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别人救不了我。

如今，我也救不了你们。

玉九歌目睹了整个过程，帝九发现有人挡住了自己，抬头看去，就看到了那张妖孽的脸。

“你是人界帝都的大皇子？”玉九歌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

帝九冷漠的眉目染了一层风霜，绕过他往前走。

“你叫帝九？”玉九歌跟在她身后问道。

“嗯。”

玉九歌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哎呦，咱俩挺有缘，我名字里也有个九字。”

“你是来抓妖界鬼魂的？”

帝九走到一座茶楼门口坐了下来，盯着秦广王和黑白无常追着那些鬼魂乱跑。

玉九歌狐疑的打量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妖界的？”

“浑身有股骚气。”

“……”玉九歌表情僵硬，低头闻了闻自己，“骚气？”

帝九侧眸，眼底带笑：“是那股气质，不是气味。”

“哦。”玉九歌撇撇嘴，“听说圣仁大帝也来了。”

说完，玉九歌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帝九的脸色不变，唯有那眼神有些冷。

东岳圣仁大帝乃神界最高神灵，也就是这人一直想要收拢人界作为神界的追随者。

“来了就来了，他还能杀我不成？”帝九满不在乎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