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被挑杆挑开,喜房微弱摇曳的烛光让海棠无法看清眼前男人的容貌,只见硕长的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能从背光中看到喜服紧紧包裹着他的躯干,手臂坚实贲起的肌肉似乎快要撑爆衣袖。
海棠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手臂都快要比得上她的腰了,她是不是现在逃会比较快呢
「见过公主。」男人低沉的声音让海棠回过神来。
「呃、哦,见过将军。」海棠马上回答。
习惯於黑夜中视物,少女的脸在喜帕挑起一刻便清晰可见。
与乐安公主如牡丹花的娇艳不同,她是人如其名,如海棠般的粉嫩纤细。五官和十年前见到的相比稍稍长开了,不过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就像那夜他潜入宫里能认出她一样。还是细细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眸像随时都能溢出水来,还有那小巧翘挺的鼻子,下面是被口脂点缀得红润欲滴的小小菱唇,她还是那麽可爱,看起来还是那麽对他的胃口——幸好刚刚马上把那些外人赶走,只有他独享现在如此可口的她。
「公主可以不必这麽生疏,您我已经成婚了。」
「嗯、嗯,是的,夫君。」海棠紧张得脸都红了,她暗自庆幸光线太暗,应该不会被人注意到。
男人几不可察地提了提嘴角,背过身去,走到桌旁倒了杯茶给自己喝。
先冷静一下,她就算长大了还是太生嫩了,一定要徐徐图之。
「现在已经晚了,公主想必也累了,为夫已让人备了热水,公主可先沐浴更衣,以便就寝。」男人说,随即唤侍女进来。
「谢过夫君。」海棠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位秦将军看起来虽然个头大,但还是很懂礼的,并不是一介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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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脱去喜服、卸去妆容之後只穿着红色的中衣和裙子,绾了个低髻,海棠想这样面见丈夫也不算太失礼。
面前的男人显然也更衣了,与她一样只穿红色中衣,jūn_rén出身的他就算在床上也是坐得端端正正的,腰板挺直,不见一丝惬意。
海棠这才看清丈夫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似利刀削出来一样,剑眉横挑,眼神如利剑出鞘般锋利,鼻梁挺拔,丰满的嘴唇习惯性紧抿,看来是个严肃的人。
「夫君准备就寝了吗?」海棠走到男人跟前说。
男人看着娇小的人儿沐浴过後的肌肤带着点水气,薰出诱人的红晕。
「公主未到,为夫怎好就寝呢?」说罢,粗壮的长臂把少女捞到跟前,坐着的他与站立的少女平视,「公主可知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麽呢?」
海棠被他突如其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她的後背紧贴着男人温热的手臂,想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却把自己送到男人的胸膛前,隔着中衣触到结实如岩石的肌肉,心里更加慌乱,脑海里想到什麽就说什麽,「我、我,本宫会努力满足你的。」
男人一听,朗声地笑了起来,捏着少女的下巴,往勾了他很久的樱桃小嘴吻去。
海棠只知自己的唇瓣被男人含着轻轻舔舐、shun,但男人很快就不满足於轻嚐浅嚼,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她的唇被迫张开,使灵巧的剑舌顶开了她的贝齿攻城略池,大掌扣住了她的後脑让男人的舌探得更深,在口腔里舔弄她的丁香小舌,迫她跟着他起舞,狠狠地吮着她的香涎。海棠喘不过气来,嘤咛出声,男人适时松开了她,让她喘过气来,看到少女绯红的脸,水眸迷蒙,唇瓣被蹂躏得比涂了口脂还要红肿,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