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尖叫着,小脸羞得通红,急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而大胖呆了呆后,一脸坏笑道:“亿康,没想到你还有裸阴癖啊,大白天的一丝不挂在屋里干嘛?怪不得叫了半个小时也不开门,莫非……”大胖一边坏笑着,一边向屋内浴室偷瞄。
姜亿康,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真的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内,估计苏玲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已经将姜亿康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姜亿康气鼓鼓地说道:“胡说什么,我正在洗澡呢,刚出了浴室,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你就冲进来了。这么急有什么事?”
在看到浴室里确实没有什么与姜亿康一般赤裸的女子后,大胖顿时失去了兴趣:“呃,什么事?你问苏玲吧,是她先叫不开门,才叫我来帮忙的。”
姜亿康问道还背对着他们的苏玲:“苏玲,什么事?”
“嗯……”苏玲刚一转身,却看见姜亿康依然光溜溜地,脸更加红了,急忙再次转回去,又气又羞地说道:“你先穿上衣服,这样我怎么跟你说话。”
姜亿康说道:“好吧,那你们是不是把门先关上。”这时,因为听到苏玲的叫声,门外已经聚集了一些警营同事,都在笑嘻嘻地看热闹。
苏玲羞红了脸,跨步出了姜亿康的房间,低着头,两侧齐耳的短发垂下遮住了半边脸,从人群中挤出去,狼狈逃走了。
大胖也出了门,关上只剩下一掌宽的“门”,然后对着门外看热闹的人道:“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大老爷们,难道谁没有啊?”
“我们倒是都有,不过,有一个没有的,刚刚走。”门外警官一起起哄道,接着哄堂大笑,而还未走远的苏玲逃走的脚步更快了。
姜亿康耸了耸肩,说道:“小丫头,让你吃点苦头,再让你有事没事来骚扰我。”
姜亿康穿好警服,走出了宿舍,对还站在门口的大胖说道:“把门给我修好,等我巡逻回来还没修好的话,我就把你钉在门上,然后用昨天给你的木乃伊麻布缠住当门框。”
大胖本还想墨迹墨迹,可是一听到木乃伊麻布,急忙答应道:“你放心,放心,等你回来这门一定和新的一样。”
姜亿康走向警营后停车场,果然,见苏玲正站在捷豹警车前等着他。
这个时间正是两人巡逻的时间到了。
见姜亿康来了,苏玲一声不吭地上了车,把车发动。等姜亿康上了车,苏玲一声不吭地开车出了警营。
此时苏玲脸色虽不像刚才那么红了,可是还有淡淡的红润没有褪去,苏玲长得本来就白,此时白里透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苏玲一直不说话。依姜亿康原来的性格,不喜欢这么苦闷的气氛,特别是两人要巡逻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两人一句话也不说,闷也闷死了。
不过,今天姜亿康肚子里还有4000只圣甲虫的怨气还没有吸收,所以,苏玲不说话,姜亿康也乐得没人打扰他,双目微闭,心中默念法诀,一点一点地将怨气化为自身死气,充斥到四肢百脉,恢复着因伤而失去的修为。
伽阿金字塔内,达胡正跪在地上,黄金圣衣已经脱下,不过上身并没有裸露,而是不知从哪个倒霉的木乃伊身上扒下了一套麻布,胡乱缠在身上。
伽阿冷森森地对达胡说道:“达胡,你把你遇到东方僵尸的整个过程,原原本本的给我详细说明,不能有遗露,如果有半点遗露,我就把你永远压在伽阿金字塔下。”
“是,伟大的伽阿法老,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达胡一字不落,仔仔细细地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伽阿越听脸色越阴沉,特别是听到姜亿康以蒙骗起誓的方法骗达胡说出了钥匙的功能后,脸色更是沉到了极点。
听达胡讲完后,伽阿连声怒骂道:“混蛋,笨蛋,废物。”只是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达胡,还是在骂自己。
骂了几句后,伽阿突然一怔,转头问达胡:“你是说,本来那东方僵尸完全可以抓住你,但是因为听到一个东方女人的声音后失神,你才有机会逃走。”
“正是这样。”达胡老实地回答。
伽阿法老突然大笑道:“东方女人。哈哈哈,说不定这个东方女人就是僵尸的弱点,你去,立即查清东方女人的底细。”
“是。”达胡立即起身离开。
达胡离开不久,就听到金字塔外传来数人的脚步声,人还未到,就听到一人喊到:“伽阿,你现在竟然也摆谱了,请我来,还不告诉我原因,只说有重要的事,哼,要是事情不重要,看我不掀翻你的地下宫殿。”
随着话语声,走进来十几个木乃伊,当中一个,高大魁梧,头戴皇冠,手持法老权杖。
伽阿笑着站了起来:“哈哈哈,卡巴法老,请你来当然有重要的事情,请坐。”
卡巴法老闷声闷气地说道:“坐什么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伽阿丝毫没有为卡巴法老的无礼而愤怒,反而慢悠悠地说道:“不急,还要等一人,人齐了才能说。”
“还要等谁?”卡巴法老还没有坐下的意思。
“胡尼。”伽阿微笑道。
“胡尼怎么了,胡尼他就厉害,还让我等他。什么,胡尼,难道是……”卡巴法老一开始气势汹汹,可是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向伽阿。
伽阿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卡巴法老立即安静下来,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不多久,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次走进来二十几名木乃伊,当中一个木乃伊身材细长,双目阴沉似水。同样的,他也是头戴金冠,手拿法老权仗。
“胡尼法老,请坐。”伽阿笑道。
胡尼走进来后,一眼就先看到了卡巴法老,他的眼中在一丝迟疑后现出一丝激动,可是,激动之色一闪而逝,他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地下宫殿中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