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大。”
“最近忙吗?”
“……还行。”我脸更红了,老板出这句话来,员工一般最难回答,我到是忙得脚朝天了,可业务量呢?
“你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办得不错呀,下次校庆记得叫我啊。”
“郝总,我……”
“强子,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个地方就是个耗人的营生,年轻人都干不长我能理解,见你干出自己的事业我也很欣慰,说句肉麻地话,我拿你一直当自己的儿子一样。”
这话除了我爸要是别人说出来还真够肉麻的,可老郝有资格这么说,三年了,除了弄来一辆二手帕萨特我没给老郝再赚一分钱,弄个宋朝瓶子最后还被我贪污了,老郝从没说过二话。
老郝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有顾虑,你什么时候想走我这立马放人——你别多想啊,你要没那意思我也永远欢迎你。”
反正这事迟早得挑明了,我期期艾艾地说:“干完这个月行么?”
老郝痛快地说:“行。”
我有点动情地说:“谢了老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张口,只要我能做的,绝对没二话,我欠你的一定补报回来。”
老郝嘿嘿笑了起来,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要看你敢干不敢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