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竟与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月重合,于是不能控制中,液体泄出了。
喉结喘动,他乖巧地将液体吞下。
怜一凑上前,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只是仆人侍奉主人。
深知自己不过是礼物的怜一乖巧中继续爱抚鹰司的下面,询问主人的要求。
“大人,您需要继续吗”
鹰司却无趣了。
到底也不是真正想得到的那一个,即使在昏暗的灯下,他的相貌与月有几分相似,也不是月。
发现这个事实,鹰司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兴致乏乏。
“不用了,我今天没兴趣做下去,你先下去吧。”
“是。”
被要求离开的时候,怜一也没有任何委屈或是不悦,他为鹰司换上寝衣,碎步退到门边,再拜,而后退出房间。
纸门已经拉上,鹰司躺下,心,依旧不能平静
月关心自己的手指胜过即将的惩罚。
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他的水晶指甲做得异常精致,因为是绯红色的和服,指甲的色彩也做成相配的艳色,虽然在温汤中的争执使得头发已经乱了,可凌乱的头发与微有些湿漉的衣服相配,生出的,却是另一种妖孽。
“把衣服换下。”
隆成吩咐着,女仆上前,为月脱下已然湿漉的衬衣,换上棉质的浴衣。
但即使是朴素的白色棉质浴衣,穿在月的身上,依旧有花魁的味道。
这一点令隆成很是不悦。
他示意女仆们可以离开了。
五郎也离开。
房间里只余下月与隆成。
月跪坐着,仿佛只是关心自己的指甲的样子,却在低垂的视线的末端,看见父亲的双脚。
“父亲大人想好怎么惩罚我了吗”
他无所谓地说着,隆成被他这种态度再一次激怒。
男人的手抓起柔软的黑发,强迫他看着自己。
“月,你已经不被需要了为什么还要活着真是可恶”
“因为父亲赐予我生命,只有你向我要求,我才能付出生命。”
月骄傲地说着,即使他很清楚即将被怎么惩罚。
“但是我不会杀你,你是最好的礼物,如果没有性冷感的毛病”
被父亲这样讽刺,月的唇角,流出的是冷笑。
“性冷感,是的,我天生性冷感,所以,不管和多少人结合,也不会得到快乐,但我能让对方得到快乐,这样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你住口”
但月不会停止。
“父亲,你是不是又想起让我侍奉鹰司公爵的那一夜的事情了没办法,我天生性冷感,非要我装出兴奋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没有经历过,我不懂怎么表演”
表演
这个词语刺激了隆成。
“你把侍奉鹰司公爵的事情当作表演”
月不再说话。
他的态度令隆成更加不悦了。
抓住他头发的手收紧,隆成单膝跪下,将月的脸压在地面。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拥有让任何人都心醉的美貌,却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不管怎么亵弄,都不能表达快感为什么会这样”
确实,即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月的身上,依旧流出高贵娇弱的美。
他是昙花,梦幻的美丽,又是曼珠沙华,绚烂,不可抗拒。