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节目指示,我们移动到第三场场地,第三场就是战,其他未派出者全部派出一战的躲避球游戏。
所有被派出者聚集中央,外围是节目找来的投球好手,他们会接二连三的投球,被砸中不痛但是会留下白色粉印。只要身上留下粉印,就即刻出局。这是场规则极少的游戏,所以斗争特别激烈,你拉我挡背我拖你受袭,他们战得一团乱。
而因为对方先前已把最厉害的王牌派出的关系,所以敌方的一群虾兵蟹将就算聚集战斗,也根本打不赢我们的王牌,於是我们这队最终得到胜利。一败一胜一平局,还未出现胜利队伍,於是节目只能加赛,让我们再比一场必定要有赢家的最终赛。
我们所有人抽签,一对一打架,三战两胜。我第一个被抽到,而我的对手还是麻雀。我看着他,觉得这对手不错,先前我也算是胜之不武,这场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比一场。
我与他一同站到先前打躲避球的赛场,两人各占一边相对,我不知道我露出何等表情,可是麻雀似乎相当害怕。“这个啊,我们有事好商量,做人嘛,重要的就是开心对不对?你是个人鱼,不喜欢打太凶狠吧?”
他这样说,我却不这样想,就是因为我是人鱼,所以我几乎没有能打架的时候。偶尔的时候,我也想要与人打一场,也不是说我喜欢暴力,只是越不能做就越想做,难得有机会打个合法合理的打架,我也会想试试看。
我觉得我在笑,对方脸色更难看,所以我稍微出口辩解。“我是人鱼,但这是一对一战斗,打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手一副控诉般的“你骗人”表情,我很无辜,总是要打一场的,我也是不得已。
裁判似乎是憋笑着说“开始”,他一离开,我就冲到对方面前。
本来是想开头就打脸,但我看他似乎全无反应的意思,又觉自己胜之不武,所以我意思意思的用力踩他的脚掌。不是我自夸,我全身上下最有自信的地方,肯定是我的脚力。
我这个践踏举动,终於让对方回神,抱着自己的脚蹦蹦跳跳。我真不是要欺负他,我只是希望他认真战斗,但我的举动产生反效果,他开始抱着他的伤腿後退。
“你就算後退,比赛也不会结束。”我很诚心发言,告诉他只要这还是一对一比赛,他就逃避不了。实话实说,他是个比较弱的固定班底没错,但是他若认真,应该也不至於输给我。
他先前输我的理由,首先是轻敌而受到惊吓,其次是我总是有凶器能对付他。第一颗球够重,第二颗球有刺,拿来唬人都已足够。现在,这是最後一场,他再讲风度就不会赢,我要看他究竟是要赢还是要风度。
我眼睛盯着他,他看着我,一咬牙大吼着扑了过来。抱着终於有架可以打的美好心愿,我很高兴的迎上去,但谁知道他却还是没下定与我战斗的决心,只是埋头冲刺,快到达我身边时也还是只有腿在奔跑。
我有些失望,不过战斗的规则是把人全身打出白线外就出局,我当然不能放过这机会。我迅速闪避,伸出右手朝他衣服一扯,轻易的就让他重心不稳,於是他在场地边界的白线前面摇晃着。他好不容易挺腰撑住,我马上来个扫堂腿踢他腿後,让他悲剧的趴倒在地。
我看着他趴倒,半身出了白线外,但是没有全身出白线,於是我用双手将他推出场地。幸好场地的地板很平滑,也没有地方可以给他抓地,所以在众人的笑声中,我很简单的就将这个不幸的家伙推了出去,得分。
你不肯认真,就别怪我无情无义,速度将你打出局了。
第一场胜利後,对方这次派了主角出来。主角看着就是个柔弱人鱼,毕竟我记得他坚持自己喜欢宅不喜欢运动,现在能保持住身材,完全是因为天生身体素质良好。我方派的人看见是他,已经不太敢出手了,偏偏主角又不摆出战斗架式,只是盯着他。
人鱼如果不愿意战斗,男人自然也就不敢战斗,我不知道主角是有意无意来造成这种局面。我们是人鱼,天生就被认为是弱势需保护,所以如果玩游戏时人鱼不表示有战斗意愿,那麽通常会受到男人的礼让。
结果也如我所预料,由於主角没有表示点战斗意图,因此这让我方人员根本不敢动他。僵持许久,最後我方等於是自行认输出局,把胜利给了主角。
第二场算是非战之罪,所以我们队伍也没人打算责备我方出场人士,而把目标全关注到第三场。
第三场,王牌对王牌。其实两王牌实力也不是说差异多巨大,不过对方的力气比较强,可是这场不是比力气而是比谁不出线,这时我方那位灵活的优点就彻底显现出来。我们队靠着绝对不想输的毅力,用死缠烂打的手段打赢了敌方的王牌。
结束所有比赛,我们队伍得到胜利。我方队伍一同拍个与奖金的合照,对方队伍则是得到喝不知名健康汁的惩罚……我看主角喝得面色如常,连喉头都没有吞咽时的鼓动,我就知道主角又开系统帮忙。系统八成是帮他处理掉这东西了,还真是好用的系统。
这之後,到了真正的收工,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收摊。而节目的固定班底们,似乎常会在收工时聚在一起吃喝点什麽。
其中的一位的主持人更是立即就去邀约起主角,询问他是否愿意与众人同行吃喝。我则与众人告别,主角与我不合众所皆知,既然那主持人已经邀约主角,我肯定是不能去。
我原以为仲德也会跟那群人同去吃喝交个朋友,但是仲德却是在与众人道别後,急忙的往外走出。因为不急所以比他稍晚走几步的我,跟在他後面走离整个外景场地之後,我终於知道他为何急忙离开。
仲德家的飞行器停在眼前,而飞行器的前方,是正在等仲德的朱倩。我的经纪人也是将飞行器停在这,不过他与朱倩不熟,所以他仅是静待於另一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