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目光从我身上转开,“这世上,没什么想不到的,就像我没想到你会离开我。”
我皱眉,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你那样对我,还希望我一辈子待在你身边不成。
“为什么离开我”他又盯住我,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
我笑出声来,“我为什么不离开你你那样伤害我、伤害我朋友,我不应该离开你”
“伤害你是指那次我打你么可我补偿的还不够吗,我已经尽我的能力去宠你,你还能让我怎样,难道就因为我打你那么一次,就把我以后的事抹杀吗”
“对我好”我倏地站起来,“你以为人都这么单纯先狠狠伤害别人一番再给颗糖吃,就要感恩了哈,还真是荒谬,就算你对我再好又怎样,伤害已经造成,就算好了,也会有疤痕,而那条疤痕就会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曾受到怎样的伤害。再说,你那叫对我好根本是变相禁锢,我恨这种没自由的禁锢。”
他的眼中闪过许多情绪,复杂的看着我,然后,慢慢归为平静
“是不是只要伤害你一次,你便永远不会原谅了”
“对。”我回答的果断。
闷闷的笑声传来,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明白了”他说。
他明白什么了我懵懂的看着他。
“既然伤害几次都一样,那我又何必征求你的意见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抓住我要的东西我不会放手”
眉头皱得更紧,他什么意思他还当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神
我嗤笑的看他,“你好象还搞不清状况,你现在可是被囚禁着,而且,等你走出这扇门,你就会变得一无所有,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大话。”
“哦是这样吗”他的神色又恢复自信,“只要我还活着,一切就有可能,不是吗”
一看到他自信的样子,就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最讨厌他那副自信的嘴脸。
我怒瞪他,门口传来敲门声。
来人把晚饭放在他的床头,退了出去。
他微笑着看我
“看什么”我吼他。
“我饿了。”他说。
“饿不会自己吃”还想把我当下人使唤吗
他举起了被包裹的双手我一时语塞。
走到门口叫人,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该死,平时人不是很多吗这会儿都去哪儿了
回头,就看见他摊开双手,无所谓的摇着头
挫败地走回去,拿起桌上的稀饭,一勺一勺地送到他口中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看了留言,大家对里面人物的支持程度我也大概有个了解了,虽然文章过程是n,但结局一定不是n
催眠
林宇集团的倒闭仿佛只是一夜之间的事,这个称霸了业界十多年的庞大企业瞬间瓦解,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它被实力比他弱的凌氏集团收购,彻底改头换面。报纸和电视铺天盖地的报道,但林氏企业总裁却一直不露面,煤体揣测着各种假设。
我坐在沙发上,蜷着腿,支着下巴看着电视,几乎所有的财经节目都在报道这件事,里面的美女主持人口若悬河的发表着长篇大论,似是不相信这突来的变故。
心情愉悦起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今后的我,不必再受他掌控。但心底也隐约有些不安。忘不了他离开是笃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甩甩头,把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是的,他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他已经失去了权利,没有能力再来约束我。
关掉电视,站起身,我知道,现在也该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了。既然当初凌子奇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把我带来,那么,我离开,也不需要征求他的同意了。
看了看时钟,下午两点整,差不多是送水果的时间了
两点十分,一个端着果盘的少女出现在门口,我微笑着开门,把她迎了进来
迅速的换上她的衣服,把昏倒的她放在床上,让她装做睡觉的样子,然后,把额前的刘海拨到前面,盖住大部分脸,对镜子照了照,满意的走出房间。
收购了林宇以后,凌子奇也忙了起来,而这个时间也是他最忙的时候,所以,挑这个时间离开最好。走在过道里,我尽量低着头,还好平时凌云门里走动的人不多,我很轻易的绕到了前厅处。凌云门是依山而建,除了正门外,还有左侧一个出口,是专供下人进出所用。
眼光往四周扫了下,见没什么人,抬脚往左边走去。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让我前进的步伐顿时僵住。
“站住,那边是出门,我不记得今天有人要出去,你得到了谁的允许”
那轻柔却带凌厉的声音我认得,他是风扬。
我僵直着背不敢回头。在这里,除了凌子奇,与我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风扬,我知道,只要我回身或说话,他便很快会认出我,而被他抓到,还会放我走吗
听见脚步缓慢接近的声音,我心急如焚,该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突然,另一道声音响起,宛如天籁般让我低落的心再次跳跃。我知道,如果是风扬,他一定不会放我走,但遇到她,我一定可以成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