚关上,朱一铭就捧起欧阳晓蕾羞得如同桃花一眼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上去,欧阳晓蕾也连忙扬起脸,迎上来。可能自从上次一番云雨以后,太久没有在一起的缘故,这一吻,两人几乎都是用尽了全力,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站都站不住,才分开,互相搀扶着倒在了小沙发上。屁股刚刚碰着沙发,两人的嘴唇就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朱一铭的双手也变得活络起来,在欧阳晓蕾的双峰上摸、抓、捏,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直逗得欧阳晓蕾娇.喘连连。朱一铭仍不满足,想把手伸进去来个直接接触,隔靴抓痒,毕竟不爽,可努力许久居然找不到进入的门户。欧阳晓蕾扑哧一声,站起身来,把裙子脱了下来,顿时脸红似血,连忙钻进朱一铭的怀里。朱一铭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大肆开始进攻。在胸部忙碌一阵过后,朱一铭另寻新的目标,右手奔袭而下,直抵幽谷深涧,顿觉陷入一片泥泞之中。朱一铭小声在欧阳晓蕾的耳边说:“怎么这么湿,居然想成这样?”欧阳晓蕾气得伸出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扭了两下,朱一铭疼得龇牙咧嘴。
朱一铭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刚准备提枪上马,欧阳晓蕾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用手指了指床的位置,意思是要到床上去。朱一铭只得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两人顿时翻滚作一团。大约二十分钟过后,房间里一切回归了平静,朱一铭抱起欧阳晓蕾来到了卫生间,两人洗起了鸳鸯浴。整个过程中,欧阳晓蕾都紧闭着双眼,听凭朱一铭折腾,某人这下可大饱眼福了。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非常强烈,朱一铭顿时又一柱擎天了,他把欧阳晓蕾拉齐身来,装着为她搓洗后背的样子,乘其不备,从后面进入了。
(昨天居然上榜了,但到晚上还是不济,掉了下来,骑鹤人还是很开心。上不上榜无所谓,关键是书友们的大力支持,真心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