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你这是在试探我吗”他下身依旧用力地挺动,大手更是牢牢地禁锢着我的细腰,当我被他顶得蹦高时,便用力地把我拉回来。
我这厢已被他顶撞得快失去意识,而他居然还能游刃有余地和我聊天,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吗真是太没天理了。
“你接受我的试探吗噢好舒服,用力”双手反到背后去撑在方向盘上,我快速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
男人没有回答我,只是继续更用力地入侵我的身体,占领我的知觉,攻得我溃不成军。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中的温度继续攀高,身上的兴奋感就如同这温度,越发激昂,当迅猛的动作冲破极限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被飓风冲上了半天,晕眩着沉沦在这美好的快乐中。
他热烈地给了我一个深吻,结束了这场欢爱,“在这种地方做,感觉怎么样”他邪气地问着。
“还不错,就是这腰被硌得难受。”在动情的时候还没什么知觉,停下来才觉得背部不舒服,一直被顶着去撞方向盘,腰还真的酸得不行,看来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老,不知道有没有能拆卸的方向盘,那样的话做起来应该会舒服很多,见鬼,我这种状态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吧,走了情爱的火,入了龚念衍的魔了
“我看你叫得舒服,显然这点难受算不了什么”他一边轻笑,一边揉着我的后腰,有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表现出这样温柔的举动,足以让我心跳加速,血液飙升,没志气的心魔又开始在我内心作乱。
“或许吧,不过我想请问一下龚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看着两人狼狈的衣着,有些无奈,两套价值加起来起码要抵过我几个月工资的衣服,就这样被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这些还都不是重点,重重重点的是,我的内裤居然被扯碎了,就在他那一时的情动之下,就那样利索地化为片片碎布,要知道,那件看似布料极少的小裤裤,可是千里迢迢,搭着飞机从巴黎远渡重洋才来到我身上的而这样背景复杂的小裤裤,却被他那么随便一扯,就光荣牺牲了接下来我要穿什么“不要你直接开车送我回去。”虽然难得和他两人单独吃饭,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吃得下才有鬼呢。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吃完饭再回去。”
深邃的眼光中藏着丝丝笑意,把常见的冷冽淡去了不少,我承认,我又被电到了,这可恶的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要自愧不如,这或许是蓝佳微讨厌他的另一个原因吧,毕竟一个自恋成病的女人,要面对一个或许比她还好看的男人,对她的自尊心实在是极大的挑衅,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指望她给他什么好脸色看,当然,蓝佳微给龚念衍脸色看,基本上还都是因为我,这点我可是很自觉地承认。
虽然被他电得晕头转向,可在看到他手里晃着我的内裤残渣后,我很快地清醒了,“要我不穿内裤清凉地去吃饭吗”我问得有点咬牙切齿,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么下流的念头,真佩服他敢想出来。
“清凉点挺好。”他表情认真,眼神却藏着戏虐。
我有点发懵了,眼前这个男人,好像突然转了性似的,居然有点狡猾顽皮,有点风趣幽默,可这些都不是我所熟悉的,让我觉得陌生,觉得有点无所适从,印象里,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冷淡,难以接近,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有种想法是,就像一直以来在黑暗中所认定的某些东西,拿到阳光下摊开,才猛然发现,并非原先认定的那种样子,除了吃惊,便是更多的不解和疑惑。
难道这些年我所熟知的这个人,其实根本不是我熟知的那样,而是他故意做出来让我误解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发什么呆整理好下车。”他伸手拍拍我的脸,浅笑着说道。
“哦。”接下来我的动作,纯粹靠着身体本能在做,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只单穿了一条裙子,清凉地和他走进了餐厅用餐,直到空调吹送的凉风在我裸露的身体外制造出许多微小的鸡皮疙瘩,我才猛然醒悟,顿时感到下体凉飕飕地,羞赧的情绪立刻控制了我的大脑,顿时羞愤难当。
“记住,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不乖的惩罚。”点完菜色后,他摇晃着杯子里的水,淡然地开口,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低呼了一口气,对嘛这样的他,才是我所熟悉的,也只有面对这样的他,我才能应付自如,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是么习惯了如临大敌的后果,就是对他偶尔表现出来的亲切感到发懵,明明那样才是心里渴望得不得了的情形,却无福消受。
“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害怕”抿了一口清水,我倔强地与他对视,虽然在彼此的较量中,我总是落败的一方,却也无法磨灭我好战的心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我一向秉持的八字真言。
“我并不是要你害怕,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够理智,就该趁早离开易致,我不想你成为某些人拿来要挟我的筹码。”
我扬了扬眉,好笑地眨眨眼,“我已经拥有当筹码的条件了吗”
“至少在某些人看来,你是有的。”
“那真是荣幸至极。”轻声地笑了笑,我抬头看着帅气的服务生礼貌地送上食物,怎么现在的餐厅服务生都是帅哥级品种,这算是顺应潮流吗好饱一下我们这些三十如狼的老女人的眼福。
当服务生走开后,我收起笑容,直直看进他眼底“别人怎么想倒是其次,重点是你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再说这工作我做得开心,没必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而左右我的快乐。”
“既然你明白这点,那你也应该明白,如真有事,事业一定是我首选的保护对象。”那张棱角分明的薄唇,缓缓地吐出了冷酷的言语,看来蓝佳微说得不错,嘴唇薄的人,当真是薄情寡义之人,我或许是,而龚念衍那是绝对的是。
“自我保护的能力我还是有的,说不定是你自己多心了,我敢拿一个月的工资打赌,我绝对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表情坚强,可心情却快要垮塌,这个男人,就这样硬生生地扼杀掉我心中的那一丁点期盼,那一丁点对爱情的奢望,做得真绝呢。
“就你那一点工资不过最好是这样。”他满意地点点头,看到自己达到了恐吓我的目的后,便开始悠闲地吃他的晚饭。
我又再次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