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给爷跑!」忽然,从马车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嘶吼。
「哦、哦!是的!老爷!驾!」车夫小李被吓得浑身一震,慌忙执缰赶马急行。
一辆豪华马车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中奔腾跃跑,尘土飞扬,路人争相躲避,惊呼四起。
车外越是混乱,车内却变得更加火热,而少女柔和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混合男性的粗喘,犹如火上加薪,要把马车烧毁殆尽。
「呀、呀、呀呃嗯、呀——」
「呼哧、呼」
马车在路上狂奔起来,哪怕是再平坦不过的官道也颠簸不已,车轮不再是平稳的咯咯声,而是杂乱的嘎嘎声,海棠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破碎的娇啼至少能被嘈吵的杂音盖过,至少可以掩耳盗铃,外人未必察觉他们在车内行此羞耻之事。但她却被震得全身抛起,就连五脏六腑都跟着马车跳动,而最尴尬的是她和秦剑佑的下身仍连在一起,随她的身体一起一伏,他那祸人的慾物也用不规则的节奏撞进她早已酥麻得几乎要融化的甬道里,像投进池塘的石头一样,或轻或重地在她体内荡出圈圈涟漪,每一下牵出的快感余韵回荡连绵,爽得她全身发抖。她又再被马车的飞腾而抛起,正要落下时,秦剑佑蓦地挺臀,一记猛刺,狠狠往上顶--
「呀——」男人毫无先兆的突袭差点把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马车的跌荡完全是助纣为虐,他每次进攻的力度和深度都要比之前可怕。
「不要、不要顶太、太用力了呀」肉刃毫无章法地向上乱冲乱撞,每一下都似要在她的小腹里捅出一个洞来,却又似是要撞上她的心口,明明是如此惊心动魄,但却带来海棠前所未有的欢愉,比刚才还要刺激,而她更加不想承认的是他的入侵竟然令她沉醉,哪怕腰肢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她都想搂住他。
海棠娇软地抬起玉臂,虚环住男人宽广的肩膀,十指抓住他坚硬的肌肉。指甲的微痛刺激男人急速往上挺动chōu_chā,少女如在惊涛骇浪中的船上一样,身体摇得像被急风吹倒的柳树,双乳蹦跳晃动,乳尖儿上下擦过男人的身体,秦剑佑受不住这隔靴搔痒的碰触,低吼着扯开汗湿的黑衣,双臂搂紧海棠,让两人赤裸的上身直接贴合,挺立的乳蕊如软舌来回舔舐他结实的胸膛,激得两人顿时浑身一震。
「舒服吗?」秦剑佑低喘,扶着海棠的细腰,痛快地让ròu_bàng整根埋入,抽搐的穴肉死命含吮他的分身,爽得脑後发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了他的气味,简直是身心舒畅。
「舒、舒服好舒服呀」她的理智、耻感、束缚都被极致的快意烧成灰烬,她不管身体有多热,只知忘情地拥紧身前烫热的男人。
「尽情地叫吧,无人会听到,叫吧!」大掌从少女滑腻的玉背滑到丰润双臀,扣着她的臀,压向自己,然後用力一插——
「呀——」柔软的花心被再次捅开,快感如最灿烂的烟花在交缠的炽热身躯中炸开,海棠双腿夹紧秦剑佑的健腰,玉背仰後绷成弯弓,秦剑佑被宫口牢牢箍紧,咬得龙口一松,阳精一泄而注,灌满少女饱胀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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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快要到府,马车开始减速,逐渐稳定下来。
秦剑佑懒洋洋地长长吁了一口气,抱着海棠往後倒,躺在软壂上,安静地抚着海棠的长发。
海棠枕在他的臂弯,气息仍未缓过来,细细喘息,脸上泛着潮红,双眼失神地看着马车的顶板,车外是辘辘的轮动声,耳旁是男人咚咚的心跳声,明明刚才是那样癫狂,现在在男人的怀抱里却觉得无比踏实。
「为夫以後带娘子去塞外骑马。」在大漠的夜空下操翻小花,感觉肯定美绝了!秦剑佑低头轻吻海棠可爱的发漩,心里充满美妙的幻想。
「」这个混蛋肯定又在想什麽下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