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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莹想让她死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前世的时候璇莹就有些针对她，只是帝九还没有查清她是哪方的人时，腿就废了。

之后，便也没有机会与权利去为自己讨公道了。

重活一世，帝九很清楚，公道那东西，太奢侈。

“九啊，边关的战事迫在眉睫，可眼下正是年关里……”

帝弘没等说完，帝九便打断，道：“父皇，帝都百姓的性命更为重要，儿臣身为长子，便是为父皇分忧解难的，儿臣即可点兵出征，父皇不必为难。”

帝弘被她的这番话说的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许久，帝弘才略显无力的挥了挥手。

这时的璇莹正低着头，眼里露出一抹阴冷的流光。

只是在出殿前，帝弘突然言了句：“你要小心。”

帝九脚步微顿，侧眸来，与帝弘的精眸对视：“儿臣自会保重，也请父皇照顾好儿臣的母亲。”

帝弘一怔，微微点头，幅度虽小，但帝九还是看清了。

龙皇殿门口，璇莹与帝九一同出来，“这次就要劳烦大皇子了。”

帝九正低头，扬眸来，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璇莹，那眼神，看的璇莹心尖一抖。

她的神色很正常，还有些淡淡的柔和，可就是看的璇莹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圣女费心了。”帝九含笑瞥她一眼，离去。

璇莹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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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旭宫。

离渊给几人倒了杯茶，一袭月色长袍的他宛如风仙道骨的仙人，很平淡也很温和，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问：“要出征了？”

帝九并不意外离渊能猜到，“嗯。”

白沉音摆弄着蒲扇，慢悠悠道：“我随行吧，战场刀剑无眼，带着我总归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