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凑过来,“你怎么知道她喜欢浪漫”
“看出来的呀,单纯又没心机,你媳妇儿多好哄,也就你这二货还把人弄丢一次。”
江潜佩服的无与伦比,心里决定拜师,“那什么,以后多教我几招,我保证不跟你媳妇儿说。”
邓永涛抓起一本书飞过去。
江潜的浪漫行动到底还是稍微感动了赵冉冉,她这几天考虑要不要不顾赵智略的想法去部队一趟。跟江潜商量时被他果断打消想法,他说为了尽早能在一起,眼下不能冲动。赵冉冉觉得他说的对,可思念一个人的心情确实很难熬。
转眼就到了初六,放假在家呆着也没什么意思,赵冉冉收拾好去超市买了好多自己喜欢的小零食,想着江潜也肯定会喜欢。上次去部队时她就想,下次去看他时一定不能空着手,眼下虽然计划有变,可说不准哪天赵智略转过弯了,她也能第一时间去,不用再手忙脚乱准备。
回到家,摊开笔记本,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下日记。
2010年2月19日,大年初六
天气鹅毛大雪
心情郁闷
事件不能见面
终于还是失约了,面对与我一同出生的弟弟,这决然是必须的结果。
我以为爱了便是这般美好,却来不及思量更多的阻碍,以为在一起便是得到,以为全世界人都该与我们欢呼,哪想知,可做到的原谅,爱你的人却未必做的到,就如如我一个整体的弟弟,他那么厌恶赠我于难过之人,所以饶是我轻谈原谅,他便连我一起气上。我知他,若有一天哪个女子曾经这样使他伤心,我想来也是这样的反应,所以不怪。
我贪心的想求来爱情与亲情,盼望这能共行,这于我来说是必要,于他,却有些委屈,我想起便笑,该他是跟我一起共患难,不然还要别人
就这样牵在了一起,张蓝总在奇怪,咦,你这样矫情的女子怎会爱上他其实这也不是偶然,倒似是命运的指尖立在云端倒数着,它说3、2、1在一起,于是我们便碰到了,该是我就应对上他。
今年的雪来的迟疑,一旦来了又不遗余力的大,我想他是不是也同我一样,坐在窗边细数片片雪花。
我这样糊涂的人,常常会忘记一些人和事,而去年的第一次相遇回想起来却那么清晰。今我能好笑的回忆,当时却有些失望,平淡如白开水一样的容貌,频繁至猥琐的笑容,现在想过来却如树叶碎碎锯齿里透进来的阳光颤抖,就如春天提前来临,那么的耀眼。
想第一次牵手他的紧张,第一次接吻他的欲,那么真实的不可代替,便明白了,身旁的人,非是他不可。他这样的男人,不来时必然叫人无法看到;来到了,便处处是他,绝非可以从精神上脱逃
写完这些合上日记,不过下午时分,雪片压的天空灰朦朦,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压抑不透亮。赵冉冉思索着明天找个什么借口躲出去。张蓝心情也不好,杨震震鸡飞狗跳吵着要带她一起去南方发展,家里又不让,最近一直因为这件事僵着。
她想了想确实无聊,就把电话打去了杨震震那里。
杨震震像是刚睡醒,一个喂字说了七八遍也没说顺溜儿,赵冉冉知道他想说什么,也听不完就打断,“我小妹儿呢”
“大大姨姐。”声音仍旧嗑嗑巴巴,“张蓝昨昨天夜班,还还睡着呢,你你找她”
“我不找她,我找你,你得瑟什么,没事儿非去南方干嘛,家里这边还不够你折腾啊”
“你你装的跟个外外行似的。我一学学药剂的,干推推销药品这活儿才才能挣大钱,成天的守在小医院算算什么出息那”
“你嗑嗑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谁有耐心听你推销。”
那边顿了一会儿,杨震震一声惊叫,“坏坏了,这事忘忘了。”
“你还是别跑那么远了,你家根本不能同意,我姥也不能让张蓝走远。”
杨震震犹豫了一会儿,“我我想试试,张蓝也没没特别反对,不然早就提提醒我了。”
“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吧,卫生局局长的嗑巴儿子跑大南方给人家推销药,你家穷不起啦你让你爸把脸放哪儿”
电话那边是神秘的一笑,“这这你不知道了吧,我想出去是其其一,另另外一个原原因是,他他们老老磨叽房房房产证写写了张蓝的名字,我其二的原原因就是吓吓吓他们。”
赵冉冉顿时崇拜了,这是纯爷们儿啊,为了媳妇儿跟爹妈耍心眼儿
她无比真诚的说,“大兄弟,我必须得为小瞧了你而检讨,你能干出这事儿,这说明将来张蓝不用害怕婆媳矛盾,你永远站在张蓝这边是不”
“必必须地,我我妈不不怎么讲理,张蓝也暴暴脾气,只能我在中中间耍耍耍智智慧了。”
“你那叫小聪明。”
“智智慧。你不不用臭臭美,你家那那傻大大兵将来也这样。”
“说谁傻大兵呢,你这死结巴嗑子。”
“护护短我就就喜欢你你们姐妹儿这这手。”
赵冉冉挂了电话就憋不住笑了,心情好了一点,顺手按通了江潜的电话,可是好半天没人接。大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