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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治家电话平时很少有人打来,除了他姑姑刘娟经常打电话来商议果园的事,另一个常客就是顾逸阳小朋友,这还是从上次老太太生日过后才开始的,他自己有手机,不过每次都是他妈妈打来电话,和刘文治妈妈说几句家常话后,话题通常就转到了炎炎的学习情况上,然后顾逸阳妈妈就会推荐自己家的学霸儿子来给炎炎传授点学习经验,刘妈当然求之不得,炎炎智商一点没有问题,相反小脑瓜还挺聪明的,但是就是学习一直跟不上,每次拿回来的成绩单都得从后面开始找。刘妈开始还挺纳闷,她和二嫂以前并不常联系,怎么突然就亲近上了,后来每次电话都会被顾逸阳接过去找炎炎,她总算明白过来了。
顾逸阳妈妈梁丹也挺高兴,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了,从幼儿园起到现在顾逸阳总是独来独往,很少与人表现的这么亲近,现在总算能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找到一个能谈心的朋友了。
不过大多住情况下最后电话都会被炎炎生气地挂断,过两天顾逸阳又会打来,乐此不疲。
顾逸阳的小舅舅梁东升开了一辆越野车,霸气拉风的停在了刘文治家大门口,顾逸阳打开车门跳下车,他今天穿的特别精神帅气,跟他舅舅梁东升穿的一样,一身合身的迷彩服,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军靴,不过没戴帽子,剃了板寸,跟个新兵蛋子似的。
他俩从后车座拖出来了很多东西,最显眼的就是一个一米多高的仿真毛绒鹿玩具,顾逸阳扛着玩具拉着个旅行箱一脸得意的走向炎炎。
炎炎如他预料的一样,大眼睛里满是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着毛绒鹿,通红的脸蛋抿出两个小酒窝,抱着玩具都不撒手了。
顾逸阳那天和炎炎通电话,感觉炎炎情绪不高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就问他怎么回事,炎炎告诉他,他的芽芽没有了,顾逸阳就问他芽芽是谁,炎炎说是他养的一头狍子,开春的时候被爸爸妈妈放生了,声音听起来特别的伤心。
所以顾逸阳就特意挑了这个给他做生日礼物。
毛绒鹿被炎炎放在他的小床上,俩人吃了蛋糕之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面不出来。
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喝酒,刘文治和狼孩在一旁喝饮料,梁东升今年二十八岁,特种兵退役之后被他爸安排进了公司,目前的职位是a市云鼎世纪海景大酒店的保安部经理,原先是想托关系给他弄进公安系统的,但被梁东升拒绝了,而当时保安经理这个职位正好缺人,梁老爷子就暂时给他安排进来,先干着再说,反正他老梁家的家产养梁东升几辈子都没问题,只要不再干原先那种卖命的行当,在家呆着都行。
梁东升一米八多的个子,肩宽腿长,身上肌肉结实匀称,小手臂一看就非常有劲,血管一鼓一鼓的。中午的时候他嫌天热,把外套脱了只穿里面的黑色背心,健壮有型的上身让刘文治羡慕不行,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哪像他这种白斩鸡身形,刮个大风说不定都能吹跑了。
狼孩看刘文治老看往梁东升那瞅,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再看梁东升就觉得非常碍眼,眼神里都带上了一抹戾气。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正说着话,就感觉一道非常不友善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抬眼看过来,对面两个小孩子低着头说话,谁也没往他那看,他有些疑惑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吧,又喝了两杯,刘爸起身要走,果园里这两天挺忙,就让梁东升自己随便看看。
梁东升再坐下来,桌子边就剩下他们三个了,狼孩闷着头喝饮料,喝两口觉得没劲,就把杯子里的饮料倒给刘文治,自己倒了酒仰头一口喝了大半杯,刘文治根本来不及阻止,那可是度数很高的烧刀子啊,烧刀子味极浓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入口辛辣跟吞刀子似的,都是小口小口的品,哪有像他这样的跟喝白开水似的。
狼孩呛得咳嗽了几声,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现在胃里跟着了火似的,他看梁东升喝着没什么啊,怎么到了自己这就这副熊样,一下子就比梁东升矮了一头,看在刘文治眼里岂不是很弱,他不服劲的又把杯子倒满,拿起来刚想喝,就被刘文治按住了。
“你傻缺啊,你胃里不烧的慌吗,这是烈酒你以为白开水呢,喝饮料去。”
狼孩握着杯子不松手,不服道:“他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你觉得他比我强?”
刘文治愣住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谁比你强?你是不是喝醉了。”
狼孩哼了一声,看了梁东升一眼,把杯子夺过来一口喝了个干净,刘文治看他脸都憋红了,没好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爱喝我不拦着,那,这一瓶都是你的。”
桌子上还有一瓶没开封的,刘文治把那瓶没开封的推狼孩眼前,看着梁东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小叔你别介意啊,他这人就这么个直性子,其实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人好着呢,你喝啊,不够我再回屋拿一瓶。”
梁东升可看的明明白白的,小屁孩独占欲还挺强,他不介意的笑笑,对刘文治道:“不喝了,哎文治,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小时候就这么一大点,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水水灵灵的可待人亲了,我一抱你就不让放下了,非得让我亲亲……”
梁东升说的这些事刘文治还真不记得了,他那时也就两三岁吧,七岁前的事他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看梁东升说得好像还挺怀念的,就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记得了,点点头敷衍的笑笑了事。
不过狼孩就没这么淡定了,心里面的小火苗渐渐地成燎原大火了。他看梁东升说话的样子张牙舞爪?恨不得一掌拍死。梁东升还越说越来劲,伸手要过来抓刘文治的手。狼孩嚯的一声站起来,把刘文治一把拽起来看着梁东升道:“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碰他!”
梁东升终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拍着腿都快笑岔气了,一旁的刘文治脸都绿了,瞪了狼孩一眼,说:“喝醉了就回去睡觉,别乱发酒疯啊,也不怕小叔笑话,走走,我送你回去睡觉。”
刘文治推了他一把,转头对梁东升道:“小叔,你别跟他计较啊,他经常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疯,其实就是火力壮没地方发泄,睡一觉就好了,你慢慢喝,我再回去给你拌个凉菜。”
梁东升摆摆手,止住笑,“别别,我吃不下了,你忙你的,咱俩以后再叙旧啊,哎你小时候啊…………”
还没等狼孩发作,刘文治赶紧推着他回了屋,关了门刘文治看着他道:“你到底怎么了,小叔哪里惹你了,你把人气走了我怎么跟我爸交代。”
狼孩抬头看了刘文治半响,眼神在刘文治嘴唇上流连不去,声音里含着火气:“你让他亲了?”
刘文治感觉狼孩说话简直太莫名其妙,他都有点跟不上趟了,“什么玩意?我让谁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