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魁有些紧张,一慌神,手就不听使唤,好好的一叠帐本就掉到地上了,他弯下腰拾起是,露出雪白的软腰,象鱼肚皮样的晃眼,杜鹃突然来了灵感,她压抑着兴奋用威严的口吻说,就报一千元以上用途的钱。
黄书记去党校拿了八千块,回来后又报了五千块钱的帐,安装会计室的空调用七千,送礼一千八,小赫边说边用眼神瞟着乡长,看她有什么反应。
怎么?拿八千报销五千不就是一万三千块么?杜鹃盯着他说。
报销了费用,但没有取欠条。
我不是说过,报帐时要我签字才能拿钱么?这个规定你还不懂?
这是黄书记拿的。
杜鹃沉默了一会说,你接着念下去。
地方水务分局五万。
这笔钱谁让给的?我不是说过不同意么?
是黄书记答应的。
杜鹃这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一拍桌子,让桌上的杯子跳在地上了。赫魁吓了一跳,随即从地上拾起了杯子,因为手不停的发抖使杯子没有放稳而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旋终一停下来了。杜鹃盯着旋转的杯子久久不语,最后她说,“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黄书记的?”
赫魁沉默不语。
“说。”杜鹃盯着他低垂的脸恶狠狠的。
“当然听你的。”
“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是。”
“那好。”杜鹃仍然直视着他说,“我让你脱掉裤子,现在就脱。”
“这”
“脱。”杜鹃说着闭上发双眼,“我数一二三,一……,二,……”
赫魁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慢慢地开始解裤子……
杜鹃听到了悉悉簌簌的解扣子的声音突然停下来,说,“继续脱,脱,脱,脱”
赫魁再也没有动作了,两人长时间的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时间仿佛快要凝固似的。
杜鹃说,“你穿上衣服吧。”
赫魁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杜鹃睁开眼说,“你也太老实了,我只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就这样当真?”
赫魁哽咽着说,“我也知道乡长你的难处,可是我两面三刀的也难做人啊,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你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