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倒了杯酒,端起对着她,“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要记着,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永远都不是。”
酒,一饮而尽。
女人也笑了。
相对无言,所有的话都在二人那浅浅的、淡淡的笑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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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应该是停不了了。”
窗前,二人趴在那看着如鹅毛般的飞雪。
离渊回眸淡笑:“一眨眼,已经两年了。”
“是啊,过的多快啊,好像我死的那天也不过是在昨日。”帝九低声说。
离渊目光微闪,“接下来你要如何?”
闻言,帝九抬眼,那洁白细小的雪花映在眼底,“占据主动,让那些人先乱起来。”
男人蹙眉,疑惑了声:“嗯?”
帝九神秘的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下离渊的侧脸,“放心。”
男人一捏她的下巴,阻止住她要抽离的脸,轻轻的蹭了蹭她的唇角,“跟我还打哑谜?”
帝九笑意更深,“你不是大名鼎鼎的国师吗?你聪明你猜啊。”
“不猜,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费心思,除了你。”
女人一咬他的手指,笑的像只小狐狸,“哎呦喂,那本宫是不是得表示一下荣幸?”
离渊忽然大笑,搂住她的身子拉进怀里,低声说:“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好歹你还得唤我一声国师大人不是。”
帝九笑骂:“滚,脸皮怎么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