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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有我

第十章 有我

以前我对贼本来是没多大成见的,反正我最多装2oo块钱,而且我特别着迷于那些贼的传说,什么某人钱包里装着一摞报纸,晚上回家一看里面有张条子写着“请勿妨碍正常工,谢谢”啦,什么飞贼夜潜某写手家,某写手笑着跟他说“先生,别白费工夫了,这家里白天都找不到值钱东西”啦,又或者某缺心眼每天上街兜里不揣一分钱尽装着无偿献血证希望工程志愿者证然后被一漂亮女贼洗劫后该女贼心灵受到净化委身下嫁啦……总之这世界上要没了贼这种很有前途的职业,人类的生存环境不见得能好多少,但一定会少很多浪漫的故事。

但现在一看贼就是贼,永远不可能大义凛然从容赴义,除非那故事是冯小刚讲的。

时迁见我们都鄙夷地看着他,他猥琐地笑笑说:“跟你们开玩笑呢,打不过也不能跑啊。”然后他就从脖子里拉出一条宾馆拿的白毛巾来递给林冲,“哥哥,一会见势头不妙帮我把这个扔上去。”

林冲他们可能还不知道白毛巾代表什么,我气急败坏道:“投降上面你到是学的快!”

这时裁判示意双方选手上场,会长撑着台柱跳到场中,出“嗵”一声巨响,威势惊人,时迁则轻飘飘迈了进去,还佝偻着腰,眼睛滴溜溜乱转,两厢一对比,精武会的人一阵哄笑,士气高涨了不少,裁判也失笑道:“双方选手行礼。”

会长低头看看时迁,像劈柴似的朝下一抱拳,时迁抬头看看会长,往上拱了拱手,他只到会长腰那。举起手刚能探到人家下巴,看来要想得分只能在对手腿上打主意了。

裁判见这俩人站一块像虎头妖召唤出来个猴子精似的,用略带置疑的目光往我们这看了看,意思大概是想看看我们这边是不是要弃权,等了一会没动静只好宣布比赛开始。

他的手还没彻底落下,时迁已经腾空而起,在越过会长头顶时顺便给他狠狠来了一下,会长大概一早就想好了对付时迁的办法。如果出拳,他就得弯腰,所以对付这么矮的对手最好地办法是用脚,这一脚只要踢上,不管时迁招架不招架,效果都是一样:起码台上是待不住了,如果技法运用得当,甚至能踢出世界波来。结果他的腿才刚抬起来。对手就不见了,然后头顶一阵剧痛。散打的头盔只是护住前额和脸颊,头是露出来的,而皮质的拳击手套和头之间产生的摩擦绝对能使人痛入骨髓,会长疼得双手捂头。但他反应相当快,一拧腰身抬起的腿顺势向后扫去,形似闪电,连古爷都不禁叫道:“好功夫!”

如果他的对手是李逵或者项羽这样地大个。那这一脚至少能把在身后的敌人逼开,但时迁只略微一低头他的腿就白白扫了过去,时迁往前一蹿,从会长跨下钻了过去,整个人又到了会长身后,然后时迁跳起来冲会长的后背就是一通猛擂……

这时裁判有点懵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之所以懵是因为他不知道攻击对手背部应该不应该得分。大会前期阶段5o个擂台一起展开比赛。当然没有那么多专业裁判,所以有不少还是体校的学生,而我们这位裁判就是其中之一,他见旁边擂台正在中场休息,也顾不得丢人,大声问那个台上的年轻裁判:“师兄,后背能算得分区吗?”那个裁判也比他强不了多少,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那台上正在对敌的一对选手也加入了讨论。三个人商量了半天,冲这边喊:“应该算吧。后背不也是躯干吗?”

这时地会长已经越打越郁闷,自从上了台,时迁就从没正面起过进攻,不是在他头上跳来跳去就是在他下盘钻蹿,而且击打的部位也都匪夷所思:头顶、后背、屁股、大腿内侧,其实以会长的身板就算放下架子任凭时迁怎么打都跟按摩一个效果,但在擂台上,他的分点就像流水一样失掉了……

要说会长的功夫那是没地说的,自由搏击本来就是几个欧美懒人明的,哥几个闲的无聊凑一起想明一种格斗术,结果又不知道怎么弄,索性将全世界所有武术派别归了包堆儿和拢在一块,明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地无赖办法,还美其名曰自由搏击,这种打法也扬了欧美人一贯的懒散和随性,其实来讲是很飘逸的,而会长的流氓做派也正适合这种体制,而且看得出他有很扎实的传统武术功底,所以绝没有因为身材高大使得动作笨重,但就算这样还是被时迁绕得晕头转向,像只抓狂的大猩猩在和一只蜂鸟搏斗。

时迁每每在他身前身后乱飞一气,会长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转,抽冷子时迁不转了他还在转,等他也不转了时迁又开始转,最郁闷的是有时候明明在空中把时迁盯住了,眼看着一拳过去就能把他打下来,可是拳头刚出到一半对方就像受了风的羽毛一样会在空气里突兀地转折,时迁越打越哈屁,动作最快地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台上好象只有一个大个儿拳打脚踢,状似抽风。

第一场比赛的哨声吹响后,会长晕得一屁股坐在台上,跟上来扶他的俩徒弟说:“mb的,打了半天老子连对手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时迁一条腿蹲在台柱上,把眼睛眯起,貌似猥琐版悟空。

古爷利用休息时间抄起二胡拉了几个悲音,我们这边到没什么,精武会的人听得几乎要潸然泪下,古爷站起身对我说:“可喜可贺,对方败局已定——台上那小子是谁,我有半个世纪没见过这么好的轻功了。”

我说:“那小子啊,从小跟着人贩子长起来的,卖过盗版碟,街头装过残疾儿童,一会让他把腿掰到耳朵上给您看。”

古爷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上了年纪,可还没老年痴呆。”老头说罢掏出几张片子给林冲他们,笑模笑样道:“若不嫌弃我这个老东西,有空了到我茶馆坐坐,老夫要诚心请教。”说完拎着小马扎和二胡回老虎那去了。

第二局一开始会长就下意识地紧靠栏杆,只把正面对着时迁,但是这招毫无用处,时迁照旧可以在他头上飞来飞去。有时明明身子已经在擂台外了,可小细腿紧倒腾几步,就又像狂风中地白色垃圾一样飘飘然回到了台中,应该就是传说中地燕子三抄水或是八步赶蟾之类的功夫,总之不是人能练地。到最后吃亏地还是会长,因为他提供给时迁的得分区只露出头顶,所以这个部位频频被攻击,到最后会长的型就像刚和几十个泼妇揪扯完。而且开始有脱毛现象,再打一会会长那浓密的黑开始在时迁一拨一拨的进攻中缕缕起义,随风飘散,状极诡异。

任贤齐唱的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这些练武的人,你砍他几刀他都未必会觉得怎样。但一缕一缕往下薅头谁也受不了,而且这对有英雄主义地人来讲更是一种心理摧残,想想看,无论古今中外的英雄。可以失败可以流血可以死亡,都毫不影响他们的英名被后世传诵,但没有一个英雄是被敌人拔光头而死,阿基琉斯和赫克托耳没有互拽对方的头,三英战吕布也没用这招,齐达内痛失2oo6世界杯也不是因为头被薅——他就没头。所以会长很有可能是第一个被人拔光了头的英雄,他抱着脑袋,边打边伤心。

第三局打完之后。会长已经成了秃顶,在别的擂台上,比赛都很残酷,有的眼睛被打青,有的牙被揍掉了,但比武比成秃顶地,会长还是第一人。

当裁判把时迁的手高高举起时,也就意味着我们以3:o的比分赢了第一场团体赛。还真就没见上精武会的第4位选手。

这场比赛最大的惊喜无疑是时迁。绝对字面意义上地比赛型选手,看来我是哭着喊着想上场也没戏了。

我们往场外走的时候。天狼武馆的人迎面走来,他们跟我们几乎是同时上的场,而我们第一场只用了3o秒不到地时间,他们能同时结束比赛,看来他们的对手也有被ko出局的,实力应该不俗。

当我们两支队伍擦肩而过的时候,似乎擦起了一点火花,那种只有高手和高手对峙的时候才有的敌意和相惜。

他们队伍里一个面色蜡黄耳朵尖耸的4o来岁的中年汉子吸引了我地注意,我一眼就看出他就是段天狼,虽然他没有走在最前面,也没有人告诉我,但我就是知道——他胸前的牌子上写着了。

下午,场地里又展开了如火如荼的复活赛,将近2oo支队伍参赛,强队碰弱队固然没什么悬念,如果两面都是强队,而因为规则使其中一支早早离开就难免使人感到遗憾了,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生,大会决定每5支淘汰队组合进行积分赛,复活1支队伍。时间是一个下午全部进行完毕,也就是说赛程将非常艰辛,对选手的体力和耐力都是考验,那也没办法,谁让你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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