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希想到像周慧怡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w
其实陆笙已经给了她无数次机会,她不但没有用力抓住,反倒将这根绳索绕在自己身上,越缚越紧,最后作茧自缚。
所以,看到那个穿着蓝白条病号服坐在单间里发呆的女人,罗希除了感叹一句命运的公平之外,没有半分的同情,她没有什么值得她来同情。
周慧怡的房间还算宽敞明亮,可是她的整个人看起来黯淡无光,就像失去了水分的花朵,濒临枯萎。
她就坐在病床上,手里抓着床单,两只眼睛迷茫的看着窗外,那目光中没有任何的焦躁,涣散,空白。
“医生怎么说?”
虽然不会同情她,可是看到周慧怡现在这个样子难免还是会感慨,她们都是为了爱,只不过她偏离了正常的轨道,误入岐途。
“痊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是吗?!”罗希轻轻一声叹息,“那陆爱州呢?”
“听说周慧怡的母亲没有放弃陆爱州,仍然会继续抚养他。”
“那就好。”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