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得开我的命,却离不开你。”她笑着说,即便从未为他经历过生死,但心里却笃定异常,这段顺利到令人发指的感情就是有这种平淡却超越生命的重量,失去他的概念,让她想都不敢想。
看着她,揉揉她的头发,他的嘴角缓缓的晕开,比静谧塞纳河更加摄人心魄,“师奕,你知道吗,虽然听到你在维港上许那样的愿望,但是以这种符合你愿望的性取向为由去向你求婚,我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甚至害怕你会把我轰出来。”
他的话对她来说就像天方夜谭,难以置信。
“你有没有搞错?”她难以置信的哼笑两声,怎么都想不到他曾经经有过这种想法,“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长成这样子的,你……”她想阐明他是一个怎样惊艳世人的人,但是话说到那里又觉得苍白,不由的近乎无语的一笑,“我觉得但凡是个女的,见到你这种天物都不可能会联想到‘轰’这个字!”
她以为凡他有心想做的事情,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
“我知道,”他坦然的点点头,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很清楚,一看就不是个坏人的样,充其量被人看做个神经病还要礼貌小心的送进精神病院,“这就是爱情变态的地方,让你无所适从,心乱如麻。”
“说出去有人信吗?”她声音小小的,却甜甜的,说着被周傲拉起来,仰头看着他。
“走了,”他舒了口气,揽着她的肩举步走起,“跟cyril借地方结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