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煕抬头看去,又忙低下头,走近不敢乱看。华夫人一袭艳色薄纱罩在身上,身材丰满,胸前肚兜绣着艳红牡丹。万种风情的侧躺在榻上,翘/臀/丰/乳,若隐若现。
“坐下。”华夫玉足示意的一点,楚云煕只好坐在榻尾,华夫人双腿一抬,玉足正搁在楚云煕坐着的大腿上。楚云煕一僵看向华夫人就欲起身,在华夫人似笑非笑的笑容中又端正坐着,不理那在大腿上磨蹭的美丽玉足,不理与玉足相映成趣的红玛瑙脚链。
“请问殿下可认识行医高人?”楚云煕笑着问。
“你算不算?”华夫人看楚云煕仍没反应,收回脚,笑着依偎了过去,用那丰满的柔软轻压手臂。
“臣只是略通一二,自然不算。”楚云煕自谦答道,微微侧身避开些。
“楚郎找行医高人做什么?”华夫人玩味的笑问。
“实不相瞒,臣对女人有心无力,这事不能让长公主知道,所以只能求助于殿下了,望殿下帮我。”楚云煕感觉到摸她脸的手停顿了下。
“楚郎所言是真?”华夫人抬头问,楚云煕认真点头。
“本宫要验过才信!”华夫人手欲解楚云煕腰带,被一把握住,楚云煕红了脸不让她动,华夫人得意一笑,直接吻了过去。
楚云煕一惊后躲,带着华夫人一块摔地上了,垫在底下的楚云煕顾不得疼痛,忙拉住伏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华夫人兴奋的躲闪,只听‘嘶’的一声,华夫人身上那薄纱般的衣服被撕开,衣衫半褪,肚兜上的牡丹红的刺眼。楚云煕忙欲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华夫人邪魅一笑,身子就压了下来,二具身体粘成一体,唇与唇贴合无隙。
正在此时,只听‘嘭’的一声,门被一人推开。楚云煕侧头一看,吓的已握住针的手一抖。华夫人也侧头去看,看到来人便笑了。
楚云煕推开人,拱身立在一旁,华夫人躺回榻上,抚着红艳的唇笑看着面无表情的长公主。
“姑姑,高阳过来接人。”长公主按规矩行礼后直接说道,眼睛扫了眼华夫人身上撕开的薄纱。
众多侍卫在大白天包围了芙蓉院,连正门前的街道都给封锁了。长公主从马车上下来,面容威严,径直入内院,像是知道准确位置一般,直接闯了进去,无视和侍卫正对歭的华夫人一众手下,推开门进去,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有你这么接人的吗?还怕本宫把人吃了不成?”华夫人揶揄的笑道。
“本宫是担心未婚夫身体,毕竟这风月之所不干净,回去还要让御医查查,就算没染病,也要多洗洗才对,时间紧急,高阳告辞。”长公主这席话说的毫不留情,华夫人沉了脸色,冷冷看着长公主,没搭话。长公主也不理会,行完礼就走,楚云煕一见,匆忙跟上,犹如落荒而逃。
芙蓉院正门前,楚云煕看着冷颜的长公主,带着讨好的问:“需要臣送殿下回宫吗?”
“不用。”长公主一口回绝,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上车。
“那殿下送臣回去吧。”楚云煕在车旁站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说。
长公主拉起车帘看她,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看了遍,目光落在楚云煕大腿位置,那被华夫人的玉足给弄湿了,虽不明显,但也能看清。
楚云煕低头一看,忙欲解释。长公主却已坐回车内,只说了句“上车”。楚云煕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二人在马车上无言坐着,旁边侍卫众多,戒备森严,夕阳落日映出一片金黄色。
“长公主殿下?”楚云煕仔细看了下长公主神色,脸色苍白憔悴的脸上画妆粉容也盖不住,再一身缕金的百蝶穿花华丽宫裙,让楚云煕想到了那精致的糖人,一摔就碎了。
“下午之事,本宫听说了,下次不可再这般胡闹!”长公主开口,不提刚才的事。
“是”,楚云煕恭敬顺从。
和华夫人呆一起不同,楚云煕对着这个未过门的‘妻’莫名有几分心虚和小心。纵是如此,长公主仍意味不明微瞪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说。
楚云煕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有些不安。车一路行到状元府停下,二人都没再说话。楚云煕下车后,又忽然回过了头,凑近马车对长公主说:“殿下可愿进去喝杯茶?”说着含笑而挑衅的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闻言愣了愣,看了楚云煕一眼,才道:“那就打扰了。”
“殿下太客气显的生分,臣扶着殿下?”楚云煕当着迎出门来的状元府下人和长公主带的一众随从的面,伸出手。长公主瞪了她一眼,未有动作,她已忙缩了手,傻笑着在一旁垂立,随从之人皆低头装作未见。
长公主已如主人般先行进去,状元府和她公主府不能想比,长公主也没赏游之意,在青荷的引路下直入客厅。客厅中抬头便能见到一大匾,上面斗大的三个大字‘随意堂’,屋里不过一张檀木桌二排楠木椅,简简单单。一副对联写着:宠辱不惊看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望厅前花开花落。一看就是出自楚云煕手笔了,长公主看了笑着揺头,这状元府的正厅这人也能这般胡来。
“让殿下久等了,茶来了。”楚云煕笑着,亲自端进来一杯茶直接送到长公主面前。长公主正欲伸手去端,才发现杯内竟没一片茶叶,端来的是一白开水。长公主看着楚云煕,楚云煕笑的温和。长公主心中哧笑:装神弄鬼,本宫还会怕你?
“殿下,茶味道如何?”楚云煕见长公主端茶喝了便问。
“没试出味道,本宫该回去了。”长公主实话实说,看她无事找事,也没心情陪她闹,喝了口就欲告辞,走了二步突然头晕眼花,长公主想喊人已发不出声,厅内却只剩楚云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