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摇头,眉眼清澈无辜,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
而且还从来都是幼儿园里最讨喜的听话孩子。
这就是冉师奕除了年纪太小之外不敢带他回去见父母的另一个重要原因--谁家丈母娘要是有这么一个会装无辜纯情的女婿,谁还有那么大的闲心去疼自家女儿呢?尤其是她那个和她同样热爱*的老妈,见到自己女婿长成这副样子,还不会用尽毕生全力去yy吗?
对,没有错,冉师奕的私生活不检点能达到今天这种造诣,和她这辈子对*的一切热爱,都是拜她万里之遥外的老妈所赐,她那位让她爸头疼了一辈子的老妈,那位下不得厨房干不了账房的革命战友,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天才。并且,还是朵奇葩。
“好吧,”总之她是发现了,到最后率先挺不住的,永远都是自己,随着自己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她喘着近乎最后一口气,问:“那告诉告诉我,你们俩聊了这一晚上,从侏罗纪公园聊到加勒比海盗,从反垄断法案聊到五步非体外循环冠动脉搭桥术,重点是什么?你们的重点、重点到底是啥?”
这一晚上,她就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宁愿聊这些学术性问题聊到天亮,他们也不愿意松口说一句洗洗睡吧,她甚至怀疑,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表现自己很有涵养?是不是就是为了证明,既是对着一个全天下我最恨的人,我也能露出小蜜蜂看到大黄花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