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佑拔出半软的ròu_bàng,海棠顿时失去身後的支撑,侧倒在榻上。她仍是一抽一抽地,呼吸急促,身体的骨头好像被人全部抽去,全身虚弱乏力,失神地侧躺於榻上,发丝凌乱,香汗流到脸上,与晶亮泪痕重合,身上衣不蔽体,酥胸半露,身下xiǎo_xué被捅成一个洞,仍未恢复过来,在一张一缩,白浊从红肿外翻的花瓣淙淙流到白嫩的大腿,尽是香艳娇媚之色。
秦剑佑把她翻过身仰躺在榻上,试图替她脱下被他撕成破布的衣衫,但她卷成煮熟的虾子一样,背对着他,他也不强逼她,只是轻柔地拂过她背部滑腻细致的肌肤,她忍不住瑟瑟颤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情慾。他的长指摸上她汗湿的脸庞,在脸颊上的红晕打转,低头想要亲吻,海棠竭力避开他的唇,男人自是不许,大掌用力箝住她的下巴,轻易让她张开双唇,巧舌长驱直入,顶开她齿颊,勾弄丁香小舌,shǔn xī美人津液。
海棠以贝齿想用力咬秦剑佑的舌头让他退开,但脸腮被制住,无法动弹,而男人转为舔吻朱唇,红润的小嘴被吮得红肿,海棠抡起小拳捶打秦剑佑坚硬的背肌,她不要他再碰她,但对秦剑佑而言与小猫的力度替他抓痒无异,他更不悦於海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驯。
秦剑佑愤而撕破海棠身上所有衣服,揉成一堆破布,随意扔在地上,而她无力挽留最後的遮羞布,只得以双臂挡於胸前,一双软乳挤出诱人幽壑,教男人双眼发绿光。
「你的胸是我揉大的。」秦剑佑拨开海棠双臂,双掌抓握柔软雪峰,最初青涩的少女酥胸,如今累累如桃,盈满於掌。
他捧起雪白乳肉,往中间推拢,拇指怜爱地搓了搓乳尖,便把乳尖送到嘴里,低头急色舔吻,刻意吮得啧啧有声,并以舌尖拨弄弹击含在嘴里的软玉,不一会儿便在口中变得硬挺翘立,娇艳欲滴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嗯嗯不」她努力维持神智清明,无力的双手只能作软弱的推搪,但根本没济於事,胸口被又推又搓,玩弄得烫热难耐,整个人都快要化掉,细腰情不自禁挺起,像把胸乳送到男人嘴里一样。
秦剑佑终於玩够了她那双玉乳,而她已经浑身潮热,连带xiǎo_xué也开始吞吐津露,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抬起她双腿,使膝盖贴住硬挺乳尖儿,又是一阵酥麻,而花瓣被大张的双腿扯开,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混合白色浊液的yín水止不住地流下。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让她像个荡妇一样张开身子,海棠慌忙用双手去挡住花穴。
秦剑佑单手抓住她双手置在头顶,沉重壮硕的身躯如泰山压住她,禁锢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扶住炽热坚硬的巨大阳物,顶开红肿的花唇,顺着流淌的汁液滑进去。
「呀」
「嘶」仍在抽搐的花肉马上圈紧重新进入的粗长阳物,美好地包裹住他,秦剑佑不禁发出舒畅的叹喟,在桃源般的湿滑花茎中加速chōu_chā。
「好好看清楚我怎样干你。」他在她耳边说,把她双腿高高抬起,腰肢也被抬起离榻,她能清楚看到男人如何进出她的身体。
对,这叫干,不叫欢爱。海棠忽然明白到,她只能倔强地移开视线,只像掩耳盗铃一样。
「不许闭眼。」秦剑佑拧了拧她的小花珠。
「呀——」潮水般的快感逼得她睁开双眼。
看着粗长硬硕的ròu_gùn推进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巨大狰狞,虽然海棠早已深知它的尺寸,但窄小的嫩穴仍然无法适应,困难地吞吐着,就连穴口外的小花唇也被撑得如蝉翼般透明,拼命流出津液润滑甬道,可怜的花肉被扯出来,又再推进去,视觉冲激更是强化肉体的感官反应,阴道猛烈收缩,夹紧抽动的肉刃,连环磨擦而激起的酥麻感带起柳腰轻摇,屁股也跟着在空中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