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会是谁呢。
“那混蛋该跪地谢我不杀之恩,我要是像刚才那个小助理那么狠那么一根筋到底,就该用能让你们法医头疼死的办法处理了曾添那小子,让他不能跟我好还耽误我大好青春不早说!我的桃花啊,请你在这优美的边镇上早早开放吧,我白洋不想当剩女!不想!”
白洋抽风似得冲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喊了一通,我只好苦笑着抱抱她以示安慰,然后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那个没被她干掉的混蛋呢,我可是要回客栈去了。
白洋突然就沉默了,想了半天才说她今晚做东请客,让我去问曾添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她还得在所里把剩下的工作忙完,完事了去找我们。
等我回到客栈时,上了二楼就看到自己的房间门口靠墙站着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看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曾添。
我走过去开门,问曾添不是也在这里开了房间,干嘛还站在我门口干等着。
曾添也不理我,进门就扑倒在我的大床上,脸冲下一动不动。
我看看他也没再说话,拿了衣服去卫生间里换,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时,隐约的哭泣声从床的位置传进我耳朵里,我仔细听听确定就是哭声,是曾添在哭?
我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床上的曾添肩膀一抽一抽的颤动,还真是他趴在我的床上哭,这画面让我一时间觉得有点可笑。
我拿起纸巾盒坐到床边,抽了几张塞到曾添的脸旁边,“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哭过,你这么趴在我床上哭,被你那些爱慕者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我可不想给自己做尸检……哭哭就行了啊,赶紧起来。”
曾添的哭声小了下去,可还是埋着头不起来,我伸手扒拉他一下,他突然就闷着声音说,“左欣年,你知道吗,我爱的那个人死了。”
我的手一顿,停留在想去弄乱曾添头发的动作上。
曾添终于把头抬起来了,他不看我,声音苍老的让我怀疑还是不是曾添在讲话。“你陪苗语去做过那种手术对吧,那天是八月二号,咱们老家最热的时候。”
我把悬在他头顶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你怎么会知道。”
曾添似乎笑了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那时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