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大家族的人,我再不想我也都是,所以单纯和清澈我天生无缘。”他无奈的抿了抿唇,随即轻叹一口气,“我甚至不想告诉你十大家族的事情,我怕你害怕、我怕吓到你,吓得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但是从我哥到杭州去时我就知道,你会知道的,我只能用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说服自己我别无选择只能让你知道,事实是你跟我哥在一起的那些天里,我在肯尼亚一直都在担心,担心哪一天接到你的电·话,担心听到你告诉我你不想走进这趟浑水。”
“如果我这么说了,”她微微凝了凝眸子,心里紧了一紧,“如果我不想,我真的不想生活在这样一个经济无底洞一样的环境里,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想不到有什么意义,只是很想问他,很想听听他的答案。
她猜不透他,到今天也不能透过他的眼睛去看清他的心。
“你想怎么样,我都会圆你的愿望。”
答案不能说出乎她的意料,因为她根本什么都没意料出来,但是却让她从他怀里挣出来,认真且不解的看着他。
“你知道吗,我也有一个愿望,”他说,眸子仍旧看着河水,呼吸着巴黎的空气,却说着彼此最熟悉的中文,“就是实现你所有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